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师》第五章 —— 索引

意外的火灾让我无法继续居住在原来的地方,无意中我得到了一封没注明的书信,随着书信的指引我来到了一座名叫唤玉大厦的地方。这是也是我父亲曾经居住的地方。

我拧干了抹布,决定从客厅开始打扫,抹布刚接触到桌面,桌面就出现了如泥一般的水垢,抹布也很快就脏了,看来这里的灰真的是有够厉害的,我又去清洗了一下抹布,又擦拭了一下桌子,反复几次清洗,桌子终于显露出来本来的样子,这是一张木质的桌子,桌子边上还刻有花纹,想必一定是有些年头了,我看着这张古老的桌子,脑海中仿佛出现了父亲在桌子上吃饭,写字,工作的样子。但是看到周围这一大堆需要清理的家具,我也实在是没有心思继续想下去,只能继续清理这家中的一切,当我把桌子,椅子,橱柜,这些都擦拭完成了已经,突然发现时间已经流逝到下午一点,由于我急于寻找到父亲的住处是否真实存在,所以今天六点就出门开始寻找,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嘀嘀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大忙人,在干啥呢?”

“是琳呀,我在我父亲的一所房子里面,正在大扫除呢。”

琳似乎很惊讶,回到“你父亲的房子?不是底层被烧了吗?”

“恩,说来话长这是说来话长了,这似乎是我父亲的另一个住处,要不我先告诉你地址,你过来吧,顺便也能帮我搭把手。”

琳愉快的答应了,我告诉了她唤玉大厦的地址,等着她过来。而我也隐约感到肚子有一些饿了,毕竟忙了这半天,是谁都会饿的,我关上了门,走出了这间房子,准备出去吃些东西再继续下午的清洁。

走出了大厦的大门,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总感觉有些奇怪,一眼望去这大厦的周围,居然没有有家商铺,甚至是小店都没有,有的最多的就是树木,和杂草,去仿佛是在森林一般,一眼望不到头……我穿过了两条马路,看见了一条步行街,街道两边都是各种小吃,我很纳闷,为什么就隔着两条马路,却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场景,仿佛一个是城镇,一个是荒漠,反差大的惊人,虽然感到奇怪,但是我也没多想,找了一个面馆便享受起了自己的午餐,老板很热情的带着笑脸端上了一碗满满的炸酱面,我顿时感觉15元的面果然够份量……我没有多想开动了起来,尽管我是个男的,但是这满满的一碗面我也实在是扛不住,我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看着这剩下的面实在是感觉有些浪费,但也没办法,谁让我胃的容量有限呢……

“滴滴滴……”我的手机有一次响了起来,没错是琳打给我的。

“喂?你到了吗?琳”

“恩,我到了在大门口呢,你在几楼?”

“我才吃午饭,马上过来,你等我下。”

挂了电话我便开始往大厦走去,就在我走到门口的一瞬间,老板叫住了我,我有些纳闷,难道我没给钱吗?但是我记得我给了。

“先生,您的面还没吃完,要需要吗?不需要的话,我就帮您施舍掉了。”老板微笑的对我说,丝毫没有感觉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奇怪。”

“施舍?给谁?”我迟疑的问了一句。

“呵呵,反正不是人就对了。”

我有些迟疑……不是人?那是什么?就在此时店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猫,它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其他颜色,如果它在黑夜中你绝对不会发现它的存在,而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又让人感觉它是那么的神秘。

“就是它。”老板指着那是黑色的猫说到。

我有些无语,随口说了一句没问题,便走向了唤玉大厦的方向,转身望去黑猫静静的蹲坐在店门口,盯着我一动不动,我感到诧异,却也没时间管这些,毕竟还有人等着我,我快步的离开了步行街,再次穿过了两条马路,来到了唤玉大厦的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琳正在静静的站着等这我的来到。

“实在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带着一丝喘息,对着傻傻站在大厦楼下的琳说道。

“十分钟,说你干嘛去了,让我等了这么久,不会是和那个小姑娘见面去了吧?”琳似乎是有些生气了,毕竟让一个女孩子等了这么久,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你想什么呐?认识我这么久,除了你,我还有其他熟悉的女生吗?何况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把你抛下找其他女生,我只是去吃饭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为了快点赶过来我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哈哈哈……”

