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轩评《今夜·不做梦》
谁又知道梦不是生命的另一种真实,当所有的浮华连续虚幻上演伪装的现实,或许梦是唯一的抵达。我们感谢诗人语言功力的强大,带给了我们一次生命内在的具有维度意义上的穿越,让我们我看到了爱情之花最后绽放的样子。
如果诗是理性的,如果爱情是理性的,那就注定“成为别人眼里浅薄的风景”,只有敢于“把凋零丢在风中,倾听火焰越过高山奔跑成闪电和雷霆”的人,才配拥有纯粹的爱,真实的爱,才配诗意的生长。
当语言被越来越多的现实的猥琐围困,以至于成为非语言语境,诗的力量将变得暗淡无光。只有真正的诗人,有担当的诗人才会感到语言的疲惫。所以作者大声喊出《今晚 不做梦》。
亚里士多德说“人在本质上是语言的存在物”。作为今天的新生代诗人,无疑都面临两种困境,对于这种困境的解决,标识着诗人的时空定位。一种是语言的蒙尘,疑似现代的理性的·叩问真相式的语言传达,恰到好处的使语言的直指人心的能力渐行渐远。一种是肤浅的现代结构语言力使得语言自身的枯萎,变得越来越失去了鲜活旺盛的美感。文字可以游戏,语言必须神圣。
我们由衷的点赞诗人,作为当代诗人在这两方面的价值取向。给爱情以诗,给诗以生命的内在真实。
作为生命的存在,爱情不会因现代文明的介入而缺位。爱情的本质是生命的圆满必然叩问,是生命内在真实的升腾的羽翼。特别是诗人在语言的解构能力的“目无全牛”·“粉碎时空”式的超越。让语言的美焕然一新,充满生机。我想起了明代书画大家董其昌在论及书法时所引述的“哪吒闹海”的故事,以哪吒的重生叫“拆骨还父”,“拆肉还母”。
无疑诗人千里万里心里梦里是当代诗人中称得上独领风骚。这种“粉碎时空”的解构语言力量毕竟是世所罕见的。
如果可能,生活中再次拥有诗歌。
如果可能,生命中永远拥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