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感悟(三)

总之,我的遗传基因并不是很好,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生活不是很好,又比较劳累。我母亲表面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慈爱、善良的大好人,实际上是很有心计、冷酷、心狠、好强、好胜、非常自私自利、记仇的人,她还善于装病、装弱、装惨、装可怜,经常说泥巴已经淹到她颈项了,有时候人不舒服的时候或者做农活的时候故意呻吟,现在回想起来胃下垂算不算病!?(因为一般成年人胃部都有一点变形、走位)。算不算严重的病!?可能病也有一点,也装了、夸大了一些。在我母亲那里顶嘴、表达不同的意见、看法都会被记仇的,少年时期根本不懂看破不说破、装糊涂、沉默是金、虚心接受,就是不改、不要指出父母的错误、不要和父母争执、讲道理等等对待父母、上级、比自己强的人的一些禁忌、道理。这一点我20012年以后才开始有这样的认识,以前一直认为她是一个善良、懦弱的人,是一位慈母,现在才意识到她根本不是懦弱,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心计、算计、心思、计谋、狡猾。我内心总是希望她为我出头,总是希望她和父亲对抗、拼命,内心总是埋怨她没有为我出头,觉得她明明知道我是因为怕父亲吵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去相信迷信,我深深地知道我的情况不是哪个鬼找到我了,所以每一次母亲去相信迷信的时候我都非常着急、反感、反对,但是她总是坚持她的,发展到我崩溃的地步。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幼稚、天真、懦弱、无能,自己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自己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行动。大家一定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也许懦弱的人都喜欢各方面依靠、依赖别人、政府、公检法,家里面的房子、经济现状我都不满足、自卑、伤心、悲观,都怪罪、埋怨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到靠自己,如果想到了靠自己,也许我对未来就会充满信心,就敢于接受小芳。就是前面她骂我癫子这个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不久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把母亲当原来的母亲,有什么事情还是和她商量,心里话还是和她说,也有一些事情去依赖她,还对她抱有依赖性,都没有想到人已经得罪了,已经有裂痕了,现在才回想到经过这一次母亲彻底地放弃我了,以后没有管我的死活了,而且用各种方法加速我的死亡。当时和她对骂,我说要把房子点一把火烧掉,如果我没有好下场,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骂她烂娼妇(因为我特别忌讳“癫子”这两个字)。2002年我计划打我父亲的时候,头脑里有闪过打我母亲的想法,但是又马上觉得她至少没有吵闹,马上取消了这个念头,告诉自己她对我不好,我对她不好就行了,她现在对我不好,以后她老了就不赡养她就行了。2007年在深圳打工的时候弟弟打电话骗我母亲病倒了,我还给母亲买了人参、鹿茸、胃药寄回去。因为从20012年开始我决定放弃一切,这样一来自己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我是一个后知后觉、老实巴交、单纯、内向的人,对人际关系、人性等等方面都不擅长、不敏感、反应迟钝,也是一个直接、没有心计的人,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没有考虑到这样子会得罪人。母亲经常跟我们说露牙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露牙,她也是这么做的,无论是家里面还是外面,她总是当面做好人,背后做坏人。很多人都觉得她是个大好人,因为对亲戚朋友、外人她很平易近人、不嫌贫、喜欢请人吃饭、帮忙以及帮亲戚朋友介绍婚姻。我们邻居家只有四个女儿,没有儿子,所以我母亲就不怕邻居,和邻居吵架的时候邻居家已经停止了骂人,而我母亲还爬到邻居家后面的山头上骂上一个小时左右,吵了很多次架,最后发展到打我母亲的地步,我母亲就跑到邻居家吃睡,邻居家最后也不得不赔礼道歉、输官司(队长和大队长、书记有来评理、解决)。她曾经给我说我们附近有个女人嫁到远方,很年轻时就死了,可能是被家人毒死的,而公安局并没有管,因为家里人说是自己服毒自杀,而娘家人又远,也不知情,当地的公安局也会帮当地人说。还说我二姑的女儿的死有可能也是她老公毒死的。她说这些话也是在警告我吧。我也感觉到单身的人的死是没有人去追究的,也看到很多死了人的案件判决的时候说会考虑到是否得到受害人家属的谅解,在这里我想说这是不对的,万一受害人和家属生前不和呢?在这种情况下,给受害人家属钱就很容易得到受害人家属的谅解,一个人的生命是属于他自己的,而不是属于家属的,要给死者一个公平判决才对。农村里流行这样一句话:帮活不帮死。她和姐姐挑拨我与所有队里的人和亲戚朋友的关系,包括柴洪怀和沈冬尔等等(本文中的人名有的是化名,有的是真名),同时她们又无中生有地跟我说一些对方的坏话。现在才想到我这一生经常需要亲戚朋友的帮助,但是从来没有帮助过亲戚朋友,有些亲戚朋友、高中同学是对我寄予厚望的。沈冬尔跟我说他有胃疼病,不想搞建筑,不能搞建筑,很想去工厂里做,我也没有反应过来是暗示希望我能带他出去进厂;柴洪怀跟我说他家国尔也喜欢修理家里坏了的东西,我也没有反应过来是暗示希望我能教国尔做修理工。这些事情也许还跟我在外面的人际关系不好、万念俱灰以至于不想多一点点事情、麻烦有关系。那些年男孩子进厂很难,那段时间七妹和男朋友已经到了分手的边缘,为了我进厂七妹专门把我带到她男朋友那里说情,做出缓和的姿态,我在七妹男朋友那里赖了很多天才进到他们厂里,所以国尔和我弟弟一起从家里来到东莞再到深圳我处的时候我感觉进我们厂没有希望,所以我就叫他们立即回到东莞去找工作,也没有想到叫他们去我表妹那里看一看。好像都没有请他们吃一顿饭、喝一瓶水,也没有想到留他们玩一两天尽地主之谊,一直都不懂人情世故、待人接物、知恩图报、主动帮助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头脑的状态的影响,琼子和七妹专门过来看我的时候都只在工业区内的食堂饭店内请她们吃了一份炒粉,没有给她们买饮料喝,更没有想到请她们吃饭、炒菜。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弟弟他们一些钱,等他们走了七妹男朋友又问我他们要不要进这个厂,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写信叫国尔和弟弟过来。三个月左右以后我弟弟写信跟我说他们厂要炒童工,我就去东莞把弟弟接到深圳,又在七妹男朋友那里赖了很多天才进到他们厂里。以后我和弟弟情况都好一点了也没有想到把国尔叫过来。在福州的时候有位城里的高中同学写信跟我说想来我处,因为我当时的处境不好就借口说外面很苦给拒绝了,也没有想到把他介绍到我表妹那里。现在回想起来很愧对有些亲戚朋友和高中同学。难以想象我父母、姐姐、弟弟背后到底说了我多少坏话,有些亲戚朋友、队里的人当全家人的面讽刺挖苦我,因为他们非常有把握地知道这样做不会得罪全家人,只会得罪我一个人。尴尬、求人、拉关系、得罪人的事我母亲一直以来都是叫我或者其他家人去做。我爸妈也跟所有的亲戚、朋友、外人说我这不对那不对、这不行那不行,所以所有的亲戚、朋友、外人都看不起、冷漠、讥讽、回避、躲避、疏远我,所有的土地、林木资源都由父母控制、支配,种不完的土地他们就送给别人种,这样一来人情便是他们的了,我母亲善于拉关系,所以还是有一些人帮我父母说话,帮我父母出谋划策对付我,而我就我一个人,感觉好势单力薄,好大的压力,我本来占理的也变成了不占理。像我父亲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人包括我母亲、姐姐、姐夫、柴洪怀、柴阳春帮他,这样一来我父亲更加嚣张,我反而处于下风、弱势,只能又退步,还有正义和道理吗?而我父亲虐待我和妹妹的时候又没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打抱不平,大家都保持沉默,眼睛都瞎了,耳朵都聋了。这些年虽然我在外面打工很苦,我妈从来没有说过叫我回去的话,也从来没说过做不了的事不要去做,也从来没有说过在外面要吃好穿好,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在外面过得怎么样、累不累、苦不苦,在家准备出去的时候,无论是准备出去进厂还是搞重体力活、高空作业,她都是相当的支持、积极张罗,去昆明之前宋国尔的姐夫刚刚从昆明工地上28层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上失足滑落下来摔死。有一次她跟我说看到我出去打工的时候把所有私人物品都带走了,以为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家了。2002年由于我在房屋附近搭了一间单人床大小的茅草屋晚上睡觉,我爸开始不吵闹了,这个时候我妈反而催促、激将我出去打工。2011年我回家玩了几个月,她又和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串通好骗我:帮我介绍一位比较漂亮的女朋友,她人在东莞市,又把我诱骗、鼓动、激将到深圳打工,鼓动我给女孩子买两万多元钱的金银首饰,我母亲串通他和我姐姐一起鼓动、怂恿、暗指、暗示、激将、诱骗我买房子,说是女孩子要求的,用心好恶毒,我总共才10万元,整个相亲、相处的过程也把我搞得很难受,害得我中途又怠慢了一位普通一点的女人,想把她当备胎,结果她就不和我交往了。