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故事节丨两块钱毁了她的一生

原创申明:本文参加“423简书故事节”,本人承诺文章内容为原创。

1.

三九四九冰上走的时节 ,李老汉悠哉悠哉的坐在自己的小商店里抽着旱烟,他注意到门口有个小姑娘在外面徘徊了很久,就是没有进来。

“喂,你要买啥?再不买我这里要关门了”李老汉仗着自己儿子是村里的书记,对谁说话都是这么的不客气。

“我……”这个小姑娘扬起冻的红的发紫的小脸蛋 ,切切的进来说“买一个文具盒”。

“诺,都在那边,自己挑吧”李老汉看着这个小姑娘,不由得想起了他已经入土多年的老伴儿,她当年也有这样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摸上去软软的让人心疼。

“我要这个”这个衣着单薄的小姑娘终于挑好了一个很贵的粉色的三层的文具盒。

“这个两块”李老汉着急忙慌的想要回家去喝儿媳妇熬的八宝粥,稠稠的黏黏的一大碗,再撒点白糖,就上咸菜,和大白馒头,那可就是人间美味了;吃完喝完,再来一杆旱烟,这生活,赛神仙哪。

这个小姑娘,羞怯的咬着嘴唇,手里攥着的只有一个一角的硬币说,她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我钱不够,可以便宜点吗”

“那你有多少钱?”李老汉此时只想赶紧做完这桩看起来要赔的买卖。

“我……我有一块”小姑娘几乎快哭了“但是我今天一定要买这个文具盒”

李老汉看着这个小姑娘忽生怜悯之心,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老伴当年因为家里人多,穷的没钱吃饭,怯生生的跑到他家硬是要嫁给他的场景。他猛吸了一口烟,呛得自己嗓子痒痒的直咳嗽,赶紧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浓到苦的茶。

“你先拿走吧,这个送给你 ,不要钱了”李老汉大度的挥挥手。

“真的?谢谢您!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报答您”小姑娘开心的抱着文具盒一蹦一跳的走了,两个小辫子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2.

次日,一个崭新的文具盒放到了雯雯面前,“这个是我陪你的,跟你原先那个一样样的”

这个说话声音洪亮,丝毫不怯懦的小姑娘,就是昨天那个站在李老汉家商店门口不敢进去的芳芳。

雯雯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个文具盒,也就没再说什么,但是她的心里依然觉得芳芳是故意把自己的文具盒撞到地上摔坏的,转过身她就跟同桌讲芳芳买文具盒的钱肯定是偷来的,她们家那么穷,哪来的钱。

日子,依旧这么平静的过着。一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马上就要过年了,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罗着杀猪宰羊,写春联,喝腊八粥了。

这天,芳芳也破天荒地的做了一大锅的腊八粥。她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大碗,吃完饭洗碗时她发现还剩一碗。她的小脑瓜一转,去找正在给弟弟补袜子的妈妈。

“妈,我没吃饱,还剩一碗”面对这个只会埋头干活,从来不提什么要求的大女儿,这位妈妈多少有点愧疚。她捋了捋头发说“那你去喝吧,记得喝完把碗洗了”

那碗饭本来是给昨天出去打麻将还没回来的爸爸留的,但是谁知道那个烂人还有没有想着这个家。芳芳的妈妈想想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叨叨芳芳的弟弟成天就知道玩,这么费鞋费袜子的,一点都不知道节省。

3.

芳芳把那一碗粥,小心的用塑料袋子捂着来到了李老汉的小卖部前。门是虚掩着的,她敲了敲门,在里面打盹的李老汉她开了门。

“丫头,坐炕上吧,我去把门关了,太冷了,今天不营业了!”等李老汉关好了门,发现炕沿上坐着一个很好看的姑娘。芳芳今天穿着姑姑给的半新的衣服,还扎着两个可爱的蝴蝶结辫子。

李老头看着这张圆圆的脸,又一次想起了他的老伴,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伸出手摸了摸芳芳的红脸蛋说“芳芳真好看”

芳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李大爷,我上次说要以后好好报答你,我说话算话,呐今天给你端了一大碗我妈做的腊八粥。”

“你妈知道你来这里吗?”李老汉突然问

“她不知道,我谎称自己没吃饱,偷偷端出来的,还热着呢,这可是本来给我爸爸留着的。”

李老汉笑眯眯的走过去把窗子也给关上了,自言自语到“这天真冷呀,你把鞋脱了,到炕上去,陪大爷唠唠嗑,就算是报答你大爷了”

芳芳也觉得冷,于是就上了炕。“坐这里,这里暖和”李老汉把芳芳拉到自己身边,紧挨着坐着。

李老汉一边吸溜吸溜的喝着粥,一边说“丫头,你知道吗?就因为那两块钱的文具盒,我儿子把我骂了一天,说我老糊涂,不会算账”

“李大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真的”

“你现在就可以好好报答我”李老汉邪魅的一笑,伸手把芳芳搂在了怀里。

他那因为常年吸烟吃大蒜而且不刷牙的嘴巴,肆意的把芳芳的樱桃小嘴上吮吸着,手已经摸上了芳芳还刚开始发育的胸脯。

“你干什么?”芳芳吓的哭喊起来,李老汉安慰她说“别哭,你这是在报答我呢”。

李老汉家以前时地主,他上过私塾,写写画画的,口才挺好,村里人都叫他李秀才。他停了下来,说“你讨厌大爷吗?”

“不讨厌呀”芳芳还是有些害怕。

“不讨厌就是喜欢喏,讨厌的反义词是喜欢对不?你们老师应该教过吧”

芳芳点点头,她学习成绩很好,年年都是三好学生。

“大爷也喜欢你,我们是互相喜欢的。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轻轻楼楼抱抱是很正常的。况且你说要报答我,你不反抗就是在报答我呀,难道你要失信与一个喜欢你的人吗?”

李老汉把小小年纪的芳芳说的一愣一愣的。芳芳这个小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对男女情爱方面的知识完全不懂,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李大爷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

她只感到下面一阵的刺痛,李老汉依旧压着她猛烈的晃动着。大概过了几分钟,随着李老汉浑身一阵颤栗,他疲惫的瘫软在芳芳身上。

……

4.

那天下午,李老汉很爽快的给了芳芳两块钱,让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并且说他们互相喜欢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芳芳听话的点点头,她觉得李大爷人真好,有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也挺好的。

隔了两天,大年除夕夜,芳芳来小卖部给家里买鞭炮,再一次被李大爷请上了炕,她又得到了两块钱。

在那个一袋盐才2毛钱的年代,芳芳的得到的两块钱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她一次次的去到李老汉的小卖部,她天真的想把李大爷给的这些钱赞起来,将来供自己和弟弟妹妹们上大学,她为自己能挣到钱而高兴自豪。

她还觉得李大爷对她真好,每次都轻轻的抚摸她的全身,还亲切的叫她“心肝肝”。

……

5.一年后,小学毕业升初中的时候,芳芳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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