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自从汶月走后泷心每天都会站在屋顶上,眺望远处,随着夕阳的下山,随着黑夜的到来,泷心的心似乎也渐渐黯淡了下来。“都一个月了相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不要泷心了?”说罢晶莹的泪珠又如雨点般滴落下来。
秋天的风有些凉了,泷心并未继续站在屋顶之上,而是缓缓的向卧房走去,躺在床上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泷心再次感到鼻尖一酸,泪水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渐渐的在默默抽噎中睡着了。
这天晚上,泷心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她梦见汶月将她抱在怀里,她闻那熟悉的香味,不禁似一直温顺的猫咪一般在汶月怀中蹭了蹭,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今夜泷心睡得格外香,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笠日。
清晨,明媚的阳光软绵绵的照射在泷心身上。“嗯?”泷心轻哼一声,揉了揉眼,突然好像记起什么似的,猛地向四周望了望,“果然,是梦吗?”泷心失望的低语了两声。
泷心依旧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后打算去厨房做些吃点,却依稀听见厨房里似乎有动静,便从门旁拿起一根为劈完的拆蹑手蹑脚的走向门边,偷偷的从门缝中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手中的木柴顿时掉了下来,汶月听见屋外的动静刚一出门便看见眼中满怀泪水的泷心。不待他有所反应泷心就冲上来抱住他,在他怀中在嚎啕大哭起来,汶月此时脸上满也满是愧疚之色。
“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泷心嘟啷着嘴委屈的说道。
“事权从急,便没来得及和你细说。是为夫的错,下次不会了。”汶月愧疚道。
“还敢有下次,哼”话刚说完泷心便一口咬在汶月的手臂上,疼的汶月直咧嘴。看着汶月扭曲的表情 泷心不禁也破涕为笑。不时还用玉手捶打着汶月的胸口。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泷心说道
汶月感受着此刻泷心的小女儿姿态,眼神中流露出更加坚定的目光,仿佛下定的某种决心。
今天汶月也没有开店只是静静的陪着泷心感受着她的依赖,而泷心时刻抱着汶月的手臂,生怕下一刻汶月会跑了一样。
夜晚,汶月躺在床上单手将泷心抱在怀中。
“相公,你倒有什么事,连我都瞒”泷心嘟啷着嘴问道。
白汶月看了看怀中的妻子,叹了口气回答道:“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我曾是雪夜的雪剑,在组织里排名第二。后来组织发生叛乱,我被暗算,才逃来这里。”
看着泷心震惊的表情,汶月安慰的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继续道“那曾经的雪夜,也就是今天的清月宫。”
泷心按压下心中的波澜问道“那,刘大人是?”
“他曾在朝为官不料被奸人所害,被贬至此,我俩因志趣相投,后结为交心好友。”汶月回答道。
汶月低头看见此时的泷心眼中有些不安,又继续道“曾今我只知道为雪夜而活,如今只为你一人而存。”
不待泷心有所反应,她便感觉一个冰凉的双唇吻上自己,亵衣之内已被一双温暖大手覆盖,泷心感受着这一切并未抗拒,反而更加主动的迎合上去,宁静的夜晚被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的娇喘所打破,魅夜只有无尽的交织与缠绵……
两个月后,白家后院。
只见青衫男子与黑色华服男子坐于大槐树之下,喝着两杯淡茶,细细看去两人精致的容颜,与此景别成一番景色。
“白兄,自从你端了他们三个分堂后,却变得安静了。”刘季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缓缓道。
“无碍,他们现在还没有把握对我出手。”汶月喝了口茶又道“倒是刘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有何打算。”
“我打算去西镇。”刘季满脸凝重道。
“西镇靖王府,他手握兵权却为人低调,想来那里也比较安全,到是个好去处。”白汶月道。
“白兄,你有何打算。”刘季问道。
“我打算带泷心去巫幽族,他们隐世多年,而且他们族长曾欠我们一道人情,想来泷心安置在那会比较安全。”白汶月回答道。
“何时动身”
“两日后”
……
两日后,清晨。
“相公,我们这是去哪呀?”泷心眨了眨水灵灵双眼,好奇的问道。
看着妻子孩童搬的表情,心中不禁暖了暖,将她抱在怀中,望向南方说道“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