女人的心情永远是这样,前面还是乌云,一下子就可以变成艳阳高照了。

我看着她似乎没事的样子,就准备带她去父亲的旧住所。我们两人走进了这大楼中,琳环顾了一下环境,就问我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情况,就把在宾馆里发现信的事情告诉了她,她似乎很惊讶,也很好奇这封信的内容,抓住我就往前跑,我也被办法,带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电梯的门口,等电梯的时候,我和他说了一些在宾馆的事情,而她的表情似乎是疑惑和好奇的综合体,听的津津有味,感觉我是在说故事一样,完全不像是真的。

我们闲聊了好几分钟,突然发现,电梯停在了十一楼。而十一楼就是我的父亲的住处,我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电梯迟迟不来,琳似乎有些着急了,蹦出了一句“我们走上去吧。”

“这可是十一楼啊,走上去多累啊。”

“你刚吃好饭,正好去锻炼,不然你一定会变胖的!!哼~”

我无奈的接受了她的提议,决定走上去。我们找到了楼梯口,楼梯走道很干净,似乎是一直有人打扫的样子,但是连个站岗的都没,居然还会有保洁?尽管很疑惑,但现在似乎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我们一步一步的往上前进,上楼的过程是漫长的,而琳这家伙似乎特别来劲,也不知道是她身体好,还是因为那封信的神秘给她的动力,走的特别快,还一直催着我,而我刚吃好饭,还没缓过来就要爬上十一楼,哪里吃得消啊。我一喘一喘的往上“爬”着,七楼,八楼,九楼……好不容易到了十楼,我感觉就要看见曙光了,正在我暗喜就快熬出头的时候,出现在我和琳面前的居然是堵墙……琳一下子傻眼了,转过头就问我,十一楼去哪里了?我也纳闷,一下子惊呆了,楼梯到十楼就到头了,没有可以继续上去的路……我们来到了十楼,在楼层里面寻找其他通道,却发现真的只有这一条通道,而且是到十楼为止的通道,琳似乎有些生气,感觉我在骗他,而我却表示非常无语……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看上去80多岁的老年人,满头的白发一脸的皱纹……他往我们这里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电梯区,走进了走廊……我们感觉有些奇怪,但是看见电梯到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我们迅速走进了电梯,却发现电梯的面板上清晰的显示着十一,十二等数字直到二十……琳似乎尽管这一切给惊到了,却反而显得很激动,仿佛是在探险一般。我们只坐了一层就离开了电梯,而在十一楼却什么都没改变,和我来到时候一样,显得冷冷清清。我带琳来到了房间门口,琳笑嘻嘻的看着我,让我抓紧开门,她很好奇这房间到底什么样子。

随着钥匙和门锁发出的咔嚓一声,门打开了,开门的一瞬间,琳好像有些迟疑,因为这房间真的没有外观上看上去那么大。

而房间和我离开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我清理的那些家具还是干干净净的,而没有清理的那些家具依然是那么要人命的脏……琳一进门就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什么,我把压在桌子玻璃下的信封拿了出来。

“你是找这个把?”

琳看见信封一把抓了过去,对我做了一个鬼脸,便开始看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就短短的几行字,琳却看了半天也不愿撒手,我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看到现在?有哪个字不认识和我说,”

她似乎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而是拿着这封信,做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这上面的字迹好像……”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问了一句,“像什么?”

她有些迟疑,但还是在我的追问下说出来答案,这字迹好像你的祖母……被琳这样一提醒,我似乎也感觉这字迹熟悉了起来,虽然祖母去世已经过去了很久,但祖母的字迹我还是有印象的,我仔细端详了这字迹,确实与祖母的字迹一样,我开始疑惑了起来,这难道是祖母写下的?但是祖母都过世这么久了,怎么会写这封信?而且还要要写上父亲?一个个疑惑在我脑子浮现,但是答案却怎么也寻找不到。

“好了,我们先去打扫房间吧,不要管这封信了,或许这房间里面我们还会发现些什么。”琳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着凌乱的房间,确实还是先把房间打算完成再说,不然今晚就要打地铺了……

