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丑吃着毛豆等着烧烤,玩玩手机,觉得两个人有点无聊没有给我们嘲笑的对象大家都显的特别矜持。大丑说,要不要把郑毛叫出来。郑毛,原名郑杰至于郑毛这个外号,是他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告诉我们的。
他告诉我们这个外号是从小学一直叫到现在。因为当时班里一次活动,和同桌上台互相赠送礼物。他上台说,今天看大家都送了笔和本子,我准备赠送一撮毛给我的同桌,这是毛笔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同桌惊讶又大声的说你赠毛啊,然后送给他了一个水彩笔的盖子。后来他就叫郑毛了。至于他毛笔的笔杆他一直自己留着,他说小时候女生都喜欢羽毛,我找不到羽毛就只有送一戳毛了。
郑毛不是我们学校里的,但是他常到我们学校宿舍来,那时候他是我们校内的代购,只要不想出门一个电话他就送到宿舍来。每件物品收费1块,超过5件少收1件的代购费。现在看看外卖行业也替郑毛感到惋惜。
不过当时郑毛送外卖也是另有目的,每次我们男生宿舍会等很久,他都是先去女生宿舍不只帮别人带东西还送一些我们让他带的东西。大丑当时叫的一份盖饭就被他给送了出去。
郑毛当时喜欢一个女生,他觉得那个女生特别清纯,白衬衫里穿着黑奶罩。郑毛说,每次她急急忙忙跑下来的时候,就看着她白里透黑的胸脯此起彼伏,有一种朦朦胧胧初恋的感觉。鉴于郑毛说的这么若隐若现,我和大丑也去看了,看起来确实不错,上面一件白色衬衣,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裤,衬衣扎了一半在裤子里,一半自然的垂落在外面。
大丑说,要是纽扣再解开3颗,会显的格外好看。
后来我们问郑毛,你对她的感觉就像隔着一层膜,你在边垂帘欲滴,看那边朦朦胧胧。你怎么不去把膜给捅破。
郑毛说,这是一种感觉,看得见摸不着,勾起了心中的火。你又不舍得碰,看着就满足了。
郑毛虽然意淫了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久了还是把持不住了。加上频繁的交流,两个人也比较熟了。终于郑毛在一个下这漂泊大雨的时候,约她一起吃饭。那是她们第一次吃饭。
吃完饭郑毛一身湿透了的跑到我们寝室,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只烟。兄弟们,我今天吃饭了。我和大丑感到莫名奇妙。觉得他是不是淋了雨,感冒发烧,把脑花给烧干了。
但是郑毛依然不顾我们正在思考,我们看出他很兴奋,异常的兴奋,还对着我们猥琐的拿出了钱包。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我和大丑定格在了那个雨声里。当我们以为郑毛要给我们展现他的经济实力的时候。郑毛从钱包里拿出了一个银灰色方形包装的物品。
我晃眼看见上面写了个纲字。还没来得及发问。郑毛把那物品拿着在我们面前晃悠,然后猥琐的微笑,说,你们看这是避孕套。我看了眼大丑,大丑双手档住胸口。郑毛觉得我们像吗?你去推销给那些情侣们呀,看见一对你就拿出一个。大丑想想也不对,郑毛你推销东西好歹也要用过知道感受才能推销吧。
郑毛说,快了快了,就快能够体验了。然后把套子小心的放回钱包。郑毛给我们点上烟。一本正经给我们说,今天我和朦朦胧胧出去吃饭了。我和大丑同时看了下窗外,点了点头。
郑毛可能觉得我们在羞辱他,你们别不相信,今天下雨她让我带东西,结果下雨那家关门了,我就说要不我请她去吃饭。结果她答应了。我就打着伞到她宿舍楼下接她。
大丑问,那她打伞了没。郑毛鄙视的看着大丑,这和打不打伞有什么关系。
大丑说,打了伞就说明你没戏,你打了伞怎么还湿透了。
那就听我娓娓道来,你们以为我傻呀,肯定要想办法两个人撑一把伞嘛。在到饭店的时候我说去买奶茶,回到饭店门口便把伞放在饭店外面的走廊上。吃着饭就盼着有人拿走,半天没人拿,我还着急了,在想怎么办。这时天助我也,刮了一阵妖风,伞给吹到隔壁去了。
然后呢,吹到隔壁出门她没问你?
