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日 是心情里的艳阳天
这是一篇杂记
抹抹悠阳,像是天际已溜过的漫长青春,缓缓漫漫,像是密封的老茧始终寻不到一处可以再扎的针眼。
我一眼瞥过岁月蒸干的记忆,眸子落入天空无尽的蓝,但它也似有了同我一样的双眼,这是两双眼,曾经印入彼此幽深的心。
我站在虫儿鸣叫的草尖,以为那是整个夏夜,但星儿,晚安般的清风,一抹蚕丝般纤细的茉花游走于鼻尖等,都是一个夏夜,可我好像只看到了那只虫子。
芭蕉惹烟雨,愁思揉天空弄花的淡妆,淅淅沥沥,沥沥淅淅,门房坠着一滴一滴,早把心房上的木桶溢出,于是平添一张塑料纸,掩不了门房上雨滴急切的心。
踟躇, 我仔细看了一看,掌心的脉络,又有几多是我能看清的样子?
小小的路,两个人走,一条河,流水逝走着韶华,彳亍,生命可悲的模样,寒了人儿的心,抛弃五彩的春秋。明明是夏,碧空飞雪。盼呀盼,心儿盼着田野清新的蒸汽,怡人的好天气。
如果有北方佳人问你南方的家,倘若你是南方人,你答否?此时应是无人应我,我自己是万般思思索索,也猜及不了你的答案,你却有了然于胸的答案,一如书画落款时的飘逸,我又是多么可笑,竟相仿你一丝迹象都没有。
我曾经爱着这句段话:
如果“上帝”永恒存在的话,人生在“永恒头脑”看来,就是一场“当局者迷”的荒诞喜剧,跌跌打打终其一生,人们在台上很投入地扮演着悲欢离合的角色,悲壮激烈,灯光关闭,一切谢幕,这里上演过什么或者没上演过什么,并无区别。
这令我追寻所谓的没有意义很久,但却腾了空,坠入涧谷。
作为这暂时的结尾大抵如此:附上我喜爱的诗的一部分
“为了和你一起穿越世界的荒芜,为了和你一起面对死亡的恐怖,为了目睹真理
为了丢掉怯懦,我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