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公放在桌子旁的电话不适时宜地响起来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只见上面显示小姑姐的名字。
我心里暗衬道,今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两个姑姐都记起她们弟弟的生日了。早上大姑姐在微信上发了个祝福她弟生日快乐的信息,中午小姑姐又打电话来了。
电话接通后,那端传来小姑姐放鞭炮似的一连串的说话声。
小姑姐得了她妈的真传,喜欢唠叨过不停,一句话说得清楚的事情,她非要说上一大串。但是她打电话过来,压根儿不是记起了她弟弟的生日,而是希望老公去帮她寻找一下,她昨天白天到集镇一趟,丢失的一对金耳环。
都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情。昨天老公提了牛奶和一些家婆爱吃的零食,提前去小姑姐家看望托她照顾的家婆。
结果小姑姐一家都不在家,只有家婆一人在家,见了她儿子,拉着她儿子唠叨了半天才放他回来。
也是在她的唠叨中,老公才得知他姐姐一家到集镇购物来了。为了不影响小姑姐的购物热情,他没有打电话给她,和他娘聊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闲话后就回来了。
听小姑姐在电话中长吁短叹自己真背时,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本来是到集镇购买一些日常用品,顺带着将自己一对不小心扯断的金耳环用卫生纸包着带到集镇金店来焊接好。
可是不知在哪个环节大意了,也许是在超市购物掏钱时不小心从口袋里带出来了,也有可能是在一家米店购买猪饲料付款时弄丢了,反正等她购买好一切,最后到金店那儿,准备将断了的金耳环焊接好时,一掏口袋吓出一身冷汗,用卫生纸包得严严实实的金耳环连同纸团一起不翼而飞了。
这付金耳环是十几年前,她请熟人从香港带回来的纯足金,花了七八百。照现在的金价算,她说值二千多了。
这一下子丢了二千多元,对于一个一向将金钱看得比较重的小姑姐而言,无异于挖了她的一扇肝那般疼痛。
她自己在集镇着急慌忙地找了大半圈,又打电话叫弟媳帮忙去找了半天都无果后,垂头丧气回到家,夫妻俩还为这事差点吵起来了。
经过一晚上抓心挠肝般难受,她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她弟弟去她所说的那几个店铺去打听打听,看有拾金不昧的好心人拾到没有。
都说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她弟一针见血地指出来,别说是一付金耳环,就是一萝䒰的金耳环弄丢了,也不会有人拾金不昧来寻找失主。何况都丢了这么久了,只能自认倒霉,只当这个月服侍老娘的工资丢了。
小姑姐不甘心地问,真的无处可寻了吗,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老公安慰他姐说退财消灾。小姑姐失望地挂了电话!
看来她又得肝疼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