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准确描述“这个妹妹好生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喜悦与晦涩莫过于容若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了。而“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对于陆游与唐婉来说又是何等的贴切?“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于苏轼的一生来说又何不是内心区别于天使的恶魔呢!
“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道尽了宝玉内心的独白:“我不是雨露均沾,中央空调,对谁都一般好!而仅仅只是就算林妹妹‘疏疏,憔悴’了’也减不了我对她一分一毫的喜爱;就算伊人永诀,也无法淡去自己对她的一分一毫的思恋!”再读《石头记》时读到“你要是死了,我就作和尚去”时那种心灵被狠狠撞击的感受依旧清晰。而又抒发了自己对表妹又是何等的不舍。
“谁念西风独自愁,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这虽是首悼念亡妻之作,但于陆游来说。由于自己选择了孝道,顺从母意,离了发妻早已心如槁木,而发妻又另嫁他人,这等相思相望不相亲的悲痛,又怎么不亚于亡妻之痛呢。《钗头凤》或许真的就是他们最后的希冀了吧!仍记后妻王氏虽然给陆游生下了六子二女,但依旧只留得个“孩子的娘”的称呼,这是对王氏何等的相敬如宾,又是对唐婉何等的思恋!而又表明啦自己对发妻卢氏又是何等的思念。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化自苏轼念女娇的“故国神游,多情因笑我,早生华发”。苏轼站在惊涛拍岸的绝险之地,感慨时过境迁,自己已是两鬓斑白的年纪,而仍旧无所作为的悲怆与无奈,和纳兰已是厌恶官场,想要重寻不一样的天地有所不同,但在对于自己现状的不满而又不谋而合。
读纳兰一个人的诗词,仔细想想却能够发现他人百味生活的影子。是他人生活千篇一律,过于单调,还是他的生活太过于丰富多彩?或许这只是古代迁人骚客,才子佳人所处的那普遍而又不平凡的相同境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