当时的想法是哥哥介绍那位更漂亮一些,优先选择那一位,当时还没有察觉到那里是一个骗局,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当时哥哥介绍那里种种迹象、行为表明完全没有希望了,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还是在傻傻地等待最终的结果:我腊月二十几先从家里去到东莞哥哥那里,然后又去到女朋友那里,住了两天,她哥哥给我说她们全家人不同意,叫我回到我哥哥那里过春节,我就回到了哥哥那里,只是给了她父母1000元钱还没有退给我,可能是哥哥想控制、要挟我、占据主动,所以钱就暂时没有退给我,一年左右以后哥哥才退给我,这个时候我才彻底死心。给1000元钱也是哥哥要求的,钱也是给哥哥的,可能钱一直以来是在哥哥手里。他们太狠心、狠毒了,这样给我造成了严重的侮辱、折磨、折腾、耽误、精神伤害,这种被人戏耍的感觉好痛苦、恨(哥哥和我相聚200公里,第一次和她在哥哥家见面的时候双方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没有看我一眼,我也没有到她父母家去拜访过,她父母来哥哥家吃过饭,他们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女人是嫂嫂姨妈的女儿,哥哥也是上的门),所以我肯定这是一个骗局。同母异父的哥哥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也没有给予任何的帮助和支持、联系,我生病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问候和帮助、联系,刚开始出去打工的时候有一次主动地很远地去找到他,玩了两天就开始凶我,我就离开了。想当年我小的时候他有来过几次我们家玩耍,我把他恭维得很好。我做工程师以后他又开始主动联系我,希望我教他儿子电子技术,去到他们那里的时候他女儿对我非常冷漠,根本没有把我当作是亲人、亲戚)。我母亲还指使我堂二姑鼓动、怂恿、激将、暗指、诱骗我买房子,哥哥给我介绍假女朋友期间,母亲亲自给我打电话说那位女朋友的前夫是混黑社会的,叫我不要在大竹县城买房子,到其他城市买房子(女朋友和她前夫都是大竹县城的)。我跟母亲说家里的木房子没有维护好,有的地方烂了,要垮不垮的,她说这个房子你们以后还要喔!?你还要回来住这个房子喔!?在我生病在家里的日子,有些时候我不想这里那里相亲了(相亲会造成身体上、思想情绪上很难受、痛苦,而相亲结果总是失败、被侮辱、羞辱),甚至不想结婚了,她也逼我。在28岁之前不怎么关心我的婚姻问题,原因是因为之前关于姐姐的第一次婚姻我和妹妹与她有严重分歧,她就说以后不管我们的婚姻问题了, 平时她经常地讲一些女孩子找婆家要选人,不要选房子、家业之类的事例,说对错一门亲,葬错一座坟,婚姻选不全,选到了房子就选不到人,选到了人就选不到房子,然而她自己的两次婚姻都是在选房子,而二姨、三姨、幺姨结婚的时候都是茅草土墙屋,而现在都比我们家好,大家都看不上我父亲,唯独我母亲看上了,可见我母亲的眼光是多么的差劲。姐姐和妹妹的婚姻母亲也是一直在选择房子、地形是否平坦、赶场远近,选来选去越来越差,结果第一任姐夫是在外面搞偷、抢、诈、骗、吃喝嫖赌、小混混、二流子之类的人,公公婆婆也是非常奸猾、刻薄、强势的人(姐姐介绍到七队、八队,母亲说和我们一样沟、比我们还要沟、赶场比我们还要远、房子差、窄;妹妹介绍到老洼沟,母亲也说是沟)。因为父亲经常在吵闹地时候公开地说不给姐姐一丁点儿嫁妆、不办酒席,所以姐姐没有婚宴、嫁妆、彩礼、敲锣打鼓,姐姐有一次去男朋友家玩就直接同居了,就算是结婚了,就在男朋友家生活了,生了小孩以后被掐到准备自杀的地步,身心受到严重打击伤害,人也变得比较弱了。平时母亲无论大小事情都要自己翻历书看日子的,但是没有给姐姐看一个婚期日子,然后婚期当天叫姐姐男朋友一个人来接就是了,简单地请一两桌客人。母亲还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媒人介绍给姐姐和妹妹的对象总是比较差,我觉得也是这样,我们家房子没有装修以及父亲的为人对我们家的形象、地位造成了一些影响,媒人一般也会考虑门当户对。母亲也跟我说男人找老婆不要找漂亮的,要找做农活厉害的。之前别人给我介绍对象先是给她说,介绍何莲和罗琼的妹妹的时候她没有跟我说,直接就拒绝了,可想而知我母亲是有多专横。介绍本队程少华的女儿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导致程绍华突然来我们家找我聊天的时候我用敷衍、无所谓、尽量省话、平淡的态度对待他,他主要问我在外打工的情况,因为我对自己在外打工的经历很自卑;二来我们家和他们家十多年都没有说过话了,不熟悉,很陌生,他来的时候我蹲在地坝里,我也没有起身,也没有拿凳子招呼他坐,所以他也就蹲在我旁边问这问那的。我经常自卑的时候就下蹲,弯着背,缩着脖子,逃避别人的目光,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以为这样就不显眼了;二来站立的时候脚很发软。做工程师的时候有时候到同事、上级的位置去接电话,因为办公室所有的人都是坐着的,只有我是站着的,当自卑涌来的时候感觉我很显眼,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看我,感觉所有的人都听得到我讲话内容,于是我立即蹲下来小声地接听电话。以前平时聊天母亲有说罗琼和她老公六娃心重。何莲那里母亲可能嫌她比我大两岁。六娃是我大姨家的大儿子,刚开始处理婚姻的时候很挑剔,结果挑到年龄大了就不好找老婆了,最后到托人花钱到远方山区找老婆的地步。我母亲因为这个事情还经常说大姨、大姨叔,在家里也经常提起、嘲笑、看不起,真是说人前,落人后。到现在她反而说我嫌弃罗琼的妹妹脸上有个疤痕,说现在罗琼的妹妹长胖了一些,脸上的疤痕不见了,很漂亮了,之前我只是问过母亲罗琼妹妹脸上为什么有一道疤。1996年左右我在外打工期间广琼妹妹正在处理婚姻问题,大姨叔极力地劝我父母把她娶到我们家做我老婆,我父母也是无所谓的态度。广琼也是我大姨家的媳妇,她和罗琼是一个地方的人,她们娘家是山区,都很穷,听说一年四季只能吃土豆,没有大米、小麦,和她们那里的女孩子订亲都需要给她们娘家一些钱粮支持。在我母亲看来花钱多的直接就给拒绝了,女方要求简单的、花钱少的、不麻烦的、去做上门女婿的她很积极。越到后来别人介绍的对象也越来越差,自己也很难接受。身体差了,一直以来都没有强烈追求、得到女人的欲望和冲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肾虚越来越严重,这方面心里一直没有底,在婚姻问题上一直很被动、消极,可能自己头脑中只是把结婚当作一个任务了。1994年交了一个女朋友,有过几次性生活,过性生活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从此以后就误认为性生活没有什么意思,没有传说当中的兴奋、快感、销魂,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其实身体不健康做爱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空洞、抽象、松动、艰难、费劲、吃力、力不从心、自卑、害怕、恐惧、紧张的感觉,年纪轻轻,一晚上只能勉勉强强做一次爱,隔很多天又才能做。本身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感觉传递、接收是靠神经系统的,再者男人性生活严重依赖身体机能、体能的,第三,体温也偏低,也不能给对方有温暖、热烈的感觉,整个人也没有什么活力、生气。现在才知道有抑郁症之类病的人之所以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一方面体能、肌肉、皮肤、关节、内脏器官、内分泌、气血等等不行了,另一方面由于头脑有病,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产生愉悦感了,比如说运动、锻炼、性生活这些。有这类病的人做事情不难受、不累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有愉悦感。身体健康的时候皮肤很光滑,触摸的人和被触摸的人都有一种无以言表的舒服感。平时又很想女人,很想能找个女朋友,读高中三年纪的时候就给一位女同学写了一封情书,对方没有答应。第一次出去打工的时候就有两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很喜欢我,而我这时又对交女朋友、结婚比较冷淡、不着急,因为需要上班,有太多太多的烦恼了。其中有一位女孩子宝尔经常主动跟我说话,我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厂里饭堂吃饭的时候她就把碗里的饭菜分一些给我,说你们男孩子饭量大一点,应该多吃一点,我反而觉得这样是侮辱我,我立刻眼睛微眯、板着脸、嘟着嘴、很反感地拒绝了。其中一位最漂亮的女孩子小芳我反应过来了,但是我觉得她太漂亮了,考虑到父亲喜欢吵闹,怕带回家不稳妥,一分钟之内就做出放弃的决定。一位叫七妹的同乡对我也很好,前前后后给予了很多帮助,我也没有以任何形式感谢她,头脑里也想过她是不是喜欢我,但是又马上否定了,觉得她对每一位同乡都很好,二来听说有一位工友在追求她,从表象来看我不能确定他们的关系到底走到了哪一步,到底关系是好还是坏,七妹也没有跟谈起这些,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同乡:同一个乡镇的老乡,有的之前就已经认识或者听说过,有的之前不认识;老乡:同一个省的老乡,之前不认识)。