这点能难倒我?吃完饭我出门,到处看告诉她,我伞不见了。这时她说不是隔壁吗?这时我发现她还是关注了我的。我肯定说不是啊,我说我的伞是翠绿色的,这个是墨绿色的肯定不说我的。她走过去拿起伞问这把伞是谁的,里面那些男的都说是他们的。现在这些大学生呀,真是恶狗抢屎。
我和大丑站起来鼓起了掌。
郑毛说,先别为我的机智鼓掌待我说完。因为没有伞了,她说让我回去不用送她回学校,我想这多危险啊,这么大的雨,万一打雷闪电的把她给命中了怎么办。有我在还可以为她挡挡,这时候我就展示了我的英雄气魄,让她对我的好感度慢慢提升,你们俩学习点。
我和大丑示意继续。
郑毛自己开始乐了起来,他说,你们也知道两个人打伞肯定要淋湿的,我就往她那边靠,当我们发生肉体的碰撞,我感觉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凉粉儿一样,光滑凉凉的。在我送别她的时候,我拒绝了她的伞,我告诉她在雨中漫步和奔跑能让我更加清醒,更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存在,然后留下了我在雨中帅气奔跑的身影。
大丑说,跑就不帅气了,你应该在大雨中漫步,显示你的处男不惊。你想想在你告别她的时候你离开了伞,雨打湿了你的油发,看起来头上全是油珠子,一跑发型也乱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奔跑的疯子。
我说,你别这样说郑毛至少郑毛努力了,还是比较励志嘛,这次就是绝唱了,也别打击他了。
郑毛也正在意淫的兴头上,也没搭理我们,说还记得之前我说的不碰她吗?我买避孕套就是为了做一个套子里的人。、
我和大丑到了游戏时间没空搭理他了,就让他拿了把伞把他打发走了。叮嘱他第二天准时给我们送饭过来。
和大丑打着副本,我问大丑,你看我这个盗贼疾跑的时候像不像郑毛。
大丑说,首先他跑不快,还溅了自己一身水,而且他的样子比我还猥琐。你那猥琐的盗贼都比他好看。你觉得他有戏吗?
哎,这不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大家口味不一样,万一那个女的还就喜欢奇葩呢。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我们寝室大门。大哥迷迷糊糊的说,谁去开一下门。
大丑说,谁离得近一点。
我迷糊着说,等等问下是谁在开,谁会大清早没事敲门。问问先。
大哥义无反顾的下了床,敲了敲门,谁呀,大清早的敲什么门。
郑毛在外面挺有节奏的敲了3下,是我是我,郑毛,我给大家带了早饭。
大哥也敲了三下,谢谢啦,我们很久没吃过早饭了,要不你先回,中午再送。
郑毛又敲三下门,他俩就那样敲着。也不知敲了多久聊了多久,听到外面有吵闹声,隔壁的也在骂他们敲门的。
大丑眨巴眨巴眼睛,又闭上了眼。大哥开吧,放狗进来。
大哥开了门
哇靠,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郑毛大声的叫着。
我们实在忍不住了都睁看眼看郑毛那个方向,门开了一半,一个白呼呼的屁股在门后面,郑毛用手捂着眼睛。
大丑先咦了一声,然后惊叫,哇靠,大哥快开门。
大哥正准备开门,也反应过来了,骂了大丑一句。立马窜上床盖上被子。
郑毛进来关上了门,你们幸运,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其他人,别人会怎么想,大清早就看到个裸男,真TM晦气。
大哥转了个身对着郑毛,用手撑起头,来床上暖和下不。我们大家都转过身面对墙壁。
郑毛已然是无语了,看着大哥叹气,奉劝大哥不要裸睡。万一下次是宿管阿姨怎么办。你就是猥亵老妇女,变态。
见大家都又快要进入梦乡了,郑毛过来叫我起床说有事情要说,我说,大丑起来了我就起来,郑毛又去叫大丑。郑毛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分钟。
大丑说,起来了起来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大丑起来叫我。
