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6号 正月十一
农历与光棍节差了一个一,近12点,我站在窗前,面前是长安县拆迁的高楼林立,背后是宿舍ta在酣睡。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里,我再次与自己的内心发生了冲突。
过去的数月里,我不断与ta争吵,不断与自己较劲,本来心思敏感的我也逐渐感觉到了超出地域和职业的不对劲。
室内30度,室外零下,手与脸,身子与脚经济着夏天和冬天,听见室内传来的呼吸声和翻身的声音,我的心情如同天气一样,阴晴圆缺。
临走时,妈妈希望我在家里多呆几天,我着急奔赴西安。妈妈体谅我独自要去远方,一路漂泊,毫无安定。我一心来西安找ta寻找心中的安全感。
酝酿了小半个月的聊一聊到如今也没有张开嘴。我用我的固执我的任性我的不讲理妄想得到对方的一个答案,一个不会改变不能更改的定数。错了吧,还是对着呢。
看到熟悉的脸我就要哭,情绪像弥漫的空气,看不见,却也无法控制。安慰自己太小了吧,太累了吧。质问自己,我能等待ta成熟长大吗?能否等到ta有闲暇时间再来谈一谈呢?好像这是无穷尽,无法终结。
我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去抢别人的玩具,愤怒的我甚至破坏他,殊不知玩具冠之的别人才是最大的障碍。
我们订婚吧。
如果可以的话,你跟我去上海不?
你是怎么想的呢?
你是不是不想搭理我?
很无语吧?不想跟我交流吧?
来了西安,居然感冒了
鼻塞,头疼,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