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你今天是一个怪人,离群索居,明天你是一个民族。
我觉得我是个怪人,我情商不高,智商有点小聪明(却不是大智),所以我不会阿谀奉承,不会各种姿势拍马屁。于是我变成了离群索居的一个怪人。
其次,我觉得我们这类人是一个尴尬的存在。至少在目前来说,我觉得我活的很尴尬。我渴望知识,渴望一切不知道的X,然而现实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可是却在到处装逼,大学几年,作为法学专业生来说,学校请老师做的有意义的讲座可以用一只手数过来。我们学校很有钱,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回望历史,我们专业做的讲座就是某某市某检查院的,某法院的,某市某律所的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他们几乎每次都是一概而论,几乎他们好像是商量好的,内容大致相同,都是他们在法学道路上的艰难史。我觉得我是个尴尬的存在,连风都知道,它笑了我几年。我们学校的硬件比不赢一流大学,就连最初的那份坚持也化为堕落。这一刻,我是恨的。也许,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我不想被改变,我坚持的我作的,我希望的,希望在我结束时可以为我重新开始。越过山丘,时不我与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