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这样一次旅程.当思想犹如空气中的水气被凝结成露水从叶片滑滴时,它就开始了流动.不需要刻意的将地点安排在斯堪地纳维亚半岛,也不用选在什么时期.
井底的青蛙看见的那片圆圆的天空,视觉能够阻挠它的想法吗?独立的思考,获得了精神上的自由,同时忍受着情感上的孤独,但它不寂寞.太阳在自身周围形成了绝对优势的光明,同时也在此隐藏了遥远的呼唤.
我们周围的事物,都需要认识和辨别.缘分是什么?我不知道.在我身上是否经历过缘起缘灭?我也无法明确认定,只是有那么点模糊.界限和定义,帮助我们认识事物,辨别不同的事物.而界限和定义的形成总在认识之后.作为后来者,将这个过程倒过来时,有些迷茫.
我正走在一曲盘延的山路.春天是事物萌发的季节.静悄悄的,小草就钻出了地面.这是个生命!我讨厌好多传说将某些重要人物的出生写的很神奇.其实他也是生命.又有什么不同呢?总要生的惊人,死的惨烈,才过瘾?
关于生死,在我可以有自己想法的时候,我就在不断思考这个问题.小时侯想的自己都害怕,总是要提醒自己,长大了就会想通的.害怕是什么?它不是疼痛.它是疼痛对受体以外实体意识的恐吓.而这种恐吓是接受者自身主动承担的.死亡恐怖在各个方面.这种恐吓式的,是人们先天的主动反应.另外,对于死亡更难以承受的是一种恐慌.这种恐慌对于没有精神寄托的人很强烈,很明显.怕什么?怕未知,怕意识触摸不到的东西,怕意识是否存在.宗教和信仰使人摆脱这种恐慌.
事物总体肯定在发展,触摸不到的未知,就像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一样,有什么可怕的?
如果这种恐慌和前面的恐吓结合到一起,身与心,躯体与灵魂承担了过多的压力.在这种压力无法解决的情况下,人们试着将躯体与灵魂分离.其成果又是未知的.
生命本该结束,这也是自然动力.有些人就比较早熟,想急切的进入另一个阶段而进行了超温式的升华;另有些人在浮躁状态下,冒失的,引以解决意识范畴矛盾而未遂的,将存在形式给予惨烈的毁灭.这两种的结果不得知.完美美好的成就与极度厌恶的消失是否成立?前者态度属于积极行为,后者纯熟是非完全无奈状态下的堕落.
其实是生命在诱惑我们的思维.他本身就没有什么神秘的法师长袍.只是惯于思维的主体,宁愿成为虔诚的教徒.
文章是否应该存在主题?是否应该有个固定格调?应该如何表现思想?我的语言相当晦涩.这是因为,我的想法在我现有的语言能力之下无法表述.我很想将我的思维模式以图形音乐等等形式来表达.可还是让人无法理解.关于爱情我最真切的感情还是应该用周惠那首<约定>来描写.难以被别人理解,是自我形成的显著性,是我独立的人格表现.
人应该怎样去思考?一颗漂在水面的尘埃,顺着流水运动.河中有个旋涡,自己索性也旋一下.你的方向似乎指引着水的流动.实际上你被水流束缚了自由.你实际很悲哀,自己却很得意.因为你意识不到,你的形式是别人形式的重复.好多人都这样了,这样就形成了传统.而传统最初有一个原形.
我不懂艺术,也不甚了解其真谛.但我知道,假艺术是顾弄玄虚.我只想思考,不想过多地表现.如果我总让人不理解,那我岂不被我这样的人笑话我在故弄玄虚.不理解就不理解.我只想带领你们来我的世界转上一圈.完了之后,你该做什么,做什么,睡觉也行.你不会记得什么,只有一种淡漠的心情.
旅途完了之后当然要回家,要回去.你是你自己,你不是我.
谨以此文感谢魔难,感谢圣明的沐浴
2008年03月21日
失眠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