去追求另一位我认为身材很好的同乡琼子(年轻的我喜欢身材好的女孩子,我说的身材是指高矮胖瘦的意思:不胖也不瘦,上下匀称,不高不矮,没有哈拱背的现象,那个年代穿衣还没有袒胸露乳的现象),而她死活不答应(我第二次去到深圳的时候她又多次暗示喜欢我了,对我很好很好,给予了很多帮助,我一来没有反应过来,二来还是怕误判)。现在回想起来好痛心,那个时期是我人生找女朋友的黄金时期,就那样错过了。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想到有女朋友、老婆了可以分家或者在队里的其它地方自立门户,本来我们那里有两兄弟以上的家庭结了婚都是要分家的,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想到。也没有想到像我这种情况适合自己有个小家庭,再说了,已经有老婆了就不用怕父亲什么了。小芳已经表达了对我的喜欢,而琼子从来没有表达对我的喜欢,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哥哥的未婚妻(爱国姐姐)和我姐闹矛盾了,我们都在一个厂里,家里面母亲也和爱国妈妈起矛盾了,琼子一直跟我说她怕爱国姐姐、妈妈反对。并且她又刚刚患上了肺结核(不知道我的肺结核是不是这个时候从她那里传染过来的),也许根本没有心情交男朋友,也不适合谈恋爱,而我非常的执着、死心眼,甚至跟琼子说我愿意等她一两年,最后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很消沉、抑郁、伤心、失望、绝望。平时我有主动亲近琼子、说笑,认为她不讨厌我,感绝她对我还是比较友好、温柔,所以误以为很有把握。再说了,虽然是同乡,还是要过父亲那一关,还是要面对同样的问题。对于那些老实、纯洁、人品好、矜持、不是很外向、温柔、善良、漂亮的女孩子敢于向男孩子表达喜欢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说明这个女孩子是很喜欢你了,所以我们千万不要辜负这样的女孩子,勇敢地去接受。在外打工期间遇到对我主动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这样好的女孩子,我都没有去接受。一般这样的女孩子也不会轻易提出分手、离婚,也不会对男朋友、老公有过分的要求,也不是那种很物质、拜金、势力的人。之前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有时候还去追求很外向、脸皮厚、人品不好、狡猾、奸诈、物质、拜金、势力的女孩子,结果搞得很受气、委屈、卑微、身败名裂、满城风云、打击报复、打破(她不愿意,还到处跟别人说我跟她写情书的事,我去追求别的女孩子她还明目张胆地去打破),婚姻的压力经常把我逼到卑微、大幅度降低要求、莽撞、冒失、狗急跳墙、抱佛脚的地步。那些善良、温柔、内向的女孩子不会羞辱追求、表白她们的人,她们不会给你带来难堪、尴尬,不会跟别人乱讲。实际上像我这样没有接受主动示爱、暗示的女孩子和没有明白女孩子的暗示对女孩子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打击,也许她们这辈子再也不会主动了。那些年来一直没有想到应该去接受喜欢自己的女孩子容易、简单、省事、稳妥很多,一直没有想到像我这种没有社交能力的人应该遵循缘分,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不能有一点点地强求,不能有一点点要求、标准,要放弃自己的全部要求、标准,遇到什么样的就接受什么样的,选择喜欢自己的,不管是漂亮的、普通的、年轻的、中年的,从我的许多实际经历来看,女孩子的婚恋观差别还是很大的,有些漂亮的女孩子很喜欢我,很多不漂亮的女孩子反而不喜欢我;有些年轻的女孩子很喜欢我,很多中年的女人反而不喜欢我。一直没有想到应该去追求对自己好、温柔、赞美自己的女孩子,哪怕误判、误会、自作多情也不要紧。也许有的女孩子看起来很漂亮,其实也有缺点。有时候对女朋友的要求又太高,想找一个有前任女朋友雪莲那么漂亮的,有时觉得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一定要找一位最满意、漂亮、完美的才行,这个时候又没有考虑到自己没有社交能力、内向、老实、有病、身体差、家庭环境不好、家里面不好找女朋友等等;没有想到自己没有能力、胆子、自信追求漂亮的女朋友,都没有掂量、评估一下自己,可想而知我头脑是有多笨了,而在家里媒人介绍的时候无论是谁我都从来没有主动拒绝过,都答应下来了,都有去来往、交往,都准备和她结婚。现在才觉得拿现在遇到的女孩子同上一个女朋友相比较是极端错误的,婚恋方面要随缘,顺其自然一点,每个人的生活轨迹、空间是相当有限的,谁都不能做到全世界的人任你挑选,更重要的一点是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要找到两个完全一样的人,那是有多难,每个女孩子都有各自的优缺点、气质、魅力。前任女朋友雪莲虽然很漂亮,但是她主动提出分手。和她交往的后期我也做了一件蠢事:因为介意雪莲在深圳市酒店工作,以为我在福州她不知道,去追求另外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刚开始她同意了,后来她从别人那里知道我和雪莲的事情后就不同意了,我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挽回。于是雪莲也和其他人交往,我也不知道,还是把她当作未婚妻,于是受到了雪莲的报复、戏耍、轻视、拖延,但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直接受、逆来顺受、委曲求全、卑微、强求、被动,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委曲求全、卑微、下贱、强求。都没有和她商量、联系好就到深圳市去找她,没有找到,又回到福州,过了几天听说她回家了,我又回到家去找她,陪她到县城的美容店治疗画眉处轻微溃烂,她说男人不能进店里面去,叫我在店外面站着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当时也没有很计较,根本没有想到有什么严重的不对劲。也许当初她和我交往的目的就是想拥有一下我这种比较帅的穷光蛋,她也说过当拥有了我以后就觉得没有什么稀奇的,她很狡猾,14岁就开始跑重庆,在深圳工厂上班的时候和一位小混混交往了一段时间。她可能还是想找一位有钱的人结婚,在酒店工作已经被感染了,而且也有很多追求者,那个年代的工资水平短短两三年时间内她就在家里刚刚修了一座楼房,可能就得到了有钱人的资助,她家以前一直很穷很穷很惨,所以可能她是相当地看重钱的。她故意把她香港的男朋友写的信放在床头上,我看了以后也没有想到是雪莲故意给我看的,我也没有很生气,也没有主动提出分手;她说有时候会坐客人的轿车一起出去玩,我还是没有打算分手,还是非常痛苦地帮她家做农活(这里的痛苦是指怕累、怕皮肤发痒的痛苦),整个人完全像一个傻瓜。雪莲来我家的时候母亲也从早到晚都安排我俩做农活,没有玩过、耍过,晚上收工以后我也没有找借口和雪莲单独相处一下,或者叫雪莲到野外看夜景等等,雪莲就和我妹妹她们一起做晚饭,我独自一个人呆着,二来根本没有强烈的欲望,头脑里还是很想能和雪莲单独相处一下,但是头脑里没有任何的方法、借口,只是觉得很无奈。现在才想到福州那么多有矛盾、没有矛盾的亲戚朋友、同乡,怎么可能不知道,而在遇到雪莲之前即使有机会都没有去追求女孩子,雪莲是我姐姐介绍的,她家没有男孩,我去上门。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两地分居这个词语,还不知道两地分居是代表不够喜欢、爱,以及两地分居容易出现感情淡化、破裂、第三者。和雪莲交往期间又放弃了一位普通的女孩,已经书信来往了几次,突然就不给人家回信了,好残忍,分手连说一声都没有,当时头脑里只想到了不要脚踏两条船,不知道怎么跟那位普通女孩说分手,也没有想到跟媒人说,现在回想起来不应该选择雪莲,应该选择那位普通女孩。一方面挑来挑去的,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找不到女朋友,这分明是一种矛盾、痛苦、错误。有时候明明现有的工作做得好好的,又想换个好一点的工作、工种才考虑找女朋友的事情,这样一拖就是好多年,而新的工种、工作环境还没有原来的厂找女朋友方便。可能是自己头脑变笨了的缘故,想一些烦恼的事情早就把自己头脑想得很笨、很乱了,思维没有连贯性了,很多时候只能思考一句话的长度,接下来就中断了,头脑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能继续想下去。(我所说的一句话就是只有一个标点符号的一句话,比如说“去外面打工容易找女朋友,”我就算的是一句话,像“去外面打工容易找女朋友,但是不利于身体健康”,这样的我就算的是两句话)。头脑变得很简单很简单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后诸葛亮。因为记忆力减退,思考问题的时候以往的经验、学识、阅历都不能涌现出来,更不用说创新思维了,更不用说有灵感了,记忆力可能只有两三天或者一个星期左右,头脑能长期记住的东西几乎为零,头脑里能装的东西几乎为零。在工厂做了那么多年,进了那么多工厂,处理工厂里面人际关系、部门关系的经验还是为零。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记忆减退,像我提到的忘记了之前的困难、最初的决定、别人曾经的帮助都是因为记忆减退造成的。思考事情时稍微有点矛盾或者困难就没有下文了。对一些事情、矛盾头脑中没有办法、办法很少,往往几年后才觉得某件事情处理错误了。比如说曾经也想过要不要伪装这个问题,一想到不伪装会被同事打压、攻击弱点、欺负,主要怕受到别人言语的刺激,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也受不了、难受,想到这里就没有下文了,不了了之了,还是继续地伪装下去;曾经也想过是回家自立门户好好地休息还是在外面,一想到回家自立门户会被家乡人嘲笑、看不起,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也受不了、难受、过不好,对身体健康、头脑状态也会造成严重的影响,可能也恢复不了头脑、身体健康,一想到这里头脑里就没有下文了,还是留在外面。