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外的清晨,迷糊了,我打开思路放出灵感,它睡了一夜,清醒十分。穿上我织的毛衣,就游荡出了大门外。
彭一声,撞个东西,那一刻我没有抬头,看见蚂蚁的黑笑容,就给个青脚印,红了它的额头,灵感灰溜溜出大脑,清脆有味。
蚂蚁拜托我一定要抬头,去用力埋怨撞到我的东西,我随意的点头,又撞了空气。
我抬眉头,解锁眼睛的圆,看见一只大运气,它像我灵感般诱人,我深爱我的灵感,它带给我新鲜与生机,于是,我偷摸运灵感的粮草献给这大运。
我修改座右铭,原先的太过呆板与严肃。
撞大运的人,背满袋灵感有幸一生。
约了灵感的三围,最近有些丰韵,我更加执迷运它的粮草,先是一把,后来是一怀抱,最后背上都站满稻穗,我的背劳累像田里的黄土,我轻微一看灵感,脸庞已黄。
这粮草很是营养,那只大运肥了腰围,扔下原来的标志脸庞,周围人的眉头皱与厌烦都清晰。
正午十分,午餐在我耳边说透情话,让我消瘦的灵感一口尝鲜,它召集一盘四间卧的荤素,起舞献媚。
可我的灵感别过头,一脸苦闷,手指丈量腰部尺寸,皮肤都惊吓,上了苍白,脂肪势力单薄。
大运出面调和,食用一整盘,歪倒墙壁,墙上的坑不敢吭声,石灰只能体格实惠的,够它悠闲的靠。
每日大运照镜子,就苦恼一阵,这身子有自己的想法,向镜子一踢,袖子一挽,就狂躁起来。
灵感一撞大运,就成立优秀队伍,它瘦时可有修长对象,它丰满时有威武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