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情欲的思索,最早是在初中的时候。缘起于青春的萌动,欲望的觉醒。
引子是做摘记,对诗人的摘记:
诗杰——王勃 初唐四杰之首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诗仙——李白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诗圣——杜甫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齐鲁青未了,阴阳割昏晓。”
诗魔——白居易
“酒狂又引诗魔发,日午悲吟到日西”
诗狂——贺知章 四明狂客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诗骨——陈子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诗鬼——李贺
“天若有情天亦老” “雄鸡一声天下白”
诗佛——王维 诗文书画音五绝却入禅宗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诗人——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那时就思考,何为“仙”,何为“圣”,何为“魔”,何为“人”。
无情无欲是为仙,天若有情天亦老。
有情无欲为圣人,圣是人间第一等。
有欲无情即是魔,欲生戾气化成魔。
有情有欲方是人,生老病死轮回中。
仙是人,圣是人,魔亦是人。
何也?
人是复杂的,在平和的贤者时间,超脱即是追求,这是成仙的时刻。
欲望得到满足,继而升华为情感之后,就是圣者境界。每一个人一辈子,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成圣的瞬间。
欲望得不到满足,沉沦在欲海之中的人,即是魔。会做出平常自己绝对想不到的行为,试问谁又敢说,“我从未曾入魔”。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佛魔之别,只在觉知。佛是证悟,是觉察,是正视自己的欲望,顺真正心意而行。
真正心意有点类似心理学中所说的潜意识,不修行、不锻炼是难以觉知的。
我的中学时代,闲书先是武侠玄幻、“唯有极于情,方能极于剑” “破碎虚空,以武证道”......
琼瑶言情类看得很少,记忆中只有一本。科幻小说、微小说在高压下的高三是难得的放松时刻。而悬疑推理却是让人很肝!
卫斯理悬疑推理系列,多少个夜晚,打着手电,躲在被窝,如痴如醉......
开玄幻先河的黄易系列,一本不落,上升到了哲学层面。那时确实觉得,一切都是哲学。是价值观决定选择,是科学推动进步。
在一台黑屏的386电脑前,学习用五笔输入法,打出一段文字 《信息高速公路》。这就是我与计算机的初次接触。
手指上画满键盘上的字母,“盲打”是那时最拉风的事情。喜欢一样东西,就会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诚哉斯言!
虽有省三级重点中学的称号,中学的图书馆,闲书总是贫瘠匮乏的。丝毫不能解答我对情欲的困惑。有些疑惑埋在心底,就像一粒结石长于人身,随着时间的发酵,会越来越大,终至再也难以抑制的程度。
此症导致的结果是,大学四年,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泡在了图书馆。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佛学纪要、《资本论》,《西方政治经济学》,《西方哲学史概要》......
最后悔的事没有做记录,有些还有点印象,有些完全不记得了,只有记忆残痕,也许某天翻到同类书籍,接触到与之相关的领域,方能唤醒。
那时没有豆瓣,没有现在UGC社区遍地都是,那时.com正当其事。“注意力经济”和现在的区块链、AI、基因工程一样,风靡全球。资本像闻到屎的狗一样,追着给钱,一份BP(商业计划书)加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个会讲故事的头脑,风投就敢上千万美元的投你。
热钱的无处可去,大众对互联网时代来临的期望与焦虑,催生了纳斯达克的繁荣与泡沫。
泡沫过后,一地鸡毛。互联网的寒冬随之而来:
当时三大门户网站之一的网易股票跌到了0.5美元,新浪的创始人王志东被赶出了新浪董事会......
恍惚间,21世纪的20年代就要到来了....
千禧年仿佛还在昨日,仿佛“千年虫”漏洞还是媒体连篇累牍、铺天盖地报道的事件。
醒醒吧!
千禧宝宝——“易烊千玺”都成为老阿姨们的新一代“老公”了。
见异思迁是人性,见色忘义是常态,不要抱怨,打脸是对自己识人不明最好的纠正。
人,一辈子都在情与欲之间挣扎。无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贩夫走卒、凡夫俗子,概莫能外!
确实,最终都是哲学问题,以哲学三连结束我的胡思乱想,无言乱语!
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我到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