二来可能是外面的打工生活对于我来说节奏太快了,没有时间、空间、空闲容我多想、仔细想,只要当时没有想通,以后就忘记了,就没有再去想了。生活中很多事情都需要思考怎么处理,以往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一思考头脑就很乱,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矛盾,一有矛盾头脑就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能做出决断,不能做出选择,到最后往往做出错误的决断,给自己造成严重的伤害和打击。有时感觉头脑好像静止了、停止了,有时候不该想的事情又一直在想、容易触发。二来很轻松的工作对于我来说都很吃力、累,做白领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面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也过不好,经过很多很多努力都还是过不好,一直坐在那里闲着头脑、心、脖子、腰稳不住、定不住,还是存在很多问题,所以有时候遇到很轻松的工作也没能做长久,没有珍惜,辞职、被辞退以后又去费劲地这里那里找工作,到最后很累的工作也不得不做,现在回想起来非常痛苦。有事情做的时候也不善于、不敢偷懒、忙里偷闲,也把人搞得很累。又习惯不了做样子,想放松、放慢一点逐渐逐渐地又做快起来,稍微停一下、发一下呆、做做样子的时候头脑稳不住、定不了。做生产技术工程师和设计工程师期间用电脑也怕,做手上的活也怕身体、头脑出现症状反应,什么事情都不做也怕上级、老板说,装模作样呢又怕上级察觉,那样子上班多难。试用期几乎整天都要做事情都坚持过来了,过了试用期工作轻松很多很多了,反而人越来越不适好。要么不要进厂,要么就不要怕这怕那的。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既然要去做就坚持、振作一下,要么就不要去做。没有想到既然想要在厂里找个女朋友,就不要怕用电脑,就不要怕做手上的活,死也不要怕,就不要怕闲着,找到女朋友了就不在工厂里做了。既然怕用眼睛,就不要选择用眼睛的工作,既然选择了,就不要怕。每一种工种都有它的优缺点、利弊,做修理工、技术员、工程师实际上还相对轻松一点。要么就甘于平庸,选择不费眼睛的工作,降低对人生、婚恋、生活、金钱等等的要求,甚至不要有任何要求,要么就不要怕用眼睛,哪怕这样可能有一些后果,可能会伤害眼睛、身体、头脑,哪怕可能会老得快一点,哪怕可能寿命会短一点,都接受这些后果,度过余生算了,既然选择了用眼睛的工作,就要接受一切后果。一有工作就陷入到工作、人际关系当中去,之前以找女朋友为重的告诫忘得一干二净,二来强大的压力(没有钱,没有地方住,找工作难)把自己逼迫成习惯性地先以生存为重。每一件工作刚开始再苦再累都坚持下来了,工作已经比较得心应手了,已经比较轻松了,已经没有压力了,已经很有威望了,做一段时间又萌生退意,这样把自己搞得好累、好惨,换过很多城市、工作、工种,觉得旧的工作某一方面使人难受,觉得某个工作可能更好,换了才知道又有新的难受之处。做生产技术工程师做得好好的又觉得设计工程师可以在办公室吹空调,等真正做了设计工程师又觉得生产技术工程师在生产车间很自由,可以到处走动一下,设计工程师整天只能坐在电脑旁,非常难受,自己又怕用电脑、面对电脑、看着电脑,当初没有想到设计工程师是需要整天用电脑的,而实际上自己当初是知道设计工程师的工作内容的。怕热怕冷也给自己带来很大麻烦和烦恼。比如说上面讲的1997年的时候第一份修理工工作已经做得得心应手了,又想回家休息,然而并没有想好怎样面对、应对父亲的吵闹,明明头脑里还经常闪现父亲吵闹的场景以及对父亲刻骨铭心的恨,之前的“伤疤”还没有愈合。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根本没有想到我害怕父亲吵闹这件事,可见我的思维障碍是有多严重,回家以后折腾了一段时间又忘了回家前的决定、决心。明明怕做修理工,但是辞去了工作以后遇到、听说其他公司招聘修理工、修理组长、技术员又去应聘,过了几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就回到了家,因为爸爸继续吵闹,听说昆明四季如春,又和宋国尔去到了昆明做混凝土模具,没有想到会遇到小学同学宋军,他的哥哥是大包工头,有几个工地,宋军就负责管理我做的这座工地,我看到他以后很尴尬,因为他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上课拉大便在裤裆里,没有心理准备,心里很苦很苦,对自己的经历说不出口,不知道怎样给别人说自己的经历,不知道怎样面对。我也没有打招呼、说话,他也没有打招呼、说话,宋军和宋国尔是一个队,我们去的时候第一顿饭还是在宋军那里吃的,我和宋军还是没有说话,以后宋军就当我在隔壁的时候说我(工地上的大房间里的小隔间上半部分没有安装隔离木板),我和宋国尔、宋军的弟弟组成一个组,宋国尔是组长。做模具属于重体力活,只想到了昆明四季如春,但是没有想到搞建筑是重体力活,自从父亲吵闹以后又有恐高症了,很累,相当不开心,做得好做得坏做得多做得少宋国尔都凶我,班组里的重活都叫我去做,也许母亲之前有在宋国尔面前说一些挑拨、轻视我的言语,或者是宋国尔就是这样的人;宋军的弟弟说话虽然有些结巴,但他一直称呼我为死鳅鱼,做了10天左右以后宋国尔介绍我去做水电小工,搞了两个月,工钱都被包工头贪污了。宋国尔事前是知道工钱拿不到的,我去了以后也慢慢地知道了工钱是拿不到的,还是继续做。做了几个月又回到家呆了几个月,又去到深圳了,做了一个月水果生意,失败了,之前在工厂看到电工很自由,于是又想做电工,当初完全没有想到电工虽然不那么费眼睛,但是是体力活,并不轻松,更要面对做的过程当中皮肤发痒的问题,经过几番波折还是不得不回头去做了几个月修理工,又回到了家里呆了几个月,是2001年了,媒婆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做上门女婿,我本来不愿意,母亲一直逼我接受,还找人来劝我,给我逼急了,我妄想组建一个家庭可以休息调养、当家做主,结果什么事情、农活还是要去做才行,岳父家庭经济比我家还要困难得多,还欠3000元贷款很多年了都没有办法还,房屋也很窄很窄,生活极为不方便,打米、打谷子、挑农家肥、挑水我也挑不起,而这些是农村生活必需的,岳父岳母有些方面我还瞧不起,结果和岳父岳母发展到吵架打架的地步。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不要瞧不起、看不惯他们,不要管他们的缺点,我也是有缺点的人,克制一下,大家和平共处。前妻和岳父岳母确实差劲,后来女儿读初中的时候我回去看了一次,面容就好像四五十岁的人了,黑色的脖子上就有几条深深、白色的汗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养育的!见到以后令我伤心欲绝,所有美好的想象、期待都化为泡影,可是她还不愿意认我,后来我又经过一些努力,她还是不愿意认我。前妻也是家中独女,但是给人的视觉印象很不好,不明白独女也养成那样。当初我和前妻结婚以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瞧不起我了,开始冷淡、疏远我了。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考虑那么不周全,母亲一直想把我支出去,外出打工或者做上门女婿或者买房子,她一直千方百计地想把我折磨死,间接地把我杀死,而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从深圳到少林寺之前把我的一些行李暂放在弟弟那里,我在笔记本里面有留言“我想去少林寺出家做和尚,恐有不测”。弟弟和母亲就当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的联系和劝说,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些年每次都是我选择离开家去别人家投宿、暂住、做上门女婿、外出打工,这就是懦弱无能、胆小、内向的表现,父母心里在笑、得意、偷着乐。现在才想到我太懦弱了,才想到不要委曲求全、苟且偷生、苟延残喘,才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才想到不能接受捡废品、从事迷信活动、到亲戚家暂住、出家做和尚等等那样的方式方法,那样做的话家和父母对于我来说也失去了意义和价值;才想到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男人,才想到做人不能没有底线的让步,小事情可以让步,大事情就不能让步了,让一次两次可以,第三次就不能再让步了。有一次和父亲发生激烈争吵之后去到我们队里最弱的家庭小八尔家里借宿一晚,听到小八尔用很轻蔑的口气跟柴光明、伍后容两口子说:肯定又吵架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内向,和别人争吵之后都怕见面之后的不好意思、不知所措、尴尬,因为争吵的时候双方都说过狠话、恶话、绝情的话、大话、威胁的话、吹牛的话,我还不习惯、适应那样子。2002年的时候我离开岳父家回到自己家里,我在家旁边搭了间茅草屋,父亲就不吵了,现在回想起来不搭茅草屋父亲可能也不会吵,可能也不敢吵,因为当时兄弟和他在外面工厂里新交的女朋友也在家里。我在茅草屋里住了半个月左右,还是又搬回屋里住,弟弟又出去打工了,父亲又开始吵闹了,这个时候我开始计划把父亲好好打一顿以后马上就出去打工,这样一来很奇怪,父亲吵闹的时候头脑里没有波澜、反感、恨了,头脑里很平静、镇定,以后几个月的时间我还能正常生活。