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亲人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吧!互相有着相同菌群和类同的基因吧!或者特殊情况的也是亲人。亲人彼此扮演“亲”的角色,不管真假都尽心演绎着各自的角色。
不外乎我也是,我在我们姊妹排行是老碎,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是我的童年.我们家在农村,当时家境还算不错(万元户)。至少没按过饿、家里年年杀猪,杀的猪肉不卖,奶奶 妈妈腌制咸肉吃一年臊子面。童年充满了好奇和快乐,在一大家人的照顾下我拾着满足与自信,带着满满的富足感我觉得我与众不同,从小学到高中不说一句脏话,保持破旧衣服的洁整。从小学的数学到高校的数理化理科一直保持前名。自傲使我觉得一切都简单,英语都是临考前速记,语文的作文信手拈来,各种优越感还是天性使我非常爱笑、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痛苦,大哥(去世)说我是瓜女子,哪里都能听到我无拘的笑声。这样自负当然不会有好结果……
姐姐是个残疾人、五岁腿摔伤了、家里人没在意、过几天疼的下不了炕、奶奶才让爸叫了个巫师来看、半夜跳大神、有过了七天(忌鬼神)姐姐疼的实在不行了、爸爸才背着去了很远的医院、耽搁了治疗最佳时期、再加上当时医疗落后、就落终生残疾。二十多年后和大多数人一样我顺理成章的结婚(村妇),嫁到山沟里更穷的一户人家,各种未知的经历让我失去了对原有生活的乐趣。婚姻是我逃离父亲的唯一途径、没有爱的婚姻就这样发生了。2001年八月份我接到大哥去世的消息,才感受到亲人离去有多痛,掏空了心似的、接受不了他不在的事实,多少次梦中哭醒,梦到他回来了、多年的噩梦。我的奶奶 爷爷 爸爸一个个相继离世,哦!我才知道人会经历死亡。那时候的孩子没有太多的科学认识和哲学思想(没有手机,没有电视)认知是极其匮乏的,大人都忙于农活,和孩子的交流就是打骂、内容大概就是大人布置的活没干好……
一晃2022年了、疫情依然持续、经济也受限。孩子在我无知的陪伴中已经长大了。多年前由于我们哪里山沟没有学校 背井离乡、寄生在一个有学校的小城市里度日。我的搭档(孩子他爸)为了我们一家的生机把自己也“卖”了,在西部油田采油、过年停工他们就放假了。如今孩子都长大了。亲人的问候也仅于微信、有的亲人信号微弱永远失联。(就像两地分居多年的我们),些许事现在才明白。二哥在我们多年的亲情中画上了一个句号。怎么不失落、怎能不感慨。他不成器 败家是他不二的强项、他老婆(二嫂)跟风去北京做保姆,我们那里人都穷、也没文化、去北京 天津大城市给人做保姆、有的挣到钱寄回来盖房子、有的挣到钱就回来好好过日子,有的就永远不回来了、估计是遇到好的人家了。人往高处走、怪咱太穷了。造化弄人、二嫂一走就是十五年,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她(二哥不愿意离婚)2020年由于疫情她在北京被清了,无处可去的她回来了。(父亲去世她也没音信)她中途回来卖她大女儿把彩礼钱和家里钱凑了六万还有她自己挣的钱都给传销了。所以她突然灰溜溜的回来是一穷二白,不过人自信,他老公(二哥)也给力,回来依然掌控财权。二哥是个薄情寡义忘本的人,唯独对她老婆情深意重不惜带绿帽也不放弃。相比他心里早忘却了我和姐姐多年对他的接济和帮助,老人多次住院他不曾过问。因为是亲人,我和姐姐你我不分不提他对亲人的态度,一惯认为二哥就那样。有天他把压在心里的怒气转化成恶语谩骂、在电话那头传过来、我懂他、他当着他老婆的面、看我厉害吧、我敢骂我妹妹、他只敢这样对待他的亲人、包括我爸、我妈、唯独不敢肆待他老婆(怕她弃他而去)可怜的人那。可他不知道我几十岁了怎受得了那秽言。后来他打电话说他喝醉了、我想他醉也罢醒也罢不都是真的嘛!心凉透了!有什么原谅和不原谅的呢?因为是亲人,如果他有事我可能会依然帮他,但 却不愿意再回去了……亲人、情义在科技发展的今天无非是微信里的一句问候、各自以忙的名义、都不谋面…家里的老人永远都在电话那头说:我很好、没事、你们忙,这就是我们最亲的人,直到她的声音永远消失了、我们才流泪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