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XY讲话,比起跟别人打趣,我似乎更紧张,需要更多的思考,我们的关系很奇怪,以前是同学,为了所谓的相互陪伴,同一个目标,也为了互相督促和牵制,在她面前,我需要绞尽脑汁周旋的那种,在她面前,我不需要装,似乎要更沉静下来,知道彼此都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努力着,彼此也不需要说太多冠冕堂皇的话。
属于彼此都看的很透彻,过好自己生活就好的那种人,现在的她似乎受到周围大环境的影响,多少把她以前爱表现,枪打出头鸟的感觉给打压下去了,更加的部分的不相信自己,却成了有神论者,但尽管这样,她都很明确自己要的是什么,在某些方面,我们很像,不想在自己在专注某项事物上受到外界影响和别人的打扰,不想听太多所谓正确的废话。
我想她不再大肆在朋友圈公众媒介发广告之类的文案,是因为她更加的专人专项和精细化统筹了服务范畴,向更好更高阶层的团体和企业去提供咨询和建议,很彷徨的是我在这方面上受到更多的外界欲望的影响,我要更专注。
XY改名字上开始偏向风水学,我不知道是否是大环境改变了她,我只想从她地方获取肚里的渠道,姓名提醒我是否也要更改一下,现在是三座大山了,父母包括某阳的控制欲,换个概念想,三个人字当头,反向理解会不会是意味吸引更多人才汇聚将相之才,我只需要找到自己,爱自己,并去做自己开心的事即可,即使看上去你跟别人的相互联结有了所谓的亲密关系,但你依然是独立的个体,我所纠结的是要把羊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既不遥远又不过于亲密,他内心也有自己的一方天地,那么我也是,我该和盘托出的是我这句,最后还是要自己陪伴自己,勇敢些。
说实话,挺向往伦弟的自由,我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因此我被束缚在一个我逃离不了亲情绑架的空间里,他离开了,我意味着接受所有的注视和爱,所有人看似不关注但其实直接戳着脊梁骨,每一步我都是担心着行将踏错。
对长辈扮演着傻白甜,如果我要去上海,杭州发展,我不希望因为某些所谓的原因而暂停自己。不能再沉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