每天我都做了一些简单的竹货去卖钱自己攒起来准备做路费,那个时候过得比较轻松自由,整个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能正常、平静地生活,也决定了度过余生,但是这一次我也没有想到尽量多休息一段时间,想出去打工的心情比较急切,没有想到、不知道应该进行三五几年的休息,更没有想到、不知道像我这种情况不适合出去打工,更没有想到、不知道出去打工病会复发、严重,也不知道身体、头脑什么状态下才算恢复到再也不能提升的地步(假如说我没有生病前的健康值为100%,我生病后健康值降到了50%,假设通过休息把健康值提升到90%再也不能提升了,那么有没有到90%这个极限值我不知道,也没有去考虑这个问题,也没有问过自己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还有恢复的空间吗?要不要在家再多呆一段时间?)。没有想到出去打工一定会把身体搞差,一定会复发,当时心里的计划是出去进厂了把产品研究到滚瓜烂熟的地步,这样修理起来就不那么费眼睛了,当时还信心满满的,没有想到工厂节奏快、不良品很多、上班时间长、不自由、压抑、住宿、人际关系等等其他问题。还是没有好好反省、思考、总结之前在外打工遇到的一些情况和交女朋友方面以及怎样处理人际关系。对病的认识、应对、面对也不全面,还是不知道什么叫调养,还是不知道神经衰弱可以通过调养好转一些,所以还是存在严重的思维障碍,自己又不知道。大概半年左右以后又去到深圳找工厂做,这样又把身体搞差了,又把头脑、思想、认知搞乱了,思维障碍、认知障碍更严重了,更要命的是自己没有意识到更严重了,不知道为什么严重了,都没有想到是因为在工厂的日子才导致严重了,也许想到了,但是必须要工作才能生存下去。打工期间也没有全力以赴地以身体健康为重,没有全力以赴地保持在家里的身体健康状态,也没有全力以赴地去找女朋友,把工作看得太重。也没有想到解决掉在工厂里遇到的所有烦恼。人在难受的时候总是忘记了要坚持,会乱想。对于婚姻、工作、为人处事等等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时候想法死板,不开阔,主意方法单一,有时候又三心二意,有时候又头脑发热地作出错误的决定,头脑整天都在想事情。女朋友方面没有机会的时候又很想,有机会的时候呢又毫不犹豫、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就放弃了,很多时候头脑一想事情就很难受、出状况,不想再想的事情在头脑里反复地出现,所以也怕想事情,不想多想事情,造成一些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去详细思考。也经常对生活、追求女朋友、工作、为人处事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但是下一次还是范同样的错误,大脑变得几乎没有什么记忆力了,能记住的事情几乎为零。没有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好人,做事情的时候身体就会难受,难受的时候就会东想西想(之前告诫自己的坚持、忘记过去、度过余生等等就会泡汤)。太难受的时候又想去把病治好,每一次吃中药都没有明显的效果,结果不了了之了。2001年我自己看中医书上面的神经衰弱章节,按照肝阳亢盛、脾胃虚弱、胆虚痰扰、肾虚、心血不足来治疗,因为我分不清自己属于哪一种,按照我自己的症状对照书上写的,每一种都觉得像,我就把五种类型的治疗方子都开进去了,融入了六味地黄丸、归脾汤、补心丹、金匮肾气丸和化痰的中药,我堂二姑爷是农村里的个体户医生,找他帮我修改了一下,连续吃了几十剂,还是没有明显效果,也不知道堂二姑爷有没有使坏,他跟我父亲说是滑精病,哎!为了节约钱我问他陈皮可以用新鲜柑橘皮代替吗?他说可以,于是我就用自己家里的新鲜柑橘皮代替了陈皮,现在才知道是不可以代替的。那些年都是用金属锅煎的中药,还不知道应该用砂锅煎(包括人参、灵芝等等)。经过这一次的治疗对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还是没有一个定论,以后还要不要治疗也没有一个定论,还是没有想到神经衰弱可能是治不好的。闲的时候就忘记了之前遇到的所有难处,容易做一些不适合自己的计划,这样反反复复好多次。

我妹妹天生眼睛极度近视,吃饭很慢很慢,性格也很内向,也不爱和任何人说话,只读了小学二册就没有读书了(坐第一排都看不清黑板上写的,听我妈说到县城里配不到合适的眼镜),我母亲也没见说要求妹妹坚持把小学读完,也没有教我妹妹做饭、怎样与人相处之类的。我父亲也持续不断地无缘无故针对她吵闹,我妹妹忍受不了服毒自杀过一次,抢救过来了。以后我父亲还是针对她吵闹。后来我妹妹只身一人去重庆市想找事情做,被人贩子骗到内蒙古卖给别人做老婆了。几年后我妹妹写信回来叫我们去接她回家,没有人愿意去,我叫弟弟去,弟弟也不愿意去,我母亲也赞同不去,母亲已经从心里就当没有妹妹这个人了,父亲一个字都没有说,早就不在意妹妹的死活了。几年以后妹妹想办法回到了家,我父亲还是针对她吵闹,我妹妹又到我姐姐家住,对于一个很内向的人来说到别人家住肯定是很难熬的,第二任姐夫又是操过黑社会的,姐姐也比较内向、爱面子、虚荣,在家庭里、生产队里威望也不高。几年后我姐姐和我聊天的时候还用轻蔑的口气说她只是待在家里,都不出去。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把责任怪在受害者一方。而姐姐自己也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她和前夫、公婆关系也搞到敌对的地步,和现在的婆婆也搞到经常吵架甚至打架、找娘家人去评理的地步,她对于父亲的吵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母亲和弟弟好歹还给出了一些建议、想法、劝说,而姐姐什么建议、劝说都没有,她长期装着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我生病以来她从来没有问过我哪里痛哪里痒之类的话,没有做任何问询、了解。妹妹那里她也没有能力教一教、带动怎样融入人群、社会当中去,她对于自己的婚姻处理也是非常地失败,妹妹从内蒙古逃回来的时候母亲在深圳帮弟弟带小孩,家里面给妹妹介绍婆家也是姐姐全权张罗把关的,可以说处理得非常非常地失败,母亲在深圳都向我们吹牛:我要是在家里怎么样怎么样。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不想妹妹在她家住,所以就急于把妹妹的婚姻处理下来,没有做任何的挑选、调查、考察、考验、摸底;也可能是姐姐没有能力、笨、也不善于识人、不精明。另外一方面家里面搞成这样子,给妹妹介绍的对象都很差,妹妹也没有进行三五几年选择、宁缺毋滥的条件。关于我父亲针对我妹妹吵闹一事,我母亲也怪我妹妹太犟,然而我妹妹和我一样,没有看清母亲的本质和内心,还是对母亲很好。我妹妹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无论是家里或者外人,都不主动说话(眼睛辨识人也相当困难),她也从来没有惹到过父亲,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爸爸喜欢凶子女,样子很难看,话很难听,他也不讲究你是儿子还是女儿,作为父亲凶儿子还勉强说得过去,少有父亲那样对待女儿的,明知道女儿内向,明知道女儿有残疾,明知道女儿只读了小学一年级,明知道我内向,明知道我头脑有病,还针对我们吵闹,还讽刺、挖苦、打击我们,是有多恶劣、恶毒、穷凶极恶,我母亲、姐姐、弟弟的一些言行更加纵容了恶人,更加助涨了恶人的嚣张气焰,细想起来非常地狠毒、气人,是什么世道啊,那有道理、正义、亲情可言。我妹妹在受到父亲凶言凶语以后就嘟嘴巴、板脸、赌气,事后不主动叫我父亲,不主动打招呼,不主动和我父亲说话(实际上我妹妹平时也是这样的人),我父亲又非常计较这些,这样就一直循环下去。我和妹妹都属于那种双方发生过不愉快以后要等一段时间以后才好意思和对方说话的人,并且不好意思首先和对方说话,我父亲越是说我和妹妹不叫他,我和妹妹越是开不了口。比如说他在家里,饭菜已经端上桌子了,他也看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弟兄姐妹都是习惯自己端着饭碗开吃,不愿意叫他,不想叫他,这样的情况父亲也说我们没有叫他“爸爸,吃饭了”,我们没有叫,他就磨磨蹭蹭,很久才过来吃饭。母亲也经常说我们是火炕牛,不喜欢叫人,不喜欢说话,然而这并不是父亲吵闹的真正理由。就像他懒惰、不装修房子、不给姐姐嫁妆等等一样,他也会说一些若有若无的理由。我父亲喜欢欺负弱的、老实的,不管是谁。在他看来内向就是没得出息、没有用、弱、笨、无能(也许很多人都这样认为)。他对外反而说我们都不听话等等,他向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说我的坏话,少年时期我做得他不满意的地方就会投人(“投人”是四川农村方言,意思就是向别人说,包含有投诉、诉苦、告状、败坏名声、找别人帮忙评理、施压、劝说的意思。我父亲主要目的是施压、败坏名声)。母亲总是向我们弟兄姐妹把父亲的恶毒、残忍、心狠手辣、不关心解释为父亲是一个半聪明、要明不白的人,不知道、不懂得关心人,母亲最善于颠倒黑白、玩弄力量平衡了,像慈禧太后一样,很多大男人都被她操控。以前我和弟兄姊妹一样,相信了母亲的说法,反感、伤心、怄气也只能独自承受、咽下。现在才觉得是不能这样解释的,父亲实际上是一个狠毒、残忍、铁石心肠的人,不是半聪明,父亲并不傻,他只关心自己,只爱自己,是自私自利,把亲情、友情看得很轻很淡。父亲属于人不要脸百事可为、人不求人一般大的那种人,看似他个性脾气比较古怪,实际上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他的目的、想法、算计的,他非常清楚他的一些行为有什么后果,因为他能接受生活、婚姻、家庭、子女、人际关系、名声很不好的结果,所以一般人就不能和他较劲。说得具体一点就是: 他能接受光棍、贫穷的生活,能接受亲戚朋友比较少、没有的情况,所以他不怕得罪人;能接受妻离子散的后果,能接受子女不赡养他的后果,母亲经常怼父亲要猪啕狗叫,父亲就非常坚定地说他不靠哪一个,不靠所有的儿女(猪啕狗叫是四川土话,指人死了以后没有人料理后事,只有猪和狗对着尸体叫)。