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午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一直看得眼睛有些散瞳,吃了晚饭又迫不及待地钻进书房一阵猛啃。儿子和我一张书桌在做作业,父母在客厅看电视,感觉安静而祥和。儿子写完作文,出去玩耍去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敢再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看下去,书房四面都是墙,有两个大窗户,抬头看过去,除了黑色就是我穿着白衣服的影子,但是我看不清楚我自己的脸。我突然背心发凉,浑身鸡皮疙瘩,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我都无法去理解书中的采访患者是精神病,明明就是天才的思想家,哲学家,天文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形容不完整啊,或者是这些的综合体。我相信所谓躲在阴暗处的鬼魅,我也认同石头也是另外一种生命的存在,不想动是因为它的死亡就是磨损,生命长得人的生活周期短得看不见;我被轻易的说服蚂蚁是一个散状的生命,蚁王是脑袋,工蚁是细胞,真的是单独养几只蚂蚁会死掉吗?好想试试!!还想试试,所谓的“修炼”,一个人只要没有味道的面包和没有味道的白水,甚至可以赤身裸体,把自己关在空荡的房间很长很长时间,真的会漫长而不无聊,进入另外一个次元么?那个唤醒元神的苹果的描述,本来清香的苹果,通过已经淡到临界点的味蕾,每一个细胞都绽放,勾引得我一嘴的清口水。把脑袋凿个孔,真的可以看到异象?想到这个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绝对不敢尝试。。
看到了一半,我还是无法去和一个精神病人扯上关联。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正中央,一直不知名的小虫掉我手上,我竟然足足凝视了许久,我想到了书中盯着一颗焉掉的小草,看久了,居然能够看到上面有一只倒挂的虫。我开始浮想联翩,这么小小的蚊子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命存在?会不会它们也是一个高级的存在?我们自认为的文明,对它们来说低级得可以视而不见,或者视都没有??我看上一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会不会看到它居然有一张奇形怪状的脸?[/发呆]
我平时一直说我很神经质,我倒现在还很想念我的长安车,很多人看到那就是一个机械,但是我记得我会经常摸着方向盘上面的长安标识和它聊天,在我看到,那就是我最忠诚的小伙伴的心脏,摸着它,就像阿凡达里联通的尾巴,能够0假象的心意联通。到现在我都在想,我卖掉的长安,会不会恨我辜负它那么多年的陪伴?[/流泪]我会觉得每个人身上有光,而且个人的光环大小和颜色不一样,这些大小和颜色正好可以匹配谁和谁会排斥,谁和谁注定就会吸引。
大学的时候看一本书,什么名字,什么情节,什么内容统统不记得,只晓得作者是安妮宝贝,里面描述过一个白衣女子光脚,穿着纯白的棉布睡衣从楼上跳下去,怎么描述的,什么情节完全不记得,就记得特别唯美,我有段时间就中邪地想试试,我知道我是没有勇气的,所以经常会梦到自己摔跤,一滑,然后惊醒。说到梦,从小我就做各种各样的梦,有的梦会重复做,有的梦会像连续剧一样,反复地未完待续,梦里情节光怪陆离,而且醒来都无一例外的历历在目,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我以后当个写手,这些梦或者就是冥冥中上天赐给我的灵感泉眼。我为了我这些梦苦恼过很久很久,常年的无法深度睡眠,带给我大大的眼袋,却舍不得这些梦停掉,或者突然哪天就睡安稳了。
书看了一半 ,突然觉得平常我经常自嘲自己的神经质,原来是自己被“附体”了,我经常喜欢和自己对话,是因为我经常做飞奔状,冲出去,双手却是抱住自己肩,我拥抱着身体里的另外一个自己。这种自恋,可以和文字一起像病毒一样让我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安静的我是病状,浮躁的才是短暂控制住了病情,这么一想,我有一种得意,病状的自己,闭上眼可以触摸到那么一个新奇的世界,我打算这辈子都不要治愈了。
文字与清脆的键盘声于我就是一味猛药,刚才的害怕没有了,鸡皮疙瘩也退了,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也不再害怕了,我要继续看后半本了,回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