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浓)
《恶意》(东野圭吾)缩写之(一):
某一天的四月十六日,星期二,野野口修到日高邦彦家,日高夫妇次日就要到加拿大定居,此时不在家或许是出门购物,因为彼此比较熟悉,野野口就通过日高门口的八重樱进入院内等待日高夫妇。
在日高院内野野口遇到了一位形迹可疑的陌生女人,说是帽子被吹到了院内到此寻找。
女人走后日高夫妇回来了,野野口与日高聊起关于加拿大定居事宜,并提起了刚才碰到的女人,日高说是女人养的猫死了,女人怀疑是被日高投放毒丸子给毒死的。
在此之前,因为这只猫在日高院内对院内的植物和车等造成了很多的破坏,日高为此写了一篇文章《忍耐的极限》发表,对此猫进行声讨,后来猫被毒死了,猫主人自然怀疑是日高所为。
在野野口的手记里记录的是日高自己承认猫是他杀的,原文是这样描述的“日高并没有马上附和我的话。他依然面带微笑,眺望着窗外的风景。将咖啡喝光后他阴沉的说到,是我做的”野野口这一段话的描写,在后来发生日高被害后,确实也是混淆了加贺恭一郎的判断,使加贺对日高的人品产生怀疑,破案思路一度被野野口误导走入歧路。
藤尾美弥子来找日高,因为日高写的《禁猎地》那篇小说侵犯了其哥哥的隐私。《禁猎地》讲的是一位版画家的一生,内容实际上是讲的中学暴力事件,主角确有其人,是一位名叫藤尾正哉的男子,也就是藤尾美弥子的哥哥。
野野口道别日高夫妇返回家中,童子社的大岛来找野野口拿稿子,这期间,野野口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是日高约野野口八点到他那里谈关于藤尾美弥子的事情。
野野口八点到达日高家,日高家一片漆黑家里无人的样子,野野口打电话给酒店里的日高妻子日高理惠,并等待理惠到了后,俩人一起开门进屋,却发现,日高被害。
负责这起案件的是加贺警官,加贺恭一郎十年前曾经与野野口是同事,也是中学教师,因为一起学生暴力事件处理不当,加贺认为自己不适合做教师就辞职了。
加贺送野野口回家并顺便了解日高、日高妻子、野野口等之间的过往。了解到理惠是日高的第二任妻子,前妻已于五年前车祸离世。
加贺通过野野口也了解到日高用电脑打字写书稿的效率,推算出,被害现场电脑打开界面的书稿不应该是当晚日高写的。野野口一直询问加贺关于日高死亡时间的问题。并重申,他是再六点过后接到的日高的电话,据此,野野口推测的日高死亡时间是六点至七点之间。
次日,关于日高被害案,媒体开始铺天盖地的报道,并有个别媒体采访一致认为日高关系密切的好友野野口,在被女记者问“听说您小学时就认识日高先生了。从您的角度看,他是个怎样的人嫩?”野野口“有时候你会觉得他为人很好,不过他也有冷酷的令人惊讶的一面,……”晚上六点左右,加贺和一名警察到访,邀请野野口到昨晚野野口吃晚饭的饭店共进晚餐。
席间,加贺提出了疑问,日高在被害之前的三个小时写了27页之多,但嗜好抽烟的日高烟灰缸里却只有一个烟蒂。
加贺分析,日高的被害应该是熟悉人所为。因为小偷的偷盗会经过事先勘察,自然就会发现,次日将离开日本赴加拿大定居的日高家里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不值得冒险。
后来,因为查案原因,加贺继续找野野口了解事发当天的一些事情,野野口说起葬礼过后,他与藤尾美弥子聊天的事情,并分析,美弥子有作案的动机和可能性。同时详细推理了整个案发过程,加贺对野野口的话若有所思。
小说原文有两人之间有这么一段对话:
(野野口认为美弥子有作案动机)
加贺“您所谓的动机是指亲人被侵害一事吧?不过,就算把日高杀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吗?”
“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因为看不到对方解决问题的诚意,气愤之下,贸然采取行动呢?”
“但她从日高家出来的时候,日高还活着呢。”
“或许她离开后又马上折了回来?”
“打算行凶?”
“嗯,”我点了点头,“打算行凶。”
“不过,那是理惠夫人还在家。”
“或许她一直躲在一旁,等她出门后才采取行动。”
“藤尾美弥子可能知道理惠夫人要出门?”
“这个只要稍作交谈就能察觉到吧?”
“她从大门进入?”
“不,应该是从窗子,大门锁着。…她只要等到日高去上厕所时就好了,然后趁他回来前躲到门后……拿起镇纸。就照他后脑勺猛砸下去……用东西勒住他的脖子,然后逃走……”
随着案情的深入了解,加贺却对野野口有了怀疑,并与其严谨的上司取得了一致意见。
野野口所有的不在场证明都是他自己提供的说明,包括六点之后的那通电话,是否真的是日高所打,这点谁都不知道。
事发当晚,野野口的异常兴奋和多话,也引起了加贺的怀疑,“我和上司都知道,这是真凶显露面目的典型表现之一。”
但是,野野口杀害日高的动机呢?但两点疑问,足以证明野野口撒谎。
日高从一人独处到被杀前这段时间,连一根烟都没抽,夫人理惠答复,日高即使只工作半个小时,都至少会抽两三根,并且是工作越投入,抽的越凶。实际上却一根都没抽,只能说明他独处不久就被杀了。野野口说的六点钟接到日高的电话就是在撒谎。
野野口在手记里说,他离开日高家,日高夫人理惠送他一直到他到了下一个转角,理惠对加贺说的却是她只送他到玄关就离开了。
野野口专门强调“下一个转角”目的很明显就是让加贺认为,他当时是离开日高家了,这反而相当于欲盖弥彰。
野野口与加贺闲聊关于藤尾美弥子如果是杀人犯的杀人的推理过程,更让加贺认为,实际上就是野野口杀害日高的过程,理惠送他至门口,野野口又从庭院饶了回来,前往日高的工作室伺机行动。
案犯杀人后,将所有的电源关闭,目的就是造成家中无人的假象,避免尸体发现过早。留下电脑主机开着,可以设定自动发出打电话的信息的时间,给野野口六点钟接到的电话实际上就是事先在电脑里的设定。
在加贺警官的抽丝剥茧下,野野口承认了杀人事实。
但加贺心中总有疑问,即:野野口的杀人动机是什么?野野口拒不回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