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接见了达摩，问他：“朕继位以来，营造佛寺，译写经书，度人出家不知多少，有什么功德？”达摩说：“并没有功德。”武帝问：“为什么没有功德？”达摩说：“这些只是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随形，虽然有，却不是实有。”武帝说：“怎样才是真功德呢？”达摩说：“清净、睿智、圆妙，体自空寂。这样的功德，不是在尘世上追求的。”武帝又问：“什么是圣谛第一义？”达摩说：“空寂无圣。”武帝又问：“回答朕的问话的人是谁？”达摩说：“不知道。”武帝没有领悟。
学佛修行重在内修外弘，内在功德的培养非一日而就，外在的事功容易评判。在弘法度有情的过程中容易陷入事相中去。容易受多少，成败，好坏等的影响。这就是二元对立的误区。说白了自己的心容易被凡夫心所利用。容易被外境所转。凡夫心还是想当狡猾的。内修主要修心，故学佛修行也是修心的过程。修一颗如如不动的清净心，平等心，菩提心。慈悲心。内修外弘相交而言，内修很关键。修行治百病。唯有修行上路，修行有力量，度众生时才不会被境界所转。无论做义工，做慈善，还是传灯都会合乎道。当心入道时，就不会对成败，多少，有无这些名相执着。因为任何事情都是众缘和合的产物。当用缘起的观点看问题，就会逐步消除我执。再者菩萨畏因，凡夫畏果。当果上不如意，菩萨会以无常观看问题，从因上找原因，菩萨会因上努力，果上随缘。说这么多，无非是说，你能用菩萨心做事，你就是菩萨。缘起法讲没有事情是固定不变的，所以要努力创造姻缘，去临摹佛菩萨品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