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一个永远诉说着却道不尽的话题。犹如梦境里的童年追忆,抓不到又摸不着用一生纠结着的地方。
歌曲里: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渺渺炊烟飘来的思乡愁......
诗歌里: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古诗里:雨雨风风添慕寒,故园望去路漫漫......
美句里: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 此心安处时是吾乡......
远走着他乡,别人的故乡。想了又想,行走在哪里,模糊了时间和空间的心头的那个乡。走一处,安一处,他乡也是乡。
或在梦境里,或在遥远的记忆里......编铺蹲,笠柳条,拾麦穗,倒花生,插地瓜秧,捡场院里大粪里“弹簧”,弹弓打鸟,柴火烤鸟肉;草丛里的鸟蛋窝,村后的小河,河边树丛里的地瓜干,长满各种野果子的河畔,夜校里的煤油灯,挑灯上学的狭窄村路,小学一年级上了六年说不清话永远被欺负的男孩子,还有那河坝上的永远的银杏树......
一切都是那么遥远,遥远的如若隔世。
越走越远,越走越模糊了的童年和故乡。
年少时,知道了有个叫做三毛的作家。读了她所有的书。脑海里就生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记,去走天涯!挥之不去永刻在了灵魂里。以至于也喜欢大胡子的男人,幻想有一日,也遇到一位大胡子男人,一起去撒哈拉,一起走遍万水千山。
人生前几十年,忙于生计和商务,人也在俗媚与铜味中过活。在灵魂的深处,还保留着一点根深蒂固的东西,碰触一下,有些动容。
等待着有一朝的远走高飞。
终于,飘洋过海,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土地。从此告别了以往和过去,一个全新的生活,重新来过。
或许,回不去的那童年和故乡,即便再见,也不是原本的模样。
亦或许,他乡,一个安放漂流魂灵的地方。从此,迎接着全新梦样的一切,追忆着所有梦里的过往。
不同的人群,环境,文化,教育,连同别人的语言。带着仅有的灵魂,在陌生的国度,生根。
在异乡,也许新的家乡,行走在不同的地方,带着自己的故事,书写着别人的故乡和别人的故事。
于是,不安分的魂灵,蠢蠢欲动。可能,远方才是唯一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