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研读国学的缘故,近年很少光顾书店,一来一部儒家著作足够耗费几年时间反复阅读思索,二来担心阅读杂书搅乱气息,使心神不能聚于一处。党校下来通知,下周开始课程,我将每年的这个时候,视为一年之始。
但今年有所不同,我要突破以往,挑战自己,将《论语》讲出新意。
闭门读书,还要开门学习。近代研究《论语》的哲学家,我崇尚钱穆先生和李泽厚先生,于是去青藤书店,买回厚厚大部头,李泽厚先生的《论语今读》。李先生自称,研读《论语》从1989年始,至1994年结束,前后五年时间。为一部薄薄的小册子,耗费五年时间研究,可见用心之专。
李先生认为,“儒家学说,首先是《论语》,在塑建,构造中华汉民族文化心理结构的历史进程中,起到了无可替代,首屈一指的严重作用。”甚至,他毫不避讳地说,《论语》就像西方基督教的《圣经》一般,成为中国人的心灵之书。这个理念与概念的提出,给了我全新的指引。
何为“心”?就是我们的人性,我们的意志,我们的思想。
读书,与其说是在阅读古人的文字,不如说是通过古人的文字,进行对自我人性的探索与认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性,或者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意志和思想更容易理解,人性存在个性特征,但同时也有属于人类整体的共性特征,读书就是在认知自我的个性特征同时,探索人性的共性特征。在把握了人性的共性特征后,我们才能更好地从满足人的生理及心理需求出发,进而引导人,凝聚人,领导人。
所谓的管理之道,无非都是研究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