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初次相识大抵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于你的相处的岁月却刻骨铭心,那些年,那些事,以及那些未曾说出口的遗憾。
小L你还记得吗?那时你家中有麻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和你还有小Z学着大人们的模样打起专属我们的麻将,因为怕被别人发现,我们便躲在储物室内,于是乎昏暗的房间中传来我们嬉笑和臭骂。
对了你还记得吗?那年大雪,冰雪整片大地,到处银装素裹显得分外妖娆。为此,俺们仨决定相约去爬山探险,走前人未曾走过的路,在未知的路途中留下自己的足迹。说起来挺惨的,那时候的积雪非常深,我们的脚轻轻一踏雪便陷入脚根,很冷真的很冷。为此我们不得不交替前行,其中最近艰难的一段路,便是走在半山腰的路,因为那里的积雪已漫延至膝盖以下,以至于每走一步脚都在冻的打颤,所以我们在相互扶持间才艰难登顶,说真的很累很累,我还记得登顶那一刻,我们叫着,呼喊着,仿佛在那一刻一切累与艰辛在此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在那一刻我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与整个苍茫大地相比我们似乎只是只是沧海一粟。
之后的之后,我记得我们从背后取出准备好的光滑木板,坐在上面疾驰而下,记得那时给我的感觉便是双眼一片混浊,和来自耳畔刺耳的轰鸣声,并隐隐有窒息之感。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夕阳西下,我们肩并肩,背靠在一起,许下永远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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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那次初夏,那场没来由的喜剧,那天,我至今还记得,咱仨因为酷暑被困家中,便约定着一起到小Z家中玩许久未曾玩的瞎子摸人。
那时候你呀,非常点背,嘿嘿抽中了瞎子,所以呢,你呀不得不戴上眼罩捉我俩,游戏刚开始,在我俩的忽悠声和叫喊声中,你移动着笨拙的身躯,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为此你呀没少挂彩,最令我捧腹大笑的是,那个时候呀我时常爬上房梁冲你大喊,你却不知我在哪,嘿嘿,被我忽悠的没少撞墙上,说真的看着你四处撞个不停,我都感觉我快笑抽了。
这不,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我一时手滑,没抓稳,悲剧的落在你面前,被你抓了个正着,悲催的取代了你成为了下一个瞎子。那时候你呀别提有多高兴了,更令人郁闷的是,那时候你似乎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气愤,各种捉弄我,更别提那个可恶的小Z在一旁各种挖坑,你俩呀狼狈为奸把我坑的老惨了,还好俺机智,略施小计便成功屠了小Z这个可恶的家伙。
却不曾想,小Z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是个马蜂窝,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游戏刚开始,按照剧情来说是我俩各种整他,结果却被他打的四处闪躲,那感觉别提多累了。之后呀我记得咋仨是近乎爬着出来的,其中就属你最惨,浑身遍布污痕,真可谓是白着进去,黑着出来。这当中呢,就属小Z那个可恶的家伙还算干净点,我呢,唉挂的彩不见得比你少。
最可恶的是你和小Z还在一旁笑我,真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当时把我气得破口大骂,于是乎寂静的小院,传出我们泼妇骂街般的臭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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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还记得吗?那次惨痛的教训,咋仨呀当时约定好去下河捉鱼,结果却是……
记得那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咋仨骑着脚踏车行走在荒芜人烟的道路旁,哼着小调,恣意驰骋着。但是,好景不长,咋仨突然发现,正当我们口渴,想要饮水时,却大眼瞪小眼了,说好的你带水的,就是这个“你”未分工明确,令我们瞬间感到万千草泥马疾驰而过。而且,路已行至一半,现在调头心中总有所不甘。没办法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前行。很快我们的身影便渐行渐远,消散在天际。
记得抵达那时,汗水以淋湿了我们的衣襟,我们累的像狗一般爬在脚踏车上大口呼吸着。极目望去,四周的树木参差不齐,呈现片状分布,这一片那一片的若不细看还以为是迷宫嘞。而我们的目标则是位于正中间的那片湖水,于是乎,我们背起包,互相扶持着过草地,穿过错落有致的树枝旁,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湖水旁。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太阳的照射下这片湖水微澜的如同一块蓝宝石,看起来是那么圣洁无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那曾想,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小Z那个可恶的家伙,从背后把我一推,瞬间只听扑通一声我悲剧了,最可气的是小Z和你不想着如何救我还在岸上咯咯笑个不停,任由我在湖水中不停翻滚,我不禁仰天长叹,我怎么会认识了你们这帮坑货。最后的最后,在我的怒骂声中你俩把我捞了上来,上岸后,你俩一边我身上摸个不停,一边说到不知道我们的“人饵”吊上鱼来没,结果,还真从我的口袋中翻岀一条,最令人抓狂的是你俩当时还相视一笑,默默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笑的更大声了。我当时就祈祷,苍天呀,大地呀,快劈死他俩吧。结果呢,等到的确是,嗖嗖的冷风不断吹来,吹的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悲剧呀……
