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永远是你的文化与其他社会人之间的一座桥梁。在社会学工作毕业之前,我的大学老师在我的最后一次实习中这样说。你看,我不知道我既要是一座桥梁,也要做一个社会工作者,(对此我感到很害怕)。为了完成我的学位,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现在他们告诉我,我也必须成为我余生的桥梁。
这段旅程早在5年前就开始了,当时我还在高中,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我知道我的分数不足以给我上大学,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唐斯维尔的 北昆士兰詹姆斯库克大学看到了为土著人提供福利的特殊进入程序的广告信息。因为当时我住在寄养家庭,所以离开后有收入是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我知道,如果我搬到唐斯维尔,我可以获得“远离基地生活”津贴,所以我向联邦教育部查询。
我被带去唐斯维尔参加特殊的入学面试,并与其他申请人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我以前没有和这么多的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在一起,这有点让人难以忍受。我必须参加面试,参加一些测试,完成一项带回家的作业,因此,我通过一项针对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的特别入境计划化获得入境。
当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在教室里环顾我的同事,想知道我是否是足够的原住民。令人震惊的是,在大学开始和结束的之间的几年里,人们相信我已经转变到足以成为一名文化翻译,至于我是否相信自己学到了那么多,这是另外一个问题。花时间去思考为什么进入大学有助于帮助我了解自己是谁,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作为原住民,这都是非常有趣的,对我来说,另外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是我意识到,我跳进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无论是在大学还是在被土著人包围,我觉得我是怎么做到的?嗯,我认为我的故事有几个方面,我会在这里解释他们。
我很清楚,我进入大学环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以及我带来的信息和经验,他们不愿意的部分原因是,我正是政府缩所希望的同化产物。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已经习惯了以非原住民的身份思考和行动,我对原住民文化一无所知,从大约9个月大开始,我从未和原住民生活在一起,我是同化的“海报孩子”。
我加入了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自助计划,标志着我开始了一个全新的学习世界,我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与其他原住民一起学习的课程上,我不知道他们对我的看法,但我一天一天的与他们一起学习。我并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原住民。
福利项目中只有少数土著学生,但该大学还开办了一个特殊的教学入门阶段。这意味着,在校园里,所以成年年龄段的土著学生都聚集在一起,这为学生创造了一个社区意识或文化中心的机会。这份文化中心使新成员适应文化。例如,通过体育比赛,入门可以参与较少的机会学习文化知识和适当的行为。其他学生分享他们的历史,家庭,对世界的看法,面对上大学和帮助缓解学生离开家时感到的孤立和孤独的巨大经验,他们彼此关心,对我来说,这意味着几乎完全沉浸在原住民的生活方式里。
其他土著学生和我一起聚会和生活,学生们在学生协会的协助下,成立了一个土著学生小组,组织学生之间的聚会,还有学生自己发起临时的聚会,我有机会在其他土著学生以及其他大学教职员工和学生的挑战和期望的背景下,致力于我的身份。我不知道其他学生怎么看我,即使现在我也这么想。我有一个奇怪的组合,既我有作为一个英国、澳大利亚儿童的早期社交,也有我后来对原住民的文化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