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二十六分,病房里又送来一位病友,一直嗷嗷叫疼,吵得人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又不情愿的坐起来睁开眼。外面一晃眼也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子,许是些年轻人为年轻的乐趣而付出的代价罢了,当然,也许并不是这样,只是我无聊又睡不着地坐在这里无端的放空思维的无理猜想罢了。病房刚来的那个大婶,或许是真的疼痛不已,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哎哟哎呀着,其他一同来的人各自的为她忙着,只是这样的焦虑难免感染其他人,外面好像有断断续续的争吵的声音,旁边的病友在不停的说着一些古老的方子,大晚上抱着大束鲜花来探病的不知道算不算稀奇。但只是觉得许多美好的东西也是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开得娇艳动人芳香四溢的花儿在这里像是枯死在崖边的野百合,风拼了命的摇曳它的残枝枯叶,或许有种子,或许没有,不知来年崖边是否还会再生长,也不知是否还会再生;水果仿佛成为这里的标配,赚足了门口水果摊贩的笑脸;连本应是平常的饭菜香在这里都有了一些格外的意义,不似以前临行前的饯别,更像是人间臭水沟里翻出来的垃圾的味道,肆意散发着腐败。本是繁华的上空却仿佛单单将这一院落以灰色框在了霓虹之外,格格不入却又跳不出这人间。上帝总是这样,他将这里神圣的赋予人类向生死挑战的权利,但让人讥笑的是,他极少肯同人的申诉,坚持一意孤行的强取豪夺。他是不是听够了来自教堂的祷告,所以对祈祷才无动于衷,对生命才越来越不认真……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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