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就是开门见山,在绞尽脑汁的故弄玄虚后发现什么都不如真情实意来的坚挺。《老炮儿》是继山河故人后第二个国产电影让我立即想去影院刷第二遍的,甚至比山河来的还强烈。北京的故事我听的不少,人也见的不少,对于我这种年轻时候听过摇滚乐的人来说,偏执是彰显自己骨气的最迅速表达,我只有两个情结,北京和美国。对于别的地方,我去过我有发言权,没去过我不会乱说,我并非不爱国,我站在队伍前列的时候同龄人当时还刚开始爱吃肯德基。这八年来,我看了不少电影,无论是欧美各种流派的圭臬,还是东洋颓萎的阙如,我已经拥有了自我的审美,所以高考时我还考过北广的导演。刚上大学时,年轻就是要以敢想敢做敢与众不同而为之,大众的入流的就是必须摒弃的,养成了艺术上的道貌岸然和装腔作势。不过国产的影视音乐文学在很大程度上扮演着紧追慢赶却不得要领的姿态,但在互联网+的大腿下夹住了个别几个用力过猛的导演和乐队,他们的努力和意识让人感动,起码这个时代不再是给大多数人的对牛弹琴,也不是只有男人才能拥有享用时代的权利。我很幸运的能在研究生期间还获得了挚友并感受到了从前不曾体会的朋友的意义。来自北方的圈子,无论是西安内蒙东北还是邯郸,大家起初以酒会友,一来二去就发现志同道合不分男女,这里说的并不色情,因为与你一起哈哈大笑的朋友有很多,陪你哭陪你傻逼的朋友你可真的不能忘。北方肃杀的冬天,雾霾的日常,我想起去年冬天一个交大男孩以养尊处优的姿态对我说:“我真搞不懂,都这个年龄了,居然还有人伤心了难过了或者想释放了还去叫一堆人来喝酒,这是一种多么幼稚傻逼无聊的行为”,我告诉他,我知道这种校园间惺惺相惜的友谊只能维持在校园里,当这扇门一打开我们一走出去什么刀光剑影都会让原本的感情乌漆墨黑,但是,我只想让它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去年冬天,我依旧冲动,半夜告诉朋友我要飞去,我要作一把,朋友没有制止,只说,明早我在北京等你,办不妥立马过来。事实上,我没办妥,在很多人看来是个笑柄,那一晚我在酒店孤独的床上抽了一包南京,朋友没睡发来微信说,行了,不后悔了。后来我们在北京碰面,夜晚的鼓楼东大街,鼓楼东大街的铜锅,鼓楼东大街铜锅的燕京,北京是暖的,是厚的,是爸爸和奶奶的,不是我的,但是我能记住的,除了北京的各种气味还有朋友实打实的陪伴。三月,可以穿毛衣了,去与另一个朋友会面,坐在机车后座,白天穿梭东四各种胡同,晚上从北京亮看夜景,初春的一切在这个城市都是有意义的。从小我就有着男人心,也有很多男性朋友,绝对不是闺蜜,都是百分百的爷们儿,酒量就是那么练的,但也不妨碍我的标签还是好姑娘。老炮儿这个词07年我就听过,那个时候用来形容还在pogo但快要结婚的摇青们,对于这个社会有不满有情绪有温柔也有期盼,但是北方人的市侩和俗套都是一心一意的,可能没有那么漂亮或者高级,但绝对是热乎的。而我,也只受用于这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感情。如今我们已分开,像那些花儿一样散落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了,我们不再每天约局帮写翻译帮带上课了,甚至几个月几个月想不起联系,可每每小酌大饮都会不约而同想到这群人,不是酒肉世俗,是一种无可取代的舒适,这种舒适就是青春。
在一本书上看到:“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我想不仅某人,我自己也正承受着曾经随意或者无意选择带来的后坐力。这些巨变被刚刚出场年轻的我处理的太过大意和自负,当我被代价的链条一根一根的绑住时,我平心静气的和朋友讨论我的愚昧和做作,他们不单单是陪衬,还能摆渡。
冯小刚演的六爷我服,无论是人物本身还是演员个人,我都服,我能想象那些没落的京片儿们跟清末的贝勒爷一样咂摸不过时代的味儿,但总还劲劲儿的企图昭示曾经站在中心的存在感,我感同身受,这就是成功的塑造,他不是编的,他就是真实存在的。那些张狂不可一世甚至玩世不恭的老皮老炮儿,在被岁月抚摸过一百遍一千遍后还能有血有肉的同仇敌忾,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到了九年的朋友,在我唯一一次失恋被甩后发给我的微信,如今收藏的微信就剩仨了,这是其中一个,因为这些真枪实弹的温暖,是支撑我跑过冰面儿挺起胸前行的那把剑。
我是真的想再刷一遍《老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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