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苦旅历历在目,已不可及
窗外,视线里的色彩褪去,时空交错的平行宇宙也逐渐被空洞的大脑芯片渲染。
身体愈发用力的呼吸告诉自己,就算这样默默的看着生命的流逝,心也无一丝波澜。
时间轴上的运动小舟,永远不会投送可怜弱者的情怀去慰藉并不相干的生命线。
流言多了,只能修补自己。不知几时,画圈圈,兜兜又转转,像是住进了梦里。
漫山,空洞的虚无感,让人极力想抓住虚假的真实,记主任诲--擦除“不好的”,记住那个被众星捧月的夏天。
这些既存的神经突触,好想用微型手术剪,将其断舍离。
生命最本真的特性是它的单向流动性,时光在走,不能回头,只一句,不能忘本罢了,那便是一个人的初心。
人生苦短,挣扎着,内卷着,安能少( shǎo )年。
集束生命细胞轰炸,遍体鳞伤
高温烘烤大脑皮层的夏天,身体的神经元极度与命运抗衡,最后那不是妥协,是完败。
不是每一种痛都能诉,不是每一种苦都要吐,不是每一份甜都应享,但每一种恩都该谢。
有嗤之以鼻,他们成为了弱点上肆无忌惮重创的始作俑者。
有嘘寒问暖,他们出演了心灵上无关痛痒终结的高山流水。
有怨嫌交织,他们炼狱了白纸黑字条条框框斩杀你的枷锁。
人情可谓,冷暖自知。吸引力法则也变得无味清淡,忧怒参半。
人生苦短,流逝着,躺平着,安能少( shào )年。
毁卸盔甲的战伤体,终不负人
再没有年少轻狂炙热的梦 ,再没有栖息在浩瀚海洋中漫无目的徜徉的思维小舟。好在,心还会痛。
生命还能走多远,它的宣判形式是主观可造型,还是被动溜溜型,取决于这一糟用脚印丈量出来的方向。
积淀越多,路埋的越深。眺望越高,路钳的越远。
好久好久,错付了很多旧人的关怀,那是一种对过往期望值极度失望后的禁闭。
虽心有愧疚于你们,愿你们能理解,感恩发自肺腑,希望你们能越来越好。
人生苦短,百般创口的伤痕还能愈合吗?急速熬坠的降狱加速度能转负值吗?
你,我。
安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