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起就吃眉飞色舞,现在吃货们越来越多,而我对于吃则兴趣不大,甚至有时候觉得吃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在上学的时候,饱一顿饥一顿落下了胃病,起初是消化不良,后来吃多了就会难受好几天,那时候年龄小不懂的看医生,所以经常扛着,后来发现吃得少就没那么难受了,也就养成了饭量小的习惯。不管是多美味的食物,吃到一定程度就觉得差不多了,有时是五分饱,有时是七分饱,后来发现竟然是一种科学的饮食模式,而我起初只是让自己的胃好受点,这是额外的收获。
人做什么事都有一定的周期,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喝水都胖的时期,胖的时候有各种苦恼,首先不美观,其次衣服穿不了,还得重新制备一套大码衣服,更受不了的是走起路来全身累的慌,更恐怖的是人未动而身上的肉先甩起来的尴尬,加之不知在哪看了一句:一个人连自己的体重都控制不了还能控制什么呢?一句毒鸡汤下肚,再也不敢多吃,加上吃得多而消化的少,食物在肚子里早已过期但还是消化不了,那种难受,就连走路都觉得受连累。吃一肚子的食物得用好几天才能消化,我对于美味佳肴的不感冒,正像面对一个全新的环境不能适应一样。我的适应能力是极差的,每到一个地方由于吃不习惯,喝不习惯,总会生病,上了四年大学,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病了四年,连同学校周围的每一个小诊所都来来回回的成了老熟人,但一回家就活蹦乱跳,身体倍棒。我天生就是离不了家,而今却把家驻扎在100公里以外的地方,平时工作忙,自己做又没有多余的时间和胃口,所以,可想而知后来的饮食总是处于敷衍了事的状态。
我不喜欢在外面吃,首先吃不惯外面的调料味和盐的重口味。我喜欢自然的带着原生态味道的东西,也就是越是没味的东西我却吃的越有味道。其次饭量太小,小到连卖饭的都不好意思收摊,因为一碗饭基本就不怎么动,吃饭对于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但我却是一个极其喜欢做饭的人,因为喜欢享受食物组合的过程,就像喜欢文字的组合一样,这个原始食材经过手里的煎炸烹炒和食物自身发生的化学变化,出锅时以另外一种形象状态展示在眼前,给人清爽的感觉。我觉得做饭很简单,不需要多么美味,适合自己就行,同时还需要掌握火候和盐的数量,做到这点饭就不会难吃到哪,相反饭不好吃恰恰是因为调料太多,就像一盘辣子鸡丁,只有辣子不见鸡丁未免有些喧宾夺主,所以丧失了吃得本质。
每当看到一道新的菜谱时,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尝试。就像今天在电视《好管家》节目中看到的空心芝麻饼,中午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实在按捺不住内心尝试的冲动,说干就干,不到3分钟,准备工作就绪,就是中间做油酥时忘记了是放花椒还是茴香,加上本来就对这两种调料分不清,凭着颜色的记忆放了花椒,结果出来所有的颜色形状都对,就是花椒太多有点发麻,口感也差不多,算不得失败。
每一道菜的尝试都是对自己的挑战。做人跟做菜一样,要有自己的味道,也要懂得咸淡,做菜最重要的是要掌握火候和调料的轻重,做人也一样,要懂得分寸,不乱方寸方能行的久远。就像做一道菜之前,要有预想的味道,人应该也有目标,不能浑浑噩噩的活着,也不能稀里糊涂的活着,每一个阶段都要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喜欢的就去追求,不喜欢的就放手,有可能得到的那就努力,不可能得到的放弃也无所谓。总之要做好自己,做一个自己喜欢的自己,做唯一。我曾经想问很多人一个问题:你现在的样子是你喜欢的吗?后来终究没问,因为别人跟我没关系,我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哪怕别人不喜欢那也不管用,自己喜欢自己就行。
善于做菜却不善于品尝,所以一旦吃饭超过负荷,身体就会报警就会难受,就会出现不和谐的声音。做人也一样,尽量发挥自己的长处,如果自己不擅长那就尽量别做,事实证明,做自己不擅长的工作会“死”得很惨。过了30岁了,也就步入中年,我期待自己变得从容,淡定,还有一点点睿智,不像老姜那样辣人,期待依然活有梦的青葱岁月。
2017年12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