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痛彻心扉的相思成灾,事关两性情感的苦涩无边,当年,就不会经由歌手黄莺莺的一首《哭吵》而大白于人世间。假若所谓的成功就是被看见,那么,从无数疯长的野草中蝉蜕出一株颗粒饱满的小麦,同样需要历经千万年的隐忍与期待。
常识是,没有生产力的飞速发展,市场经济的成果就不会出现,关于自由的所有挣扎与呐喊也就无法浮出水面。由此可见,一部向来以帝王将相家谱为全部内容的历史观,将会随着耕者有其田的持续向前,而得到深刻且意味深长的改变。
唐人曹松,生于公元828年,死于公元903年。其在历史上本来是名不见经传。但他却有两项过人之处值得为后人记取和缅怀。首先,此人一生都是在屡败屡战中参加科考,直到他73岁的那一年才高中进士,实现了鱼跃龙门的心愿;其次是回首平生,有感于过往的荣辱悲欢,他以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无限感慨,完成了属于自己的救赎和恩典。
懂得诸如此类的历史细节,有心人或许就不会变得庸俗和肤浅。如海的林莽经由岁月的风化,最终只能形成几块有用的煤炭。同理,一个人不经过风霜的百般肆虐与侵蚀,就不会形成举重若轻的过人意志与品质。区区百年之久的外物发展壮大史,本来不至于让人变得如此狂妄与无知,但眼目所及之处,却只能是无限事,不言中。
如果有人听得我的歌儿落了泪,请你不要问窗外站立的究竟会是谁。当务之急,就是需要你在这阴霾重重的十月天里,尽快找到一处可以安放心灵的场所,好避免一直以来的漂泊无定或无枝可依。还请你多加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