他曾经跟我说他年轻的时候被乡政府抓去关过,他说他在里面从来没有害怕过、伤心过,非常地淡定,这一点他没有吹牛,他是这样的个性。我生病的时候他故意吵闹也是趁火打劫、乘人之危、欺弱怕强、落井下石的想法、意思、目的、用意。大家想一想,我妹妹已经自杀过一次了,父亲还是针对我妹妹吵闹,到底心有多硬、多狠毒呢?听说后来我妹妹又被介绍给一个要傻不傻、要疯不疯、要明不白的男人,那个男人经常针对、纠缠我妹妹吵闹,还说要杀我全家人,过了一段时间我妹妹又回到了内蒙古原来那里,又过了几年我妹妹又离开了内蒙古,在广东过着单身、苦难的生活,不得不已在会所里做小姐,听说也是做做停停,身体健康也开始出现一些问题了。她还是想自食其力,自己去做了眼睛手术,结果远处能看到了,近处又看不到了。我作为老大、大哥、男人,也没有对我妹妹起到保护作用,什么大哥,大笨蛋还差不多。其实我妹妹人还比较聪明,只读了小学一年级,一般的字都认识,还能写信,心地善良,身体原本非常健康。她小的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家里处于一个被遗忘的位置,很小的时候没有人照顾她,大一点也没有人带她一起玩或者做事情,平时父母只是叫我和姐做事情,我和姐姐经常和队里的小孩一起出去找野猪草、牛草、柴草,姐姐也从来没有带妹妹一起玩或者做事情,父母也没有吩咐姐姐,我只是习惯和弟弟一起玩或者做事情。我家的地方又是独户人家,小的时候父母总是把妹妹一个人丢在家里,也看到农村很多父母出去干农活的时候把小孩带到旁边玩,而我父母从来没有把我妹妹带在身边,有时候我们下午收工比较晚,摸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妹妹一个人趴在石头台阶上睡着了。总的说来相比其他家庭我父母把我们还是看得很贱很贱的。

像我父亲只是吵闹,又没有打儿女,也许在外人看来,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因为父亲的吵闹导致我病的严重、升级等等这些事情我也不好跟外人讲,外人也理解不了这一点,母亲和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劝我不要理会我父亲的吵闹,装着没有听见,走远一点,他吵他的,他活一年算一年等等。说都是这样说,不知道拿他们本人或者他们家的孩子做实验又是怎样的结果?!劝多了我不接受就觉得我差劲,说我不听话,就对我失望、冷漠。在这里我想说言语、吵闹、噪音、音乐是可以令人崩溃、伤人、杀人的,怎样面对、应对吵闹、欺负、压迫、矛盾、纠纷并不是每个人天生就知道的,天生就具有处变不惊、圆滑、柔韧性、弹性、能屈能伸、忍耐性、打太极、曲线救国、大度、大量、受得了气、让得了人、肚量大、很强的包容性、宽容性的品质毕竟是极少数。人的个性是天生、先天性的,人的个性与头脑组织构成也有关系,是很难改变的,再说人想到改变自己的个性是有一个过程的,能不能想到、等多长的时间才想到是不确定的。人的个性是多样性的,内向的人也是大量客观存在的,社会是需要多样性的,每一种个性都有它的优劣性,往往外向的人容易是小人、贪官污吏、对感情不忠、心狠手辣之类的人;往往个性刚烈的人是很有才能的。那些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人是否敢拿你们家的子女或者你们本人来做一下实验,看看会不会比我做得好。也亲眼目睹我们队里的一对婆媳经常吵闹导致媳妇自杀身亡的事情,而婆婆还是若无其事地活得很好(公婆家是富农家庭,可能以此为傲,所以可能比较掐媳妇,老公呢可能又比较懦弱或者左右为难,掐是四川方言,相对于初来乍到的媳妇来说的话,婆婆肯定是处于主动地位,比如说田地、粮食、房屋、林木资源的分配,分家的时候如果少给一点儿子媳妇的话我们就称之为“掐”或者卡)。我到底有多惨、痛苦、气、委屈,用语言我也不能准确、完全的表达出来,没有亲身经历也不能感同身受、理解。总有一些伪善的人说着冠冕堂皇、善良、大度、包容的话。所有这些我也不知道构不构成虐待罪,即使构成虐待罪,年轻的时候我也不敢去告,告了又能判几年?想不明白为什么虐待罪不属于公诉案件,幼童、儿童被虐待知道报警、起诉吗?有多少少女、少年敢于报警、起诉?(虐待罪属于告诉才处理的自诉案件,一般采取不告不理的原则)。现在的我也想过通过法律途径去告我爸妈,但是我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也可能过了刑事诉讼时效,也怕公、检、法不依法办事,更怕公、检、法把我列为重点监控对象,也感觉到我们的法律还不健全,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而公、检、法总是认为抑郁症患者的所有言行都是过激的。我爹妈也深深地知道我不敢把有些事情说给外人听,我一直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者农村里的人一般都不知道抑郁症这些。我爹妈、姐、弟把所有的后果向外人都说成是我自己的原因,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我头上,说我对父母不好、不听话、不认老少、天性脾气不好、和父亲合不来、和父亲八字相克、傲气、内向、这不行、那不行等等,是因为我自己失恋伤心过度、舍不得吃、把钱看得紧等等,又说是得病,是没有办法的事,吃五谷生百病,是我的命运等等,我妈还跟我说怪我自己读高中的时候陷得太深。我自己也有苦说不出,一直在苦闷地过。近几年政府还给我爸妈修了一座砖瓦房(据说政府出了一万多,我妹妹出了三万多,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脸、资格用我妹妹的钱),可见政府并没有觉得我父母有什么大错。有了砖瓦房,他们更加洋洋得意,之前我正当结婚年龄的时候我父亲总是说砖瓦房不好,屋里地板潮湿也无所谓。农村党政干部都不会主动介入到家庭矛盾中,农村流行“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一句话,我认为家务事还是能分出谁对谁错的。我也没办法量化我经受的折磨、痛苦、委屈、屈辱,也不能还原我的经历,也没有录音录像证据。人都是这样,别人的事情都不是事,只有自己经历了才能体会。表面上看我又是一个健康的人,四肢健全。断一根手指法律上有规定是几级伤残,内伤、头脑的病医学、法医、伤残鉴定也不好做出严重程度判断,法律上也没有相关规定。肉体伤害有轻微伤、轻伤、重伤分级,精神伤害、内伤、抑郁症、强迫症、恐惧症、焦虑症等等就没有。而实际上内伤比外伤严重很多,抑郁症实际上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病,但是公检法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比如说像肾虚这样的病能不能治好可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而我认为肾虚可能是治不好了,很多人都认为肾虚就是小毛病,他们觉得很多人都有肾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养生专家又说肾是先天之本,生命的源泉,我也觉得肾虚对人的影响还是很严重的,但是这个原理我也说不上来,我也不是医学专家,也不懂,说出来更不能让人信服。还有肝对于生命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我父亲的吵闹是否对我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可能不同的法官、医生、民警有不同的看法,可能有的人把它归结为我自己的个性太内向。同理,我的病严重升级与我父亲的吵闹有没有直接关系,不同的法官、医生、民警也可能有不同的看法。同理,针对像我这样头脑有病的人持续不断的吵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伤害程度,到底对我大脑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可能不同的医生、法官、民警观点也大不一样。我也怕有的法官一贯的口吻:我没有正确处理人际关系、家庭矛盾。我们这个社会目前来说只是吵闹的话入刑是不可能的。也亲身经历了一些派出所、治安、政府、劳动调解、劳动站、劳动仲裁、法院贪赃枉法、欺压老百姓的事情。像青海女孩因为班主任老师猥亵得抑郁症跳楼自杀一事,连行政拘留都没有,民警说走访了医生,医生说女孩得抑郁症跟猥亵没有直接关系,我想问一下医生,什么是得抑郁症的直接原因?民警又说没有证据,男老师进入女生宿舍就不应该,为什么没有人在意呢?班主任老师又辩解说是在感觉女孩的体温有没有发高烧,女孩在病中,这时头脑就本来比较脆弱,又是未成年人,心智、思想还不成熟,猥亵者还要天天见面。猥亵她人属于一种精神伤害,而人得抑郁症的原因就是因为受到精神伤害、打击、压力太大,难到人受到肉体伤害才会得抑郁症?不知道医生为什么说女孩得抑郁症跟猥亵没有直接关系。即便是女孩太内向、脆弱、保守,那也是天生的,是客观大量存在的,是很难改变的,也不算是女孩的错,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是有差距的,可不可以套用法律上的“造成了严重后果”?北大女生高岩受到教授强奸后自杀的事件,我分析一下可能是这样的:女生在受到教授强奸以后可能放不下学业,好不容易才考上北大,怕没有办法跟父母、亲戚朋友交代,所以就没有跟父母商量怎么办,自己一个人伤心地承受,到了后来头脑就很衰弱了,有严重的思维障碍了,感觉到无助、无路可走,所以就有自杀的倾向了,像这种胆小、懦弱、放不下的个性也是大量客观存在的,更何况是女孩子,作为公检法应该最大限度地保护弱者、受害者,然而很多时候公检法、旁观者都把自杀归咎为个人思想狭隘、小气、内向等等,与违法犯罪没有直接关系,从我的分析可以看出是有直接关系的,因为人自杀是因为头脑有严重的思维障碍了,猥亵、强奸、性侵、打人、谣言、吵闹、言语伤害可以造成严重的精神伤害,人在受到严重的精神伤害以后头脑就会受到伤害、损伤,就会有严重的抑郁症、思维障碍、思想狭隘、狭窄,头脑有思维障碍了本来有出路、办法的事情都变成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所以说自杀的后果是违法犯罪造成的。