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被愤怒一直紧紧的锁着,不停的冲突和争吵,对于婆婆,她的指责评断和攻击直接点爆我,对于舅舅的愤怒发疯攻击,我被愤怒的想杀人的感觉都有,最开始,觉得好好的一个氛围被婆婆的凶狠指责多宝而破坏了,超级愤怒,觉得婆婆就是看不得我们好过,太自以为是,太干涉我们了,没有自知之明,很生气,很愤怒,但过了两天都没有好好觉察到所有信念情绪防御模式,17年的第一天就这样带着愤怒的情绪,第二天见到妈妈和大舅,最后也是引发了极大的愤怒攻击,这两天一直没理清楚,带着这些愤怒,沉沉的过着,真的要好好的问问自己,我到底愤怒什么?愤怒被攻击指责,被指责还不还击就表明我承认错了,我错了就意味我要任由对方欺负和辱骂,那样我就很惨,就会抬不起头,就会被嫌弃,任人宰割,就会被践踏,就意味着我凄惨,很可怜,无力返还,任何人都可以欺负我,很低贱,很无能,甚至有一个画面出现,披头散发的穿着邋里邋遢的衣服,低着头被各种人推攘,唾弃的一个女孩在马路边无助的恐慌的羞愧的待着。对于婆婆我不想在自己家里还要听从一个我不想听从的人的限制,于是用我以前学会的争吵,攻击,用更大的愤怒去互动和压制对方,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去体验我是如此的低贱可怜无能了,对于舅舅的攻击,也是觉得自己太无力了,平白无故就要受制于辈分和压力来要求自己,也难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权力阶级,因为它是束缚我的一个东西,它会让我被迫低头,它会用道德绑架我,而从来我都是权力的最低级最底端那个,所以我特别讨厌和抗拒权力,但自己却也在无形之中用权力打压和攻击了多宝。因为我无法用爱来控制他,并且牵制于他,因为我无法教好他,所以我才被攻击,因为无法用我认为爱的方式来达到让大家都认可我,因为我没有力量去全面的推到自己和全社会已经形成的道德标准,而完全在爱的位置去面对这一切,所以我攻击了身边能受制于我的人。一切都是小我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到伤害,那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低贱呢?我到底哪里低贱了,因为我是个女的,这个天生无法改变的事实被我认为是低贱的,所以不管别人做任何行为,都很容易触碰我核心点,因为我就是这么攻击自己的,觉得自己是个女的就是低贱的可怜的,这是真的吗?确实全中国几乎都重男轻女,这是一个集体无意识信念,但我为什么就信呢,我真的很低贱吗?我愿意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为自己的情绪负责,我愿意不管如何,我就是要有觉察到底的愿力,这些是低贱的人能做的来吗?很多无意识的正常人都无法做到,更别说低贱了。我很多时候,觉知意识清明,我很多时候,能表达爱,能中立的面对事情,我越来越敢面对权威,我跟父亲由冰冷来到和解,面对自己的生命事业,敢不断的探索,在真相层面,我就是神性的一个面相,我与神性无法分离,我能听到心的声音,我能感受到别人行为背后的需求,我能分辨无意识和觉知状态,这些都是我的神性一部分,回到源头,让自己醒来回家的这条路上,我跌跌撞撞的走着,有时会下雨,有时会天晴,有时会打雷,有时会有彩虹,会面对各种冲突,会面对各种矛盾,会面对各种感动,会面对各种世俗,会面对各种要求,会面对各种评判,我知道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体验和回家。不管如何,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力度用爱的状态用爱的意识用爱的方式去活。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觉生活的一群人,在一个山边的马路上,山上是两个祖先的坟,大家都飞奔而去祭拜祖先,最后剩下我和道子一起上山,但那座山越爬越斗,到最后,几乎倾斜了,我还差一点就马上到山顶的马路了,但却如何也爬不上去,抓一个树枝,树枝就松了,甚至有想放弃了,最后,有个声音跟我说,金晶,你想象一下,如果身后就是悬崖,你掉下去必死无疑的,除了往前走,你无路可走,那一刻,内心很坚定了要爬上去,再伸手,就碰到了一个窗户,一把抓住它爬了上来,在梦里那刻很清晰的明白,当你想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虽然很煎熬。爬上来后,看到道子在我旁边,但她确是如走路般如此轻松的上到山顶,而且可以九十度朝下捡东西。那一刻好生羡慕。然后希望她能帮我提一下两个篮子,却被告之,你自己的东西只能自己完成。我艰难的前行着。然后就醒了。感受到这个梦和我目前的处境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