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飞飞再次醒来是躺在医院里的床上,头上被包裹的像个粽子。她敲了一下脑袋。老爷子身体最近不太好,听说最近在找律师写遗嘱。她想这个事可能是二姐做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坐立在床上沉思了半天。果不其然没过五分钟二姐月蓝穿着一身风衣穿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没等月飞飞开口她先说话了:“没想到你还真命大”。月飞飞头裹着粽子愣了一下,定了定神语气极冷:“真的是你做的?”月蓝:“是又怎样,你有证据吗”月飞飞将头拧向一边:“我要休息了,你走。”月蓝并没有要罢休的气势:“呦,生气了?”月飞飞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她觉得月蓝的表情极其扭曲和丑陋,这个一起长大同父异母的姐姐最终她还是爆发了:“凭什么为什么你拥有那么多幸福和快乐,从小有爸爸最好的疼爱,长大了又遇到了最爱你的人,每天都那么开心阳光灿烂的凭什么?”月飞飞嘴角抽了一口冷笑,月飞飞她的亲人,竟然问她凭什么拥有那么多的幸福和快乐。这个时候她很想大睡一觉,醒来一觉后便开始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给花浇水。她转过头来,突然感到额头上一股手指有冰冷的触感,是严俊。脑袋虽然被撞蒙了但是她和严俊的契约她还记得。严俊自己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这个是她很少见他的动作。严俊:“你很奇怪,不开心的事情,你会去做而且看起来很开心。”月飞飞浇花的手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花洒,抽出了一根烟。远远地看了一眼严俊愣了一下。经历了太多事情,月飞飞早就活出了人生的非常态。她的心里有爱的人也有恨的人。不管其它的了,这个才是她真正的自己。她现在和严俊还不熟,她却不怕她自己在严俊面前出丑,此时的的她面无表情,将一颗烟点了半天才点着,慢慢吐出一个眼圈:“你都知道了?”严俊皱眉:“你不恨她?”月飞飞:“她小时候对我很好”严俊:“我知道怎么处理了”最后走到病房门口,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月飞飞定了定神,看了一眼严俊远走的背影。想起了在遥远的中学和堂课。那个穿白色衬衣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年纪轻轻却到她们学校来授课,手里拿着一个一个用火柴棒拼接的雷峰塔的模型。虽然年纪轻轻却有他的年纪不具备的老成:“建筑是一种艺术,每个人都怀揣艺术的思想来生活,世界怀揣艺术的心态来生产,这将是一个多么多彩多姿的世界。”这句话月飞飞一直熟记于心,那个时候她并不懂什么叫艺术,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和艺术结上了缘分。
因为一个少年她喜欢上了画画,因为她想像他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她辛辛苦苦的画画也是为了有一天能齐肩站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