郑毛说,你们起来先洗漱吃点东西我们到操场去,慢慢说。
我和大丑收拾完,确认一如既往的帅气后,吃了郑毛的早饭。
准备出门我们不由的往大哥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大丑说,大哥我们出去了,你准备关下门,然后大丑推着我们出去,一脚把门踹开。只听整层楼都是大哥咆哮的声音。
那也是第一次一大早去操场,我总觉得这是女孩子们才会干的事,围着操场聊天。走了一圈看了看操场也有起来锻炼的,为了不影响他们。我们带着大丑,郑毛走到主席台上,席地而坐。
大丑觉得这个位置好,又可以看美女跑步,又可以聊天,关键是大丑觉得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开看我们,他说这个才是神秘感,像我们在台上商量着重要的事情。
接着郑毛开始讲话了,兄弟们,我发现我对朦胧妹妹的感情不专一。
我说,你们有感情了吗?你专不专一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大丑也没空搭理我们,自己在那看美女跑步,自己在一边偷乐。
郑毛叫大丑帮忙出出主意,说,你们都帮我分析分析,我喜欢朦胧妹妹,但是今天我又想起了,我的初恋,估计在以后日子长时间都会想起她,大丑别看了帮我分析分析。
大丑说,你在说啥,我不是很明白。
郑毛小声的说一声,昨晚我梦到了朦胧妹妹,下着雨,我们撑着一把伞,伞被风给吹走了,雨水淋湿了我们,我和朦胧妹妹跑到食堂里躲雨,我看着她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和衣服,白色的衬衫紧贴着她的胸脯,隆起他黑色的胸罩,发梢的雨水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胸上,朦胧妹妹对我微笑让我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头发,我去拿纸巾。
转过头来一下天就黑了我和朦胧妹妹旁边出现了一口井,我转过头朦胧妹妹不见了,井口旁边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垂在腰间遮住了胸部和脸的人,头发还不断的滴水,想着这不是贞姐吗?我准备过去确认下。
我拨开了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胸部隆起的不是那么明显,看了看她的脸是梦姨姐姐,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她的嘴唇还是红红的,低声的对我说 不 要 忘了 我······不····要····忘 ····了····我
我就醒了,发现我内裤上湿了一小片。然后我就想起了梦姨姐姐。
大丑说,你是被吓尿了吗?那个长头发的应该姓贞呀,而且应该是国外的,你是不是岛国爱情动作片看多了。
郑毛说,吓尿理论上也算是,都是同一器官出来的。最近在看欧美的,岛国的最近没怎么看
我说,谁是梦姨姐姐。会不会是因为你梦遗而想到了梦姨,
郑毛说,对对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梦到了梦遗姐姐吧。
大丑说,郑毛啊,可能你有病吧,天天都在意淫啊。你比许仙还要牛B,你还弄了个国外的,郑毛你应该去日本找个导演谈谈,中出贞子姐姐。
郑毛说,梦姨姐姐小学是我一个学校的,我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姨是我们小学的班主任,她经常就提起她姨,我们不守规矩她就说要告诉她姨,她叫刘梦莹,我们觉得她做梦都在给她姨告我们的状所以我们后来就叫她梦姨姐姐。
梦姨姐姐让我明白了,不是通过头发来分辨男女。当时我以为梦姨姐姐长出了胸肌,但是我们玩魂斗罗的时候发下有点不对,游戏里的胸肌是方形的,而梦姨姐姐的是圆锥形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