典型的案例还有北大女生包丽被男友虐待致自杀身亡,牟林翰才判3年,感觉判得太轻了,中国就是这样保护妇女权益的吗?包丽也和我一样,懦弱、卑微、委屈求全,没有自我,不果断、坚决、彻底,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独立的意识、判断、思考能力,容忍家暴、原谅家暴,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渊。公检法还说没有正确应对违法犯罪、正确处理家庭矛盾(比如说陕西省女子杀害骚扰女儿男子张某被判无期),公检法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在违法犯罪来临的时候都能正确应对,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正确处理家庭矛盾,有教科书吗?有对每一个人进行培训吗?有普及高中、大学吗?生产力已经到了高度发达的地步吗?现实的情况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非常精明、聪明、具有高级素质、品格、能力的人都是少数人。现实的情况是大多数人没有时间和条件学习、享受精神文化生活、读书看报、上网、看电视、新闻、听广播等等。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做人,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情都没有经验,像我对于父亲的吵闹十多年来都没有想到好的应对办法,这是为什么呢?不知道是天生性格懦弱、胆小还是思维障碍还是阅历不够造成的。有多少人少年时期就知道应对方法吗?北大女生正确的应对方法应该是事情发生以后先从心里放下学业(或者做好停学一年的心理准备),放下不是说马上放弃学业,是说大胆地向学校领导反应情况、报警,不怕任何后果,马上大胆地和父母甚至亲戚朋友商量,往往放不下的结果都是一定什么都得不到。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对一位一直在读书的女孩子要求她懂这么多、具备很多能力、急流勇退、舍得的品格是太苛刻了,中国的家庭、学校的教育、培养还差得远。陕西省的一位赵女士杀死骚扰女儿的同居男友被判无期徒刑:男子张某想和同居女友赵女士的大女儿做情人,还说要弄死赵女士的二女儿,还拿菜刀划伤了赵女士的胳膊,大女儿下班了没有回家就拿菜刀威胁赵女士,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像这种口出狂言的事情派出所都是说要等到实施了才能立案处理,拿菜刀威胁,谁知道他会不会砍下来,已经划伤了胳膊,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么恶劣、卑鄙无耻、泼皮无赖、暴力、危害社会、人品极差、有抛妻弃子前科的人,这么严重的过错都不能成为减轻处罚的理由?都看到有醉酒男拿菜刀在家里闹腾的人被警察当场击毙的新闻。是不是拿菜刀威胁人这种事情过了以后就什么过错、违法犯罪都算不上了?当时时间还是非常紧迫的:第一,赵女士自己需要逃脱监控,第二,需要通知大女儿逃避,第三,需要通知二女儿逃避,老百姓的生活那么容易吗?可以随便东躲西藏吗?赵女士能怎么做?真的去报案派出所又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也很难做。人的头脑在受到刺激、威胁、压力情况下是会失去理智的,头脑恢复的时间因人而异,因事情的大小而异,不是像法院那样说的转背、半天就可以恢复的,对这些突发事情的处理、应对也需要文化素质、法律知识、阅历、聪明程度、经济条件支持的,不要把每一个人都当作是专家、有钱人。不要把每一个人都当做是各方面素质都是顶尖的人才:文化素质要是大学水平,心理素质、身体素质、反应、应变能力要像特种兵、特工那样;应对违法犯罪能力要像警察那样;法律方面是高级律师的水平;为人处事、人际关系也是专家水平;恋爱、婚姻家庭方面也是专家水平;等等,这样水平的人有多少呢?中国有普及高中、大学吗?有做普法教育吗?人各方面的能力、素质与社会、先天性也有关系。中国的国情,之前和以后很长一段时期内,各方面能力比较弱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公检法还是应该倾向于保护弱者、善良的人,不要同情恶劣的人、始作俑者。像重庆市梁平区的刘某会为保13岁女儿不被性侵锤杀二婚丈夫的事件,刘女士非常地懦弱、胆小、委屈求全、忍受家暴,竟然怕丈夫报复就不敢离婚,怕别人笑话、瞧不起就不敢报警,她也不知道派出所可以为报案人保护隐私,这一点政府也没有尽到向每一个人宣传、教育的义务。我们不能认为刘女士没有正确处理好家庭矛盾、应对家暴、违法犯罪,因为也许软弱、懦弱、胆小、委曲求全就是她的性格,也许她本身就是一个弱女子,可靠的娘家人、亲戚朋友又很少甚至没有,不然她也不会怕二婚丈夫报复,不然也不会连找一个人商量、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也许她就是一个偏自卑、没有自我的人,也许她的思考能力有限:离婚肯定比天天在担惊受怕、家暴的情况下生活好,不离婚的话二婚丈夫性侵女儿的机会太多了,防不胜防,不好防备,不离婚的话家暴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队里的人也不方便帮忙,离了婚再来骚扰、打人的话就是违法犯罪了,说不定队里还有帮忙说话甚至保护、还击的人,不离婚丈夫天天都有家暴、性侵女儿的机会,离了婚再想来骚扰、打人、性侵还不是那么方便的;也许刘女士能力、智商、能力有限,文化程度不高甚至文盲,不懂法律知识,也许不好的社会风气对她影响很大。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44岁的农妇义永红被强奸后选择隐瞒、不报警的做法。类似这样的事情应该采用两害取其轻的思考方法:虽然报警以后会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但是不报警就会姑息施暴者、恶人,就是一个懦夫,就不能惩恶扬善、推动社会进步,恶人以后还会伤害其他人,隐瞒、不报警的害处更大。义永红和我一样太胆小、没有自我了,报了警不存在不能保全家庭,不存在不光彩,又不是通奸,况且是在外地,又不是在家乡。义永红一步一步的退让,结果反尔走到了自杀身亡的地步。从新闻上也看到: 有的政府高官不能正确处理婚姻家庭矛盾(广安市区副书记被老公打死),有些高学历的人不懂人身安全注意事项、处理人际关系,等等。有的人说案件的判决不能凭感觉,为什么那么多网友的感觉都和我一样: 判重了。为什么不能凭感觉?法律的制定都是靠感觉制定出来的,难道说是靠游标卡尺测量出来的?是靠天平称和砝码称出来的?有首歌唱得好:老百姓心中有杆称。这杆称就是感觉啊!也许赵女士真的有机会逃脱以及个人没有权利处决犯人,难道说判赵女士5年或者10年或者15年或者20年有期徒刑还不足够表达这一层意思吗?网上有的文章、视频帮法院解释判决的理由: 张某有过错,但不是对赵某从轻或减轻处罚的理由,只有在以下情况才可以从轻处罚:(1)防卫过当的故意杀人;(2)义愤杀人;(3)激情杀人。我倒是想问一下张某很大的过错都不能对赵女士从轻处罚吗?比如说已经强奸了大女儿,或者是已经杀死了二女儿,这个界线在哪里?法律有规定吗?还是法官的自由裁定权?还说正当防卫只允许在非常精准的时刻进行,谁有那个体力?谁有那个擒拿技术?谁有那个武功?谁有随身携带武器吗?特种兵、特工、保镖也不能完全做到啊!更何况是妇女。我们祖先有句名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孤儿寡母被人欺负的现象还很多的,要不要反家暴?要不要保护妇女权益?这种为了保护女儿和坏人拼命的母爱不值得点赞吗?单亲家庭的大学生李心草被人害死了施暴者只判了一年多有期徒刑,法院认定室友什么责任都没有,好寒心,为什么一晚上去了三个酒吧?为什么四个人就李心草一个人醉了?有没有灌酒、劝酒等等?有没有下药?摆明了就是合谋想方设法把李心草灌醉,施暴者辩解说打李心草是为了帮她醒酒,连深圳市广播电台主持人都认可他的辩解。有时候不明显的害人的阴谋诡计、圈套、套路、陷阱不容易被人察觉,特别是对于老实、善良、没有自我意识、不懂拒绝的人,别人有心害你,你是不知道的。还有北大女生高岩被害死的事情;清华大学高材生朱玲被害案;为什么北京市也是这样?为什么中国第一第二的大学也是这样?明明那个年代都是疑罪从有的,而偏偏这个案件疑罪从无。古人对于这样的案件都知道采用心理攻防等等很多技巧方法来破案,而这个案件就这样算了。父亲用开水浇淋7岁亲生女儿才判3年有期徒刑;滥用敲诈勒索罪的情况,我一直以为敲诈勒索罪是强者对于弱者实施的,要使用暴力或者威胁使用暴力才算,比如说女辅警敲诈勒索多名官员、都美竹敲诈吴亦凡、吴秀波的情人敲诈吴秀波都立案了,要不是吴亦凡有用听话水,要不是吴亦凡是加拿大国籍,要不是敲诈吴亦凡的不是都美竹本人,吴秀波、吴亦凡势力又那么大,可能都美竹就真的被判刑了,明明是经济纠纷、民事纠纷、情感纠纷,为什么是敲诈勒索呢?青春是无价的,情感也是无价的。看了乔丹侵权案和广西百香果女孩被害案以后我非常地感慨:还是最高法院的法官懂得多一点,为什么高级法院有的法官水平都有点不行呢?我的病对我的一生造成了怎样的影响我也不能量化它,我自己认为是造成了致命的影响,我认为父母毁了我一生,但是我要说服法官、民警接受我的看法,可能比登天还难。严重的神经衰弱、抑郁症、强迫症、内伤能不能治好?严重的神经衰弱、抑郁症、强迫症治、内伤好了以后身体健康还能不能回到生病之前的状态?我是否具备恢复身体健康的条件?这些问题在医学界、法律界可能也没有一个肯定、统一的认识。更要命的是有的法官、医生认为神经衰弱、抑郁症、强迫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工作,可以自食其力,完全可以治好,治好了以后身体健康可以恢复到生病之前的状态。我人生的结果到底怪我父母还是我自己,可能也是说不清的事情。我觉得国家的教育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赔赏,能得到赔赏吗?很多时候感觉、害怕、恐惧、担心自己快要死了,感觉生命停止了,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感觉不到生命在运行,对未来没有信心,对自己还能活多久也没有底,有的工厂愿意给工人买养老保险我都没有买,担心自己活不到领养老金的年龄。然而又想多存一点钱在那里,舍不得花钱,交女朋友又舍不得花钱,生活又很拮据,几毛钱、几块钱都很计较、节省。老是担心以后的生活没有着落。这些方面分明是矛盾的,我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些。没有想到既然活不到老就过好现在,及时行乐啊,过好年轻的时光啊,过好活着的每一天。也没有想到进行折中的处理:适当存一些钱在那里,适当多花一些,用于改善生活、交女朋友,把起居搞好一点,等等,稍微有点存款了就自己租房子住,就不要担心生计问题了,就不要担心找不到工作就没有办法了,就不要担心被炒鱿鱼了,等等。

