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接触自媒体写作应该是在2019年的年末,那时候我利用喜马拉雅做了几篇文章是我前年旅游的一些缩影。近些时间我看见的是文字在没落,一些表情包与符号的多元化发展将社会的感情丰富化但也把人文间的一夜春风来那种优雅淡化,人们间的交流靠着几个表情包承办了所有臆测和无上限的喜怒哀乐。具象化在包围着这个时代,我感觉承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就是理想主义的堕落,而所谓理想主义往往有时候就是真实者最初的姿态,这种介于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豪迈已经怅然。这种感觉集中在我生活的都市间。
我生活在都市之间,在霓虹氛围下的节奏很快,人们几乎无差别地在忙碌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但是当某些精神层面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一种熟练式地陌生和讪笑好像提前排练过式地弹出你眼前,稍有修饰者还可以假装斯文,没有修饰者即是市侩般的现实。这种感觉好似被孤立无援的排斥。
我们自古有侠士,有刺客。有两肋插刀,有一意孤行。某些时候你感觉这些名词好陌生,也许都市这面大镜子在阳光的反射下把人间浮世绘照的一清二楚。有的人算计时间,有的人算计价值,有的人算计人事,有的人见人逢鬼。好似一种快节奏下的麻木在于我们的生存为根基。都在告诉世界生活不易,生存需要我们讲究这些术这些法则。好似有人打破它就是与都市的生活者相攻。日久长之,足以为都市法则,大家忙碌的背影打动的正是物质下的改变,生活朝着理想的方向去了。
角落里端一杯酒,缓缓喝下,那种当年所看到的正道者真正成了当年,都市的另一种声音就是复杂,你看不到了纯粹的人间。也许当人性展露时你才能看到些许微光,但是很可惜,也许固化的忙碌让物质生活里的讨取成了生存中的实在,你可能再也看不到了。而至多是复杂的手段技巧与陌生的讪笑。
都市的夜晚很多人才下班回家,工作了一天他们非常辛苦,面无表情地在地铁与公交车上摸着自己的手机,失魂的人伪装的面具还不能卸下,他们总把秘密藏在手机里,但那又是什么秘密呢?也许是有感情的,也许至多是一些人情与玩乐的延续。这个时候人们比较爱笑,但只是对着手机笑,可能一天到晚的冷漠中找到熟悉的情感了。夜幕降临后的第二天可能又全都忘了。
我在梦里梦到司马迁所写的季扎,他出使时,好朋友见他的挂剑很漂亮,却不好意思索取,季扎心里已知却因出使需要也没有说出来,后来他的好朋友去世,季扎把这把剑挂到了这位好朋友坟前的树上。
都市在现代化,我在梦里一意孤行地看着水墨画里的阴雨连绵,看到了季扎挂剑。读到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猛然醒来,枕边湿热。
朱磊
2020年1月18号