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高高的绿皮火车窗口看见下面深深的河里有着两只白色的蝴蝶;
我能看见绿油油的草木中间有着一座孤零零的房子,房子外面站着一个孤零零的老人,弯着他褴褛的腰;
我也许能感受到龙应台书里说的“要真正的注视,必须要一个人走路。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间的单独私会。”
我看见混浊的江水里游过一群白色的鸭,我还看见无际的树林里冒出一两盏橘子一样的灯;
我看家黑黝黝的房顶嵌在绿油油的树林里,上面的雨水嘀嗒嘀嗒;
我看见岗哨的叔叔眼神飘忽在不停瞄着来去的火车和来去的人;
我看见黄土的地里有着简易的棚,棚里有只孤独的狗,不远处还是一只孤独的狗;
我看见白桦树被风吹起翻着银色的光,小小的水洼里倒着五角星模样的矮矮的树;
我还看见旁边的珊珊听着我不知道的歌却一本正经的翻着那本世界,里面还夹着我大一折的那个橙红色狐狸书签;
龙应台的《目送》正安静的躺在白白的枕头上面,就在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