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想念你。虽然觉得自己很是愚蠢,但是却也因为这样的愚蠢并不是第一次而坦然自若了许多。就愚蠢这么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忙碌、奔走、关心别的事情,想愚蠢都不可为了。正如“喜欢一个人就要赶紧说,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不喜欢了。”想念同理,犯蠢同理,对人世间所有的短暂狂热和蒙昧沉迷同理。
虽然是在想念,但是想念不出个什么劲儿来。就算打开对话框,也不知道该输入什么。回顾我们之间短暂的相见和相处,像是一片放得太久而潮湿绵软的海苔。你大概是生产这些海苔的滚滚运作的流水线,自然不在乎这么一些。而我是从超市里买来以后,望着它不知所措的消费者。懊悔一些自己的莽撞和不是故意却意外流露出来的骄纵,那是想掩饰在你身边的不知何处而来的巨大满足感和欣喜的不知所措。你也许会觉得我无理取闹,或有些时候总是依赖你太多。我纠缠在不敢带给你烦恼和又想与你发生联系的边界线左边和右边,小心翼翼,有时候踩过线,有时候退太远。终于这个游戏连对我来说都太过疲劳,更何况是也许早已厌倦了的你。带你去我喜欢的书店,你坐在藤椅上手肘撑着膝盖看一本书,我在不远的地方装模做样拍一张留声机的照片。明明再抬起来三十度就能拍到你,但是我却不愿。
仍然是真实发生过的虎头蛇尾的事情。不断反复咀嚼最后索然无味直到失去。你还在,我也还在,而我们却不再。我依然在忠心耿耿地想念你,对每个路上穿着天蓝色外套的人多看几眼,看是不是你。不过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人有天蓝色的外套啊。还记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生日我却递上生日礼物那时候的眼神,猜想那是一种具化了的感动,也想着你的眼睛真好看,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我很讨厌我和你之间的谢谢。每一次的谢谢都是我的言不由衷,也许内心是在希冀我们的距离已经跨过了需要谢谢的范围。不过终究只是希冀吧。
我所想念的人,最后会变成我曾经想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