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叫我小黑就是无烟煤这个梗,其实我不黑,而且很白,我也想变黑,但不是无烟煤那种,省的村里的老娘们见了我没别的,夸我说这小伙子真白啊,和小姑娘似的,每次我都怒不可遏,就下意识的摸摸档里这玩意还在在。
那个时候坏孩子很吃香,怎么叫坏孩子呢,一是头发长,二是会抽烟,三是得会打仗,而且下手要狠,这三点我都不会,但是我向往这些。虽然我学习不错(小黑自认为),我尝试最简单的,那就是吸烟,偷了家里三块钱,买了一盒大鸡,一半孝敬坏孩子们,一半我学习吸烟,每次都是学校门口点一支,向所有同学表示我加入坏孩子集团了,见了我要小心点,每次都是一只手扶着自行车,一只手拿着香烟,同学们陆续通过,我都像吸毒品一样的感觉,有次被小草撞见,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喉咙火辣辣的,有种吃观音土的感觉。
后来她和我说要端正态度,不要学那些毛病,说话的语气像我妈,她认为我是假学坏,但是我是认真的,起码态度上没毛病。自从上次犯了老毛病,我不再吸烟,因为容易手抖,放不到嘴里去,我现在只剩下一个爱好---女人。我们班的看烦了,再去找其它班级,所有好看的我都打听一个遍,叫什么,哪个村的,放学走哪条路,我门清。尾随人家到家也是常有的事,回家晚了,母亲总是说我,我找理由说大扫除,每次都很相信我。至于尾随这个事,我没有其它动机,纯属娱乐。反正是荷尔蒙的事,我也做不了主。
我初三班主任是个男的,动不动就打人,男生都很烦他,女生正相反,因为她从不打女生,虽然我没挨过打(可能我学习好的原因),我依然烦他,他总是和女生聊完天,笑嘻嘻的,回过头就对我们哭丧着脸,我高度怀疑她性生活不和谐,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些事。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水螅,他讲生物课,有一次他问我们哪里还不懂,我们异口同声,讲讲水螅吧,我们大笑,他也笑,但不知我们为什么笑。
草有时候喜欢问我很多生理性的问题,我为什么没有胡子,脸上的痘痘怎么回事,我心里默默想;‘长了胡子就能和你亲热吗,脸上痘痘就是想你想的’。我总是用标准的官方语回答她,她总是看起来不很满意,原因是我没有挑逗她。没让她有生理反应,她感觉很无趣,好几天不和我说话,我是不会主动和她说话的,因为我会犯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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