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该在乎,我不想整天打游戏,也不想面对无法处理的生活,学业,和不停向我逼来的可怖的未来,我的前方如同许多必然到来的悲剧,状似影评撞见的都灵之马,一切早已荒诞地尘埃落地。
如若相对于人文的荒诞来源于无尽的抽离和异化,它本身的来源与比较的对象想必是原生的人类。
但我已经无法直视所谓原生的人类究竟为何物,追求两极之人必然面临大量的追逐者和反对者,即使更多的人只是满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也不知道这些所意味为何物。
他们属实无聊地在那你争我夺,虽然我好像也不得不为了某些东西成为它们,但我真的在那抵抗了,或许超越是一种大家追逐的彼方——成为看着底下人你争我夺的权力者。
但那很难,也很无聊。
我曾天真地以为,所谓的富豪与官员,也会有着与百姓同苦的必然,这种天真,终究回归了本我对这一切的无奈和悲哀。
不敢恨,不相信爱,这一切让人无法信任,无法信任一切,无法照顾一切,断了的普遍的联系,能否指向美好的幸福,那想来很难。
用逻辑说话,用范式说话,效率或许高,过于无趣。
但确实能勾起一种愉悦的情绪,让人信服。
我想快乐地面对每一天,但每一个明天都让人焦虑不已,每个人都知晓将一切化作幸福的美好,从而开始强迫自己走向幸福的反面,将不幸福强称为幸福,还是真的为此不幸福而幸福,或是垄断了幸福或是利用塑造幸福而从他人追逐幸福的劳动中攫取幸福的材料。
终究在追求幸福,终究追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