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事情既已发生,往日便已结束,不可改变了吗?噢,不,往日裹在五颜六色的波纹绸里,每次我们瞧它,都会看到不同的色彩。”——米兰·昆德拉
哲学家苏格拉底有一句我们耳熟能详的名言,叫做:“认识你自己。”可见认识自己这件事是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
然而,了解他人也好,了解自己也罢,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想想看,你真的认识自己,了解自己吗?发现自己的旅程,非常困难,许多人这一辈子糊里糊涂地活着,直到离开这个世界,也不了解自己。然而,活得明白,更有益于帮助我们掌握生活的主动权,让我们更有底气选择我们真正想过的生活。
如果想要活得通透,我们必须全神贯注,找出人格的整体。我们必须心存怀疑,直至其关键要点已经昭然若揭。我们必须从细微小节中搜集灵感。
心理学上有个理论说的是,我们每个人长大之后,内心深处仍然有一个孩子。这句话,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途径通往“自己”,那就是回忆。
阿德勒说:
在所有的心灵现象中,最能显露其中秘密的,是个人的记忆。一个人的记忆是他随身携带的,能使他想起自己本身的各种限度和环境的意义的载体。记忆绝不是偶然的,个人从他接受到的、多得不可计数的印象中选出来记忆的,肯定是那些他觉得对他的处境极具重要性的事件。因此,他的记忆代表了他的“生活故事”;他反复地用这个故事来警告自己或安慰自己,使自己集中心力于自己的目标,并按照过去的经验,准备用已经试验过的行为样式来应付未来。
这让我想到一个故事:
有一个女人,她已经30岁了,但是她在职业上无法取得进展,同时仍然要仰赖家庭供给生活所需,也就是“啃老”。她偶尔也会从事诸如打字员或秘书之类的小工作,但是她遇到的老板总是想向她求爱,这让她感到烦恼,使她不得不离职。然而,有一次她找到一个职位,这次她的老板似乎对她毫无兴趣,结果她又觉得受到轻视,便愤而辞职了。
她接受了八年多的心理治疗,但却对她没有任何帮助。然而,当她遇到阿德勒,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阿德勒是怎么诊疗她的呢?
通过追踪她的生活样式还有最早的回忆。阿德勒了解到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非常美丽,而且被宠得令人难以置信。由于她父母的经济状况非常好,因此她希望的一直如愿以偿。
在问到她最早的回忆时,她说:“当我4岁时,我记得我有次走出屋子,看到许多孩子在玩游戏。他们动不动就跳起来,大声叫道:‘巫婆来了!’我非常害怕,回家后,我问家里的老仆人,是不是真的有巫婆存在。她说:‘真的,有许多巫婆、小偷和强盗,他们都会跟着你到处跑。’”从此以后,她便很怕一个人留在房子里,并且把这种害怕表现在她的整个生活样式中。她总觉得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离开家,家里的人必须支持她,并在各方面照顾她。
她的另一个早期回忆是:“我有一个男钢琴老师。有一天,他想要吻我,我钢琴也不弹了,还跑去告诉我的母亲。以后,我再也不想弹钢琴了。”在此,找到了她和男人保持距离,在性方面的发展,也都遵循着避免发生爱情纠葛的目标而行的根源。她觉得,恋爱是一种软弱的象征。
这个30岁女孩的优越感目标是“我决不能软弱,我决不能让人家知道我的底细”,所以她会躲开爱情的相互依赖关系。这种人总是要远离爱情,并且也无法接受爱情。当她觉得有坠入情网的危险时,她便会把这种情况弄糟。她会讥笑、嘲讽、并揶揄可能使她坠入爱情危险的人。她用这种方式逃避软弱的感觉。
这个女孩子在考虑爱情和婚姻时,感到了自己的软弱。所以导致她从事某种职业时,如果有男人向她求爱,她便会感到惊慌失措,除了逃避外再也无计可施。
当我们觉察出根源,是否选择疗愈自己,改变自己就是有迹可循的事了。
张皓宸说过:
“你成为今天的你,定是因为一些事儿的发生,它们或大或小,但必定在你的记忆中留下了烙印,尔后所发生的许多事,或悲恸,或盛大,或悄然而至,却能在这些烙印里找到最初的源头。”
因为我一直在做训练自己觉察自己,认识自己的功课,终于,所有的积累工作给我回报。在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童年的许多回忆在脑海里一幕幕地上演。
我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部分的自己。
我能记起来最早期记忆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我看着父母坐上的那辆汽车扬尘而去,渐行渐远,我哭喊着,想跟爸妈一起,然而被留下了。有许多人在路边看这一幕,有人拉着我,有人安慰我,有人笑话我。
还有一次是:
我爬到房子的最高处,那时候我家平房顶楼还有一个转拐的楼梯,我爬到最高点,对着天空大声地哭,边哭边喊爸爸。我已经忘记当时究竟受到什么委屈了,我是个粘人的孩子,十分受宠爱。爸妈为了打工挣钱,把我从昆明送到老家读书,那时是奶奶照管我们一大帮孙子孙女,不可能细心顾及到每个孩子的心思。奶奶很伟大,很坚强,把我们教养得很好。但是,由于照管的孙儿们很多,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的心思,也许儿时的我感觉到了强烈的落差。我经常哭,但是都会尽量不让别人发现。
我还记得那天仰望蓝天大哭的时候,有一个担心,听说孩子哭的时候喊谁,谁就要受苦,我担心自己哭着喊爸爸会造成爸爸的辛苦,所以我会把嘶吼出的爸爸两个字,小声地哭着喊,到最后索性忍住不喊了,就直接喊老天。所以,现在的我,每次特别突然的难过,我的口头禅都是,“我的天!”那个时候直到哭累了,抽噎着,在天台那吹着风,看着天,心情平复就下楼了。
这让我联系起自己从前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自顾自怜,许多时候悄悄地哭,自己消化自己的难受,并不让别人知道。
还有那些令我大哭过的人,我会本能地不会再期待任何可能了,也就是会放下。那个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因为大哭过几场的经历,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再让自己处于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地步了。每次和他的一次冷战,我都会封闭自己一段时间,读书疗愈自己。
现在,当我知道“最初记忆带着我们童年时的伤”这个观点时,通过梳理我的记忆,我明白了自己对许多事的反应和选择。
我领悟到,我们每个人的回忆里,藏着许多钥匙可以打开我们自己,当你从记忆中每找寻到一把钥匙,你就会看到更多的自己,你会用新眼光来看待自己的每一个反应。当你更明白自己,你的人生也会是你心之所向的样子。
当你每找到一把钥匙打开自己,发现自己,认识自己,就会有更多的光进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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