开学宛然过去二月余了。
老校区原来是种了很多桂花的,若不是秋至,也是我无心无瑕顾及的。前几日香味随温热的分漫过窗棂,才记得跑操时去留意一眼。
就此,我又思起了那樱花。
樱花是栽在新校区的,属实说她是我新校区最挂念的。在那儿一年,自然也就赏了他一回。也无力惋惜——过去的无法改变。大抵是初春时三四月,记不太清了,还写过一篇文章赞她。
上一个三月初,过得模模糊糊,日记里很少写到,但疼痛很深刻。也得怪自己吧。酿了不少错,考试烂了,朋友崩了。心像自焚起来。
她就倚在教室前的走廊,无心听课,望着她,望着她。不能说她救了我,至少一点慰藉吧。
她与海棠总有点神似的,我爱她们。
我在心里唤着:“谁来救我。”
她大抵是在说的“自救。自救。”
我缓过神来,看那光似惴惴不安地,翻飞在微凉的风中。浮过,浮过。风被煮的温热,彷徨在桂花枝叶间。秋,又回来了。花又开了。
看看啊,花在何时何地都可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