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东方的传奇,上海的女子带着神秘的气息。上海是魔幻之都,上海的女子像梦一般迷离。
上海的女子天生带着一种高贵,像寒夜中闪亮的星,发着光却透着冰冷,让人下意识地不敢随便靠近。
上海的女子荡着一身柔媚,像江边拂动的柳,欲拒还迎,让人一心想要攀折,放不下那份蠢蠢的心机。
上海属于水乡,江南的女子温润多情,顾盼生辉,走到哪儿哪儿一片明媚,它又紧临着江北,骨子里嵌有江北女子的豪爽与认真,你爱她几分她爱你多深。
上海是时尚之都,上海的女子时尚得让人惊艳。一举手一投足,哪怕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巧笑倩,美目盼,都会让人惊为天人。她们在哪儿逗留,哪儿就成了一片磁场,将人们的目光牢牢吸引。
上海的女人,晴天与雨天都打着伞,冷天与热天都穿着裙。她们唯恐一丝雨乱了她精致的妆容,唯恐一片阳光灼了她娇嫩的皮肤。只要能够展现她的美,天寒地冻,烈日炎炎,她们一概不管,她就是天地的中心。
上海的女人,在家里像公主,嗲嗲地让人疼,在外面是女神,裙底下匍訇着太多的男人。在丈夫面前是女王,总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虔诚。在父母面前是宝贝,只想贴在心窝捧在掌心。
她们在家里一样可以扎上围裙,让锅碗瓢盆奏出动听的乐声。工作时就成了拼着命的白骨精,优雅地书写出职场最强音。
上海的女人可以婉约成苏州河的水,映着蓝蓝的天,也可以豪放成黄浦江的浪,追着白白的帆,可以绵柔成石库门的酒,醉着红红的脸,也可以悠长成红双喜的烟,缠着浓浓的恋。
上海的女人赤脚走在烟雨的江南,江南缠绵成美丽的画卷,上海的女人在风里倾吐着思念,思念如柳絮盘旋,上海的女人在海边展露妩媚,妩媚似浪花耀眼。上海的女人似袅袅的雾,粘粘地将你纠缠,你想握住她,她躲躲闪闪,你疯疯颠颠。
上海的女子行在风里,风便着了颜色,携着酽酽的甜,上海的女子走在雨里,雨便沾了神韵,盛满轻轻的柔。上海的女子一旦早起,便背着灿灿的云霞,人们舍不得挪开眼,上海的女子一旦晚归,便如同魅惑的夜色,让人沉溺着不愿醒。
上海的女子,有着春天的容颜,夏天的身段,秋天的纯熟,冬天的散淡,一年四季,四季精彩不断。
上海的女人可以简单,简单得让人一眼看穿,可以复杂,复杂得让人夜不成眠,可以盛满水,倾你一世温柔,可以长满刺,扎你三生牵念。
当你咏着“君住长江头”时,她应和着“我住长江尾”,带着娇媚宛如立在水中央。当你“日日思君不见君”时,她“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当你吟着“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时,她在怨叹“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她多情如前世的娇娥,她理智如今生的大哥。她可以撑起一片天,她可以哭断一条河。她可以点着一支烟,她可以拈着一根线。
她的眼是眼,她的眉是眉,她的心是心,她的胆是胆。她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支队伍。她可以是一个统治者,也可以是一个服从者。她可以是一个女人,也可以是一个女强人,她还可以是一个强女人,那取决于你是一个男人,还是难人,抑或是烂人。
她在你面前,你离她很近,也可以隔她很远。你可以拥着她,你也可能死得很惨。
你在她面前,她离你很近,也可以隔你很远,你摸不着,但你看得见。你想拥有她,你不用使太多的手段,有一颗真心,她必定会喜欢。
上海的女子,是和而不同的歌,嘹亮在浩瀚的海边,带着别样的烟火。上海的女子,是鲜而不俗的花朵,怒放在繁华的城市,一样渴望阳光的抚摸。
上海的女人,说也说不完,看也看不厌。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上海的女人仿佛有神灵护佑,六十岁的像四十岁,四十岁的像二十岁,二十岁的如同十八岁,反正总像长不大,长不老,永远青春。
碰着上海的女人,叫阿婆,阿姨,大姐,姑娘,可要仔细惦量,我是告诉你了,会不会打脸,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