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三年很快就过去了,留下的是许多快乐的记忆。长大后我也追随着吴老师,成了一名幼师。学习了幼教专业知识才知道,3-6岁是儿童智力发育的最佳时段,一个好的启蒙老师,带给孩子的可是一生的财富呀!
学校在我家东边,是个完小,从小学一直到初中,小学部分在马路北边院子里,南边是初中部分。
爸爸是初中部的老师,上学前,每每吃过晚饭,我就会跟着爸爸一起去学校上晚自习,在教室后面或窗外旁听,自习结束后再跟爸爸一起回家,上学对我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一年级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课程。相对简单,学校里没有桌子,我就从家里搬了个长条的八仙桌代替。好容易安顿好了,开课没多久却爆发了流行性肝炎,村里把我们这些得病的孩子集中到一个大院子里隔离治疗,住的是大通铺,吃的是食堂饭。偶尔也能吃到妈妈送进来的饺子,改善一下伙食。但大多都是吃玉米面做的,中间夹着红糖的糖玉米面饼子。天天盼望病赶紧好起来,可以赶快去上学!
那次大规模的传染病,持续了三个多月。直到收萝卜的时候才隔离结束。从病房回到家的时候,奶奶正在割萝卜的叶子,准备贮存。立冬萝卜小雪菜,是指收获萝卜和白菜的节气。满地的落叶,萧瑟凄凉极了。
正常上课的孩子已经上了三个多月的课,我们这些病愈出院的孩子的功课就需要老师补了。后来老师病了,我们知道到那是老师每天上课的同时,抽空给所有拉下课的孩子补课累坏的。经过老师的努力,班里得病的孩子都没有耽误了学业,也没留级,那年的期末,我竟然考了班级第一名,这就是对老师补课成果的肯定。成绩下发的当晚,我跟爸爸要水喝,他竟然给了我一个大苹果,作为奖励。
第一次参加运动会,我报的项目是扔手榴弹,只需在原地蹦个高,手榴弹就能远远的飞出去,轻松得冠!为此爸爸调侃了我好多年。我觉得不管怎么个扔法,能扔的最远才是硬道理。邓小平爷爷不是说过,不管白猫黄猫,逮到老鼠就是好猫,我扔手榴弹虽然‘动作优美’,但‘姿势难看’,却能扔的最远,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在那个院子里上了三年的小学,经历了两个第一,第一批入的少先队员,第一批戴上的中队长的两条杠。
课堂上的我听讲极不认真,小动作特别多,。小辫子拆了辫,辫了拆,一节课能重复好几次。老师总会拿粉笔头扔我,但屡教不改。因为老师上课提问我总能对答如流,且每次考试都能得高分,老师们也就不再介意我的听课方式了。
爸爸总说我聪明,给我讲数学题只需讲开头,后边的不用讲我自己就能明白。可惜我是十八般武艺是样样通,却没一样最出色的。这还真是个遗憾。不知道我如果认真学习,会不会也能考个清华北大那样的高等学府呢?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