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外面有人。”
有同学出声提醒到。
老王一回头,见一个女子婷婷而立。忙引进来介绍道:“这位是你们的新数学老师。”
瘦弱不能掩盖她的锐气。一身简单的衣裙不能掩盖她的美丽。
“她的嘴唇怎么那么好看,”我问同桌。她头都没有抬。正在自顾自默写‘我国政治制度’。
“口红你都不知道。笨~”
口红我是知道的。我见过画报和杂志上的女郎,嘴唇常常涂的血红。不是那才是口红吗。
可她的嘴唇是粉色的,樱花似的开在她的脸上。此时正开开合合地介绍着她的名字:
禤佳树。
“你都没看呢。怎么知道。你确定?口红有那种颜色吗。她的是粉粉的。”我怼同桌。
“还粉粉的,”同桌大概是肉麻到了,白了我一眼。“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我白回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两耳不闻窗外事,原意是不是贬义其实当时的我没太搞清楚。但是向来我把它用到我同桌身上的时候,我从来都是贬义。
我由衷的腹诽:来了新老师,她都一点都不好奇的吗?
她的眼睛在厚厚的镜片后眨了眨。我心里一跳。知道她生气了。
“那我就来好好看看她,到底能教成什么样。”
“我赌会很不一样。”
“我赌她教不好。”她反应过来我赌的不是“好”。依然强硬道:“你赌好是吧。一个月后咱们见真章!”
“一言为定!”
这是一个连赌注都没约定,就草草立下的赌。可她是真的想赢。
我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