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醉醺醺地回到家时,发现屋里空荡荡的。我的酒一下就醒了。
她终于走了,没有留下哪怕一个字。
屋里昏黄的灯依然开着,掉漆的地板纤尘不沾,沙发上放着我明天上班的衣服,好象又重新熨了一遍。茶几上只放了一只煮茶的铁壶,黑茶还有余温,之前的瓶瓶罐罐不知收拾到哪里去了。我走到书桌前,电脑的键盘上,没有一点灰尘。桌上的香炉里,插着一支我喜欢的藏香,没有点燃。
我默默地坐在宽大的转椅里,燃一支烟,看着淡蓝色的轻烟袅袅升起,天花板上有一块水渍,如扭曲的脸,大头,歪嘴,流着长长的涎。
突然,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顿时,我泪如泉涌,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门。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铁床上,周围一片白色。角落里的一张沙发椅上,蜷缩着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如高空中的孤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