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潺潺而过,喜凤一家子忙着准备嫁妆,大红的嫁衣、几套衣服、杯盘茶碗、几个箱柜已经穷尽了张向阳的本事。
迎亲的前一天,五月初五,端午节,挺着肚子的月莲回来了,她陪着喜凤洗了离家前的最后一个澡,就像当初喜凤陪她那样。
喜凤坐在水雾之中,端量自己的身体,两年的功夫,她已经长成一个成熟女人的模样。黄皮依然是黄皮,两只成熟的乳房昂首挺起,像她的母亲一样,涨肉先奔着胸脯去。
一个月前,她和方壮看露天电影,黑灯瞎火的,方壮从背后搂了搂她的肩膀,她吓得赶紧往旁边挪一挪,方壮不甘心,两只手快速挪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握了一把。
喜凤羞怯地要躲开,方壮钳子一般的手把她禁锢了,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贪婪地揉搓着,耳边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低低地呢喃着“嗯——真大,真软乎,快点结婚吧,我忍不住了……”
未经世事的喜凤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抚摸着,乳房热得发烫,身体却有了异样的反应,不过方壮并没有往下进行的意思,他点到为止。
那时候,喜凤才知道,自己也是有优点的,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也是因为那一次,方壮再看她的眼神有了男人看女人的迫切,就像饿狼看到羊羔一样。
“凤啊,明天晚上去人家被窝里,不用害怕,”月莲一本正经地安慰喜凤,“疼劲儿过去了,就舒服了,忍一忍就过去……”
月莲正在讲述着自己的经验之谈,喜凤耳朵听着,心是慌慌的,嘴里“嗯嗯呀呀”地答应着。
一夜没睡安稳,第二天又起了一个大早。
喜凤的黄脸上抹了几层粉儿,却是一块儿黄一块儿白,就像雪地里露出的黄土地。嘴唇上抹了口红,厚厚的两层,和衣服一样红。
方壮穿着一身绿军装,精精神神地骑着自行车就到了。
虽然喜凤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了方壮,她每一次都脸红,今天更是与一身的红嫁衣重了色儿。
方壮拉着喜凤上了自行车,喜凤终于像月莲一样,抱着方壮的腰离开了家。男人身上的味儿,把喜凤迷醉了。
张向阳和刘桂花看着她离开,虽然不舍得,也有欣慰,喜凤可算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他们了却了一桩心事,一切都能好,终于好了。
晚上,等闹洞房的人都散了,方壮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喜凤的衣服,褪下了裤子,一丝不挂的喜凤钻进了被子里,连脸都盖上了。
方壮掀开了被子,同样赤身裸体,他把头埋到了喜凤丰满的双乳之间,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青春气息。
喜凤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催着他关灯,可方壮偏偏把油灯放得近了一些,灯光下的喜凤和昏黄的光影混为一体,反而不觉得那么黄了,竟然动人了一些。
方壮结实的胳膊和大腿把她的四肢钳制了,喜凤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任由他摸完了乳房,摸肚子,接着摸到肚脐下的荒草里。
“身子真好,比我那个老婆强,她像个纸片一样,奶子还没有我大……”
“噗嗤”,喜凤忍不住笑了出来,偷看了一眼方壮的胸脯,平平的地里突出两个小丘,“是太小了”。
方壮也跟着笑了,更加肆意地揉搓着喜凤,恨不得把她碾碎了,吞进肚子里。
就在他探入了她的身体时,竟然没有阻隔,方壮迟疑了一下,问:“不是了吗?”
喜凤没有回答,她感受到的仍然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不知道怎么说。
“不是也好,有这一对馒头就够了!”方壮上下其手,唯有嘴没有亲她,他对她的兴趣仿佛只在脖子以下。
喜凤没有月莲所说的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月莲所说的快乐,她心里突然涌出来一阵阵的酸楚,原来结了婚就是这样而已。
第二天清晨,喜凤全身像被碾过一般酸疼,捶着腰刚坐了起来。不想又被方壮压到了身下,枕巾盖上了脸,开始了第二轮碾压……
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两道不明显的血迹,方壮精神抖擞,拍了拍喜凤浑圆的屁股,意犹未尽,“好啊,真好,这回可尽兴了!”
婚后的生活也离不开干活,干了家里,干地里,不和公公同住,也得时常帮衬一下公公和小叔子,洗洗涮涮的活还得她。反而比在娘家时累得多。
关键晚上方壮不让她歇,除了每个月的几天,几乎天天都要碾压,一开始喜凤还觉得新鲜有趣,后来喜凤恨不得一个月都来月事。
可是,即便这样频繁,直到年底月莲生下了儿子,喜凤还是没有怀孕。
公公不好明说,自己妈妈着急了,刘桂花趁着喜凤回门,把她领到“宋神医”家,号号脉。
了解情况后,沉吟片刻,宋神医只说了一句:“你没有事,夫妻生活不能天天过,耗费阴精。”
方壮听说后,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上一个老婆不爱沾,这个恨不得天天沾,哪个馋猫不爱吃鱼?
“不着急,喜凤还小,等两年再生。”方壮毫不在意,他要在喜凤身上多耕耘耕耘,新鲜劲还没过呢。
喜凤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她肯定不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