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1988年,应该是秋天里,是个周日。
当时我在市区的局党校读书,是带薪全脱产读书。由于家住郊区,所以每周只能回家一次,平时是住在学校宿舍里。同宿舍里还有2位同学也是家住郊区的,只不过不是同一个行政区域而已,也许是大家同样来自农村,所以“趣味”相投!
男人总离不开酒,也是在那时酒量在不断增大,毕业时宿舍里的熊猫乙级大曲瓶,装了一大筐(60斤装苹果笼),还不算平时退的黄酒瓶、啤酒瓶等。
就是那个周日的晚上,我们仨人都没回家,相约去市区玩,晚上就在西藏南路的农委招待所吃的饭,仨人喝了2瓶52度白酒,出了店门感到尿急,于是我建议到前面的上海工人文化宫解决这个问题,第一它是对外开放的场所,第二是咱工人阶级的活动场所。也不知道是啥原因我独自一人进去了,而且也解决了问题,但是另外俩同学不知啥原因没进来,到门口一看是跟人家保安干上了。原来一个不让进,一个说尿急,拉扯中把保安制服拉坏了,结果被请进了对面的人民广场派出所,幸亏事儿没闹大,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就放出来了。
自此,我就不大敢和他俩外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