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心理学家霍华德·加德纳总结了四个层次的心智模式。

最低层次的心智模式是“二元对立”，就是把世界分为好人和坏人，而好人最终会战胜坏人。加德纳把二元对立这种心智模式，也称之为“五岁儿童的心智模式”。加德纳说，基本上，五岁儿童就是这么看世界的。

为什么在全世界，儿童都是在五岁左右开始接受正式的学校教育呢？因为你如果不上学，你看世界就停留在二元对立这个层次了。

比“二元对立”更高级的，是“力求公平”的心智模式。这种心智模式承认好人有缺点，坏人也有优点。加德纳称之为“十岁儿童的心智模式”。

比“力求公平”更高级的，是“相对主义”的心智模式。这种心智模式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人和坏人之分。加德纳把“相对主义”称为“十五岁少年的心智模式”，相当于是思想的青春期。

最成熟的心智模式是第四种，加德纳称之为“个人整合”。这种心智模式认为，好和坏是相对而言，你需要选择一个主张，尽可能整合各方的利益。加德纳所说的“个人整合”，就是整合思考。加德纳把“个人整合”称之为“成年人的心智模式”。

事实是我们绝大部分人尽管也上过学，但在成年人当中，二元对立也是最流行的心智模式。

伟大的领导者、伟大的公司一定是整合思考。不整合思考，你做不到伟大。整合思考的表达方式是“既这样，又那样”。

根据《基业长青》这本书的总结，基业长青的18家企业主要做到了四个“既这样，又那样”：

它们既有超越利润的目的，又务实地追求利润；

它们既有相当固定的核心价值观，又勇猛地变革和行动；

它们既有清晰的愿景与方向感，又进行机会主义的摸索与实验；

它们既制定胆大包天的目标，又通过渐进式的演变和进步来实现它。

如果总结伟大领导者的话，无一不是兼具杀手的气质和传教士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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