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大街上漫无目的行走的灵魂并无二致,可能还不如他们。
独身,业务能力也不强,在办公室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有特别的爱好。对任何事情都是“随便、还行、都可以”。以前的2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今后很有可能还是这样子过下去。
我有时会想那个他长什么样子,虽然我是外貌协会,还有点颜控,但其实,只要不太丑就行,长太帅我这样的人可hold不住,气质好才是真的好。
看《后会无期》里面陈柏霖扮演的那个固执的老师,不管去到哪里都带着面包机和辣椒酱。这种近乎信仰的执念,我是做不到的。后来我也买了个面包机,但没有走四方,只是在我的厨房里,变着花样地往吐司里塞东西,因为烤土司实在是太干了。
公司楼下的早餐店生意永远都红火,无论我何时经过每天早上两平米的小店窗口总会围满了人,大都是周边写字楼的小白领。两夫妻开店多年,已经相当默契,一个下粉,一个拌粉和打包。这样机械重复的动作不知道他们每天要重复多少遍,我想若是我的话,一定会感到厌倦,但如果这样子不用太费脑还能挣很多钱的话,我还是很愿意的。
每天早上定三个闹钟7:30从梦里抽身,知道自己还能再睡个十分钟,于是满意地睡去。而我总是会7:40和7:45之间起床,闹钟定得多,不代表我赖床。其实每天早上逼我起床得不是闹钟,而是屎意。迷迷糊糊眼睛根本睁不开时,浑身都能感知到肚子里的风起云涌,被逼无奈只好起床奔向厕所。这种比大姨妈还准时的屎意,便秘的人羡慕不来。
虽然我经常说,健康生活从上厕所不带手机开始——来自痔疮的忠告。不是有句话嘛,十男九痔,十女十痔。反正迟早都会被痔疮找上的,能玩手机就多玩会儿,毕竟手机那么好玩。如果不拿手机的话拉屎的这段时间我能干嘛,我什么也不能干,或许我会盯着墙面瓷砖上的霉点发呆吧。
我肾不太好,这我一直是知道的,去年去东北见朋友,刚出高铁站尿意来袭,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厕所,开到半路荒无人烟的田地里,朋友在路边停了车,在黑夜的掩饰下解决了。这事儿挺丢人的,我的两个闺蜜都见证了这一事故,但没办法,我总不能和生理需求作对。从东北回来之后,我上厕所的次数更加频繁,尤其是每晚入睡之前,上厕所简直就是入睡前的最隆重的仪式。只有睡前上厕所了,睡神才会光临。
年纪越大,没以前那么爱吃零食了。昨天下班经过地下通道的时候看到有小贩挑着担子在卖红薯片,小时候挺爱吃的,我妈也是很猛的,这种按斤卖的零食,她一买就是十斤八斤的,我年纪轻管不住嘴,三两下就给吃完了,所以现在胖得跟球一样,嫌弃自己。路过那小贩的时候我盯着红薯片看了好久,小市民本性暴露无遗,心里大概有一百句弹幕飞过,我是买还是不买,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卖鸡爪小贩前面了,想掉头回去买,心一横,不能怂,况且你还穷。于是第二天路过的时候还是买了。还是以前的味道。好吃的东西不能多吃,吃太多它也就没那么好吃了。
对酱料有种特殊的热爱。冰箱里有超过十种酱料,甜的、咸的、辣的、酸辣的都有。当然,老干妈是其中的无冕之王。一个人生活久了,也不会每天都做饭,大多数情况是煮面条或者下饺子。这就要考验酱料搭配的功力了,大多数时候我不会按照菜谱上去搭配,完全凭运气,有时候搭配得很好,有时候难吃得不行。自己下的面,跪着也要吃完。
看完《七月与安生》特想离开现在待的城市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随便哪都好。其实待得时间并不长,但总会觉得已经熟悉透了。人很需要新鲜感,但又会因为未知而被打败。或者是那些你想都想不到的小细节。比如,我那22寸的行李箱,估计都装不下我的全部生活,当然,28寸也不够,再大的箱子也不够。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对于肚子上那一圈肥肉,正视嘴角下那一颗痘,通常情况我不会去正视它而是忽略它,或者说是习惯它们的存在,因为它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爱我自己。
人一旦尝过自由的滋味就不想回到笼子里。自由意味着不受任何人的干涉过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都好,那是我自己的人生,不是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