之后的之后,我独自依靠在大树旁,默默的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在那之后的之后呢,在一声声的嬉戏与臭骂声中,和着远处天际不断泛起的红霞,伴着孤寂苍凉的大地上,疾驰飞舞间消弥于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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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次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故事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那年那天突降的暴雪连绵数日,咋仨呀被迫禁足家中。记得当雪停的那天,积雪的厚度足以漫延至脚怀。但对于咋仨而言,这天这雪是拦不住我们这一群风一样的少年。
这不根据一些传闻,在后面不远处的大戈壁中有野兔的存在,并且那里经常有人看见或发现野兔的踪迹。于是乎,趁雪刚停我们便收拾好行囊相约去不远处的大戈壁捉野兔。
初到大戈壁时,便被它所震撼,纵使失去往日的金缕衣,也不曾尽显妖魅,反而愈发显得苍凉旷远。
“嗨,发什么呆呀,快走呀”小Z在一旁催促的说到,说真的那时呀才发现,你呀对我来说只剩下背影了,至于小Z他呀只是见我迟迟未跟上,回来寻我的。似乎接下来的路,咋仨又是相互扶持前行的,因为越往后走呀路变的越难以辨别方向,为了防止迷失,我记得咱仨大概每走一会,便会沿途做些标记。
至到我们走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场景,那个画面令我至今难忘,随处可见的兔头,以及那一摊摊至今未曾干涸的血渍,以及那一双双摄人心魂的双瞳……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屠杀,,,,
似乎那时我们都选择了沉默,久久伫立在那良久,到了最后,我们似乎不约而同般,都选择了默默转身沿着回去的路,大步前行。
记得,我回去时曾问过你们,你们为啥不继续前行了,若是前行,没准会抓到兔子也说不定,你们说“纵使兽类都有自己的准则,何况人呢,若是连这点准则都没了,那岂非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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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们这次去干嘛呀”“哈哈,这次呀我们抓蛇去”“抓蛇,你,,,,你们认真的,不行,,,说神马我都不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自小被蛇吓怕了”“嘿嘿,俺俩知道呀,这不,这次呀主要是帮你摆脱阴影,若你不去,你信不信俺俩把这次捉来的蛇,放你床头吓死你呀,嘿嘿”“我去,别呀 ,,,别呀,我去还不行吗,但说好了,你们上,我远远的看着”“行,俺们答应你喽”
大抵这便是生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咱,上一秒还在家中小憩,下一秒便要去干,让我头皮发麻的事,这不,此可咱正座在脚踏车的后座上,默默的望着天空发呆,不知是心累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缘由,咱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以至于接下来发什么全然不知。
“喂,呆瓜快醒醒,我们到了”“嗯,到了吗”我努力睁开惺忪的双眼,极目望去,这里似乎以低矮的草丛居多,并隐隐有蟋窣声不断传来,至于树木呢则呈散乱分布,或许唯一令人称奇的大概是远处的那片密林,那里似乎是连阳光都不愿眷顾的地方,到处显得黑漆漆的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魂的力量,更别提那一阵阵纵使相隔甚远也能感受到的阴冷之气。
那时的你和小Z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只身拿起随身协带的特制竹竿,便要向着那片地域前行,我呢则不断后退着。就在这时,小Z停下了脚步说道“你说,如果蛇太多俺俩被缠上了咋办,你说我们这时是不是需要一个外援呀”一边说一边还一个劲的把咱往前抓,“啊,,你妹的说好的,你们上的,咱看着的,啊,俺不去呀,,,”
就这样我被你俩这坑货,拉上了贼船,不过还好,是他俩一前一后,嘿嘿,咱走中间。于是乎,一场惊心动魄的捕蛇之旅就此展开。
在路上你曾说到,在不远处的密林深处有着足以致命的毒蛇,我们此行的目的则是是捕捉分布在其外围的草蛇。在不断前行是途中不难发现在低矮的草丛中有着大量的蛇皮,以及那零零散散的小型洞口。不知是否是上天垂青,我们一行竟与任何蛇打过照面,反而却离那片密林越来越近,故此,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俺们呀选择了折返。
记得回家的途中,你俩久久沉默,只是呆呆的望着随身协带的竹竿一言不发。最后还是小Z打破了眼前的沉默,说到“笨蛋,我们仨中就属你最放不下最长情,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说真的,我俩希望有朝一日当你无法直面内心时,不要怕,勇敢点,就像今天一样纵使前方充满危险,也要继续前行”
缘聚缘散,缘起缘灭间,在渐行渐远的旅途中,渐渐模糊了你的样子,任记忆流转,却徒留满地虚无,好想回到最初的起点,不说再见,只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