举些关于我妈的例子:有一次我家在堂二爷家买了两方石板,买了以后我妈在家里跟我父亲说比卖给他们本队的人还要贵、石板还少,还是亲戚,还不如外人(堂二爷队里的人跟我母亲说的,堂二爷和我们家隔3里路,我们不是一个队,堂二爷的父亲是我们祖辈过继给别人的),买的时候说好又给钱又给粮,钱之前已经给了,堂二爷家那些年粮食不够吃,后来堂二爷来我们家收粮,我爸就很凶地跟二爷说方数不够,叫二爷拿尺子来量(石板已经请石匠修边、打磨、铲平后铺晒坝了),而我妈只是两面相劝。二爷就一声不响地回家,在走到离我们家50米左右的地方扯开嗓子骂我爸:日你妈,你妈卖批不要脸。我妈就是这样的人,使祸也是她,收祸也是她,而实际上很多时候她都收不了祸,她不能控制事情的发展,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根本就不怕任何后果,不在乎任何后果,一次又一次,她都不会吸取教训。当然了,有些后果也是她想要达到的。坏人是她,好人也是她,当面是好人,背后是坏人。又如,我们隔队有个屠户周开良,他经常来我们家卖猪肉,是因为赶场天在街上没有卖完的,有一次是病猪肉,把我们家的猪全部传染以至死了,后来来收肉钱的时候爸妈不愿意给,他还扯开嗓子骂不要脸等等。这样子一般肉钱都是欠着,有时那个屠户还多写肉钱,我父亲就和他争吵,说“你写多少就是多少吗?笔杆子掌在你手里吗?”我父亲还这里那里向别人说道理,说那个屠户乱来。周围附近也只有我们家才买,其他人家都不怕他,都不买他的账。后来有一次他又来我们家卖肉,当时我也在家,我妈这样跟我爸说:你经常说这个家你当,你就当吧。我个人认为我妈这样说是很不对的,面对外面的欺负,一家人应该一致对外,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埋怨家人,把家里面的矛盾暴露给外人,于整个家的利益不顾,她就是这样,有时候那怕牺牲家庭的利益也不愿意去得罪外人,得罪外人的事总是让我爸出面、出头。平时也是这样,我妈经常给外人说我爸如何如何的不行,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能干。家里面不好的方面母亲都跟我们或者外人说是父亲的责任、过错,实际上家里面的经济收入都是由母亲保管,家里面的计划按排也是母亲。每次那个屠户来我家强卖的时候,我爸总是显得很懦弱,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言行。有时候那个屠户来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刚好走出离家有10米左右准备出去了,只要那个屠户说我父亲怎么没有“起道”二字啊,我父亲又马上倒回到家中,接受屠户的售卖(起道: 四川方言,指家里有客人、朋友或者陌生人来了主人家应该起身迎接、招呼坐、拿烟、倒茶水这些;到别人家的时候虽然也许只是坐了一会儿,但是起身离开的时候也应该向主人家道谢)。在家里我爸却是一个很粗暴、心硬、凶的人,有时候会强迫我去做一些我不愿做、不是我力所能及、不是我个性范畴的事。我和父母的做法刚好相反,我的家、家人的观念比较强,在家庭内部我表现得比较温柔、善良、宽容、重亲情、心软、胆小如鼠、懦弱、敬畏父母,对待外人我又表现得比较强硬,好像受到类似“扳到门槛耍狠不算有本事,在外面狠才算有本事”的话的影响。到了我处理婚姻的年龄家里的房子也不修整,我或者妈妈请人来修整他还故意吵闹。他也公开的说就是不修缮。争吵的时候我父亲说像小八尔年轻的时候经常和父亲争吵,现在怎么样?青尔(我妹妹)不听话,现在怎么样?我父亲公开的说我没有结到婚该背时,我妹妹该背时。有时候他还自言自语地说风凉话给我听,说是我耽误了妹妹的婚姻,才导致妹妹今天的下场(农村里哥、姐结婚了弟、妹才能结婚);说像兰晓泽说的一个人能不能干,看走路都看得出来;说刘柏尔都准备修楼房了,刘柏尔是我们一个队的小学同学,最后他在镇上高中毕业,他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并没有住校,现在回想起来他父母作出了十分正确、明智的选择,刘柏尔家里劳动力也很弱,但是刘柏尔很少做农活,就连出去找野猪草、割柴都很少,而我如果哪一天野猪草找少了,母亲就骂人:这么一点点,打汤都不够,把你一顿吃的那些饭给猪吃算了,那些年到处都是田地,找野猪草的人又很多很多,那些年野猪草和牛草还是很难找的(野猪草就是野外自由生长的猪能吃的东西,像野油菜等等)。父亲说他去幺姨、三姨家耍比我要硬气一些;说整天坐在凉椅上像个死人一样,把凉椅拿来伐了烧球了。我父母好怪好毒,有一次我卖了1060斤谷子给刘笙子(刘柏尔的哥哥;我当时是在筹集到重庆去治病的费用),称重少了60斤,搞得非常地不愉快,这个事情过了一些日子以后,我父亲在家里故意自言自语地说笙子很落教,赶场坐他的拉客车都没有收钱,我母亲也亲自跟我说笙子父亲去世了给他家送了很多蔬菜办丧事。谷子也全部是父母种的,他们也觉得无所谓、不可惜,卖的时候笙子全家人都来张罗、套路、算计我,而我就我一个人。刘笙子也是上的门,母亲说刘笙子后来挣到钱了,岳父岳母还是把他为贵(这里母亲是影射我,笙子之前也被岳父打过)。还有一次父亲在家里故意自言自语地说肖牛尔很落教,赶场坐他的拖拉机都没有收钱(我母亲告诉了父亲肖牛尔打我的事)。他们明明知道我受不了气、刺激,他们故意不动声色地气、刺激我,就是想害我,就是想慢性杀死我,特别是我母亲,同一件事、同一句话往往隔一段时间重复地故意气、刺激我。有一次父亲说我没有能力,我回了一句你有啥子能力,他说我再没有能力,总把你日出来了,当时还有一个邻居家的10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场,他就在自家房屋门前骂的,房屋周围有人的话也听得到,明明我脸皮薄,他一点都不怕队里人听到,而我怕,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有时候又忍不住和他争吵,较劲,对着干,看不惯,听不惯,和他杠上了,和他较上劲了,总是在气鼓的气鼓的、反感的状态,自己得到的只是气、伤心、憋屈,自己的病又不允许与别人争吵,头脑、内脏器官本来就有病了,然而还在受到折磨、伤害。没有想到怎样寻求一些心理平衡,比如说寻找他的弱点、软肋还以颜色,或者在他需要力挺、帮助的时候不力挺、帮助他,或者在他遇到挫折、不得意、有困难的时候还以颜色。每个人都有弱点、软肋、劣势,每个人都有遇到挫折的时候,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帮助、力挺的时候,打人并不是唯一的寻求心理平衡的方法,处理人际关系千万不要硬碰硬。没有想到像我父亲这样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就不要在言语方面和他争个高低强弱,可以在其他方面寻找一些心理平衡,毕竟是父亲,没有结婚前和他争吵影响很不好,可以、应该暂时忍一忍。有一次我感觉快要死了,我就托我母亲带话,他反而公开的说我死了匣匣都不会给我一个(农村里小孩、年轻人死了不能用棺材,只能用匣匣,比棺材薄很多)。母亲也没有找人来给我医治,也没有把我弄到医院里去医治。父亲说这个家是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他也公开地说他就要吵。生病以后头脑里想的全部是病的事,咨讯的获得也很少很少了,与人的交流也很少很少了,所以思想也不开阔,二来头脑的病也造成注意狭窄,思维能力严重不行了,所以一直没有想到家庭内部也是复杂的,社会也是复杂的,人也是非常的多样性的,做人需要狡猾地处理人际关系,不知道人心、人性的险恶,不会识人,没有想到可以找别人的缺点、弱点、软肋、劣势进行博弈、斗争,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是需要斗争、博弈的。我爸妈对待子女特别的强势、武断、自私自利、漠不关心,跟他们有什么观点不同,他们总说他们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要多,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要多,父母一直用这一句话把我们唬住了,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好的经验、见识、规划、先见之明。我觉得我爹妈不应该强迫我努力读书,应该顺其自然,他们也不关心、在意、在乎我的身体健康问题,在我生病后就做得更加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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