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姑娘问我,“姐,你写文会卡吗?”
不知道是她问对了人还是问错了人,她应该希望得到这样的回答“我也卡,我一般这样解决卡的问题……”
但是,我写文很少卡。
我巴不得睁眼后和闭眼前都在写字,但是不被允许,睁眼后要照顾娃娃,要上班,下班后要陪老公,要做家务,要看书,要练字,还要做义工。
从睁眼就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处理,小到帮孩子查一查马蹄莲的叶子为什么枯黄,大到填写幼儿园要求上交的反馈表格,再到生活中需要确认的大小琐事,挂上最后一件要晾晒的衣服,合上最后一页要讲的绘本,松开孩子睡着前紧紧握着的小胖手,当这些扯人精力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写作的幸福时刻才能到来。
憋了一天的写作欲,怎么会卡,只要不是困到眼皮打架,就会立即写起来,即使眼皮打架,也会逼自己写起来。一小时一千字,最快的时候一小时写了一千五百字。
当然,这种堵在嗓子眼的话语转变成文字之后,或许没有清晰提纲也没有精彩情节,但是,刷碗时候考虑某一个情节,刷牙的时候为故事里设置几个人物,遇见那么多有趣的人,随便将两、三个人塑成一个,或者将地铁上偶遇的化妆姑娘安在宿舍里某个红颜女生身上,小说里的人物就是这样得来的。
你说,我写文会卡吗?我不会卡文,我只是缺少写文的时间。
有人说写作很苦,比起自身压抑的愁苦,写作却是生活中的一个糖果,甘甜满足,皮哥的快乐是来自于一个棒棒糖,我的快乐来自于有时间和心绪写作,每个人的棒棒糖都不一样,只要找到它就可以快乐十分钟。
没有文字可写的时候,疯狂看书,任何感兴趣的书都会立刻拿到手里,最夸张的时候,同时摊开4本书,间隔着看,因为沉浸在一本书里的专注力不会超过半小时,如果四本书间隔看,专注力可以持续2个小时。
虽然很贪睡,可以酣睡一个下午不肯醒来,总以这样的方式犒赏自己。
家人说我具备成为一个好作家的潜质,我的前半生愁容满面,算起来只有3、4年快乐的日子。很多年前,我的心里埋下一粒种子,随着岁月不断疯长。今天看到无戒老师在她的简介文章中的一句话“人生中所经历的一切残酷和颠沛,都会融入血液,刻落于笔下的文字。”
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为什么在一个严苛冷酷的环境下长大,我的童年少年抑或青年都被巨大的阴郁笼罩,那些压抑的战栗里,滋生出顽强的生命力去和环境对抗,这种对抗力非常强大,取得了很多人令人羡慕的成绩,获得短暂的快乐,优秀解决不了自我认同感和安全感。那些来自愤怒的力量只有自己知道,它只是一股坏力量,伴有杀伤性,这股愤怒的力量可以在短期获得某个成绩,除此而已。留下自己在巨大的空洞里,依然千疮百孔。
也许,这个时候,很多好心人会告诉我某个劳动者在为一碗加不加肉片的牛肉汤节省几块钱,也有好心人会好心安慰某个辛苦人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还没有吃一顿正经的饭菜。
每个人的悲苦只有自己知道,只是写一写,每写出一点,就会堵上一个伤口,让它好好生长,一点点痊愈。
日更200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经常写到手臂发麻手指发麻,视力急剧下降,就在此刻几乎闭着眼睛在写,因为又困得上下眼皮在打架。200天日更写了近40万字,这比全年级100号人作为第一名保研还让我骄傲,今年的目标是到年末优质输出80万字,希望用心打磨至少一部10万字小说。
简书是一个神奇的平台,不管钻贝不管权重,只要专注于文字,简书的每一天都可以是快乐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