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痛,这种后知后觉好像迟来了好几百年,冷漠又官方地把我钉在空白的地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认为最幸福的时刻,最信任与欣赏的人给予我的夸赞能变成害人的东西。疼痛让我心跳都陷入一种柔软的胶质的悲哀当中,一行行、一句句,时间在翻页,她在翻页,只有我还停留在第一个字…重复,反复地阅读。然后我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和她相似了。
“如果我想离开只会想带你离开”。现在我被迫从这个世界剥出来了,空气都远离我一指的距离,我艰难地呼吸,窒息像碎掉的骨头扎在喉咙里。那么你呢?或者换个说法,我呢?我差点以为要失去这些的时候,你说,以后会说的。我就真的相信了。信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忘了我们甚至都没有认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