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朔
2022/10/25
其一
没有苍凉，也没有与苍凉有关的
大漠孤烟，平沙落雁
以及耳熟能详的几句古诗词
秋风都在楼下徘徊
秋风之外，是空旷的街道，像一条河流
其实，街道之外有一条河流
从上游流向下游
河流之外还是空旷
那些被掏空的季节都躺在那里
渐次干瘪
空旷之外，还有一些遥不可及的事物
让你发呆
就像一台灵魂出窍的风扇
其二
那天好象看到一些菊花
但忘了是否盛开
和你不经意间提到的莼鲈羹一样
现在看来都不太真实
可能需要你更加仔细的端详
譬如有一些人隐居
有一些人漂泊
还有一些人坐在辘轳上休憩
兴起时把故乡的鞭子甩得叭叭响
抽疼城市的屁股
如果不停地张望
总会有霜和层林尽染
其三
你过敏
和摔得伤痕累累的脸
镜子里反而看不出一点沧桑
也看不出一点悲伤
这样很好，免得有人牵挂
而且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叮嘱你要加件衣裳
准确地说，是这么久了
再也不会有人
反复叮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