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上喜欢上了同一个歌手。
她喜欢他在她的大学时期,我喜欢他在我的大学时期。
漂泊的流浪着的无处安放的少年心。
即便无奈,即使不愿承认,也不得不相信的相似。
小学时候听说以黑框框住人名以祭奠死亡。
幼小的心盛满了对死亡的敬畏与恐惧。
后来习惯给过了的而未尽的事与时间画上黑框。
日历上的日期,将行未完的计划,未完待续的祈愿,颓废着的学生时代的宝贵时间,就如此被框住,被老去。
原来死亡,不过尔尔。
我听见他在吟唱,
“人若鸿毛,命如野草,无可救药,卑贱又骄傲”[1]
睡过了的三月。
多希望能愚世人,三月未过。
4/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