有了琳这个帮手,我自然方便了不少,我和她分工明确,我打扫卫生间,厨房,还有客厅,琳帮我打扫主卧室和阳台。我们两人确定任务后便行动了起来。卫生间里面的最让我头疼的便是马桶,因为很久不用早已肮脏不堪,很难想象它原来是什么样子,木质的坐垫也因为许久不用有些腐坏。我打开了所以的水龙头,让水带走里面的铁锈,哗哗的水声很快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我在马桶边上找到了一个刷子,便开始清理起这让人反胃的货。用水一遍遍冲刷着马桶里面的污垢,渐渐的,最终它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洁白的陶瓷也露出了它的本色,卫生间里面的水最终也成了透明色,我用抹布擦拭了瓷砖墙面,以及个个角落,我已经记不清清理了多少个蜘蛛网,多少的污垢,多少费劲难擦的死角,时间一点点的流走,琳那里也忙的不可开交,一遍遍的在水池和卧室奔波,我看她累也让她休息,但这孩子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我看她这么拼命也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但看见她的热情,我自然也就也有了动力,毕竟作为主人的我不能输给了客人。

时间流失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我们都忙的差不多了,琳还有一个柜子没有去碰,而我也就差地面没有清理了。

“琳,我们吃饭去把,都这么晚了。”

“不要拉,还有一个橱柜就弄好了,很快的。”“都几点了?还不吃?再不吃就饿坏了,等回来再弄,反正就一个橱柜了,不差这几分钟。”

我硬拉着琳离开了房间,去两条街以外的步行街寻找晚餐的地点,琳无奈的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们来到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餐馆,点了三个菜,和两瓶饮料开始吃了起来,琳吃的很快,看上去是真的饿了,毕竟忙了一个下午,不饿也不现实,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嘛。

“琳,吃慢点,不急的,别噎着了。”

“嗯”琳鼓着个小嘴对我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而我也被她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

“喵~”

一声猫叫打破了我的欢笑,我低下头发现是一只浑身黑色的猫,似乎就是我中午见到的那只,它乖乖的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给它食物,我没有太在意,继续吃着自己的食物,琳似乎也发现了这只猫,盯着它目不转睛的看着。

“嘿嘿嘿,发什么呆?不就是只黑猫吗?”

“你没发现它很乖吗?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要不我们给它点吃的吧。”

说来也奇怪,琳从小不喜欢动物,尤其是猫,她只要一接触猫就会打喷嚏,似乎是过敏一般,而这次她居然没有打喷嚏,还主动给猫吃的,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对猫过敏的毛病好了?”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它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反而感觉它好可爱,好想抱抱它。”

琳刚打算去抱这只猫,猫却突然纵身跳开,在一条小巷中消失,琳似乎也没什么失望,对我笑笑,继续吃起饭来,我也没太在意,继续吃着。很快菜和饭都没我们消灭完了,我拍了拍肚子感觉非常满足,而琳也吃好了坐着休息,我们闲聊了一些家长里短后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四十了,便打算离开餐厅,叫来了老板,老板笑了笑收完钱,顺口问了一句“先生住哪里呀?路上黑当心啦。”

“我就住前面那个大楼,很快就到了。”而我这随口的一句话反而吓到了老板,他尴尬的对我笑了笑后立马转身走进了厨房,而周围的客人都低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喧嚣的餐厅瞬间进入了平静,没有一点声音……我和琳都感觉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没有人再说话,我们也没多想离开了餐厅。

“喵~”还是那只黑猫,它居然跟随着我们两个离开了餐厅,琳转身过去想抱住那只黑猫,而这次猫没有跳开,而是静静的让琳抱了起来。

“看~猫咪可爱吗?”琳抱着猫咪对我笑着说道。

“嗯,蛮可爱的。”

“既然你也说可爱,那你养它吧。”

“啊?没开玩笑吧。”我没想到琳会让我收养这只猫。 

“你都说他可爱了,难道还忍心让它流浪吗?再说你一个人住也无聊,养只猫咪也不错啊,还有还有,你看这只猫和我这么亲,你忍心让它离开吗?再说啦…………”

“好了,好了,你理由还真多啊,我收养就是了……”我打断了琳的话,无奈他是我最亲的人,何况这只猫也蛮乖的。

看着琳开心的逗着这只猫,我心里也开心了起来,毕竟很久没有看见琳这么开心了,也许这只猫真的和琳有缘吧,而且她对这只一身黑的猫特别亲近,也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我们两人还有这只猫一步步往唤玉大厦走去。

当我们穿过第一条马路的时候,一个黑影窜进在我们身旁的草丛,琳被这一幕下了一跳,而她手上的猫也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对着草丛拱起身子发出低沉的吼叫,警告着这不速之客,而草丛里面的动物似乎真的被吓跑了一般,再也没有一点动静。猫又平静了下来,坐在了地上,琳抱起了猫咪,抚摸着它。而我和琳也相安无事的继续走向唤玉大厦,仿佛这短短的插曲一点也没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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