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看了一场演出,活色生香,不可名状。什么时候我会有一个这样的作品呢。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今日罗傻猪来家里玩耍。可叹我去接她的时候,裹着校裤踩着高跟小皮鞋 沿着大马路成中分状一路狂奔。当我对着她窈窕的小身板,气质紫红小卷毛啧啧赞叹时,突然意识到她神气活现地背着一个纯爷们土不拉几双肩包。顿时我觉得我们比从前更像一对。
罗吐槽她们学校的黑天鹅时,我突然想到了偶们池塘里两只销魂的龟。我看到的龟们,每天伴着一群死鱼,晒太阳,躲避清理池塘的长钩子,有人靠近就羞涩地沉到水底。
每次,每次当我觉得你是与世无争的时候,就忘了他们管你叫缩头先生。
爬行动物,我猜你本来是好斗的吧 ,扮演着疯狂的鸡蛋的角色。可惜你又太柔软,于是上帝给了你壳,给了你躲避的退路。
他以为这样你可以更好地与自己相处,当你蓦然回首,迎接他们的切切私语时,你发现却不能很好地与这个世界相处。围